他的吮吻从双唇下滑,吻过下巴,然后落在白皙修长的脖颈上。
带出暧昧的水色。
她整张脸红的滴血,随着他的动作起伏,呼吸声也逐渐浓烈。
不知道过了多久,陈时屿才抽出手,替她拉着边缘,将贴身的衣服复原。
双唇分开之后,他又在她下唇上咬了一口。
徐青桃回过神,望进他深沉的眸子,才清醒片刻,后知后觉的害怕周围有人看见。
天。
要是别人看到了真的社死。
比被当做拍土味短视频的情侣还社死t.t!
徐青桃也没想到,陈时屿的胆子竟然这么大。
人来人往的大街,即便因为天色昏暗,这个角落隐蔽无人,也不能就直接——
做坏事的是他。
但心虚后怕的却是徐青桃。
她被欺负的浑身无力,连腿都有点发软。
陈时屿好整以暇的扶了一把她,完全看不出任何异样。
倒是自己,原本因为怕冷而穿在外面的小外套已经有了明显的褶皱,贴身的衣服也因为男人不容拒绝的动作被卷到了上面。
偏偏对方还很厚颜无耻,替她整理衣服的动作熟练自然,动作故意放得很慢,仿佛刚才什么事都没发生。
但落在她脸上的视线却直白无比。
双眸沉沉,藏着还未来得及褪下的,翻滚的情欲。
特别是越想忘记,记忆反而就越清晰。
她身体敏感又不耐受,只要稍微用力一些自己的反应就无法控制,很显然陈时屿也发现了这一点,只是不但没有收手,欺负她起来反而更得心应手。
以至于到现在。
徐青桃感觉那强势的触碰似乎还没有彻底消退。
胸口因为急促的呼吸起伏的剧烈。
虽然已经入秋了,但作为要风度不要温度的典型,徐青桃穿得依然是一件低领。
雪白的一片延伸进去,然后是深深地阴影。
空气中暧昧的氛围到现在都没消散。
一时间,两人都没说话。
但安静久了,陈时屿先打破沉默:“不舒服?”
……
……
啊啊啊啊!!
这个时候就不能不说话让小桃老师一个人静一静吗!!
果然,她的脸皮还是没有对方修炼的那么厚。
发生了这样的亲密行为之后还能一本正经问她舒不舒服。
徐青桃感觉本来就红的滴血的脸,现在可以直接煮一个鸡蛋。
她脸都快埋进男人怀里了,不敢和他视线对视。
想了半天才挤出一句:“没有不舒服。”
陈时屿音色浪荡:“哦。那就是很舒服?”
徐青桃:“。”
能不能跳过这个话题!!
怕自己要是再抬杠,等下陈时屿多半又会来一句“不舒服就多练习几次”。
见识过了男人极为不要脸的行为,就知道他是很有可能说得出这种话的,并且也很有可能真的实践:)
徐青桃识时务者为俊杰的闭嘴。
被他这么一打岔,刚才那种脸红心跳的气氛到减轻不少。
徐青桃嘀咕:“就是不习惯。”
没谈过这样热烈的恋爱。
恨不得每分每秒都腻在一起。
陈时屿挑眉:“不习惯?”
徐青桃点点头:“感觉你以前好像不是这样的。”
最多只是口头爱调戏她。
陈时屿意味深长:“那你尽快习惯吧。”
他慢条斯理地继续:“以后我只会做更过分的事情。”
徐青桃:“。”
谢谢。
更过分三个字。
倒也不用加强语气强调。
-
好在陈时屿还记得徐青桃晚上有个报告要赶的事情。
这个网红活动结束之后,徐青桃恋恋不舍的拍了照,两人才回柏源壹号。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刚才有过亲密接触的缘故。
徐青桃总觉得好像跟陈时屿更近一步了。
被他牵着往前走的时候。
自然的和所有情侣一样。
似乎再给她一点勇气,她就有胆子把自己家里所有的东西全都搬到柏源壹号来。
临睡前,徐青桃抱着衣服钻进了浴室。
脱下衣服照镜子的时候,胸前已经明显有一点点红痕。
陈时屿无名指婚戒冰冷的质感仿佛还挥之不去。
留下被占有过的痕迹。
娇嫩细腻的皮肤原本就不怎么见天日,在浴室的暖光灯下照着,白的简直要反光。
更别说被人蹂躏过,看着有些楚楚可怜。
脑海中又不由自主的浮现了刚才的场景。
徐青桃耳根一红,连忙将自己埋进了浴缸的水池里。
洗完澡换上睡衣,徐青桃的视线落在了那件纯白色的内衣上。
刚才在外面灯光昏暗,气息又混乱,也不知道陈时屿有没有注意到她的衣服。
长这么大,贴身衣服又从来没穿给外人看。
徐青桃挑内衣的时候基本都以舒适为主,甚至看上去,纯洁的都有些无趣了。
仿佛这才注意到什么一般。
她默默把自己的小兔内衣洗干净收了起来,盘算着什么时候去店里买几件新的。
虽然很不想承认。
但是男人应该都是,喜欢比较性感的吧。
-
第二天上班,徐青桃的报告终于完成了。
微博热搜之后第一天到公司,有了之前的经验,徐青桃面对同事异样的眼光,已经习惯。
她有恒嘉董事长夫人这个身份在,和自己关系不熟的同事,就算是再怎么好奇也不敢来问。
只有严玲震惊的无以复加,估计是怎么也没想到徐青桃跟程嘉怡还有这层关系在。
说话间,又把宋嘉木这个渣男拿出来鞭尸了一顿。
严玲:“难怪上次看跳舞的时候,你会那么一针见血的指出安夏的舞蹈问题啊。”
laura就坐在前排。
平时一上班就叽叽喳喳的女人,今天到现在为止没说过一句话。
不过也没有人理会她。
严玲仿佛发现了新大陆:“看不出来你还有这隐藏的技能,公司还有几个月就年会了,这不拿出来为我们部门争争光?”
徐青桃听罢,笑道:“我都多少年没跳舞了,哪儿还会啊。”
有五六年没跳了,徐青桃想起曾经的梦想,似乎都已经是上辈子的事情。
严玲似乎也觉得可惜,半天才叹了口气:“那真遗憾。”
千言万语,也只有一句遗憾了。
严玲又跟她说笑几句。
视线落在徐青桃的双唇上,随口问道:“你今天涂得什么颜色的口红?”
徐青桃一愣,照了下镜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