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每次看他也都隐忍得很辛苦。
车子启动,她自顾笑了笑,不知道她是不是心理有问题,全世界那么多男人,非就看上了家里这一个。
而且平时在家,因为佣人、父母都在,彼此之间不可能随心所欲,可她却也十分享受那种神秘而紧张、受着一些道德约束的感觉。
不知道什么时候,他睁着眼,安静的坐着。
陆晚歌正好觉得闷,随口问了一句:“我听说公司正在新招秘书?给你用的?”
明承衍点了一下头,然后抬手按了按眉头,“没有合适的。”
她笑着:“要不我过去吧?兼职。”
被他扫了一眼,撇撇嘴,很认真的道:“缺钱嘛,工作室最近在扩招,还想搞个招商,但是得首先自己有实力,否则又被外界瞎传我是不是利用貌美如花的学员和自己的身体干坏事。”
男人靠在那儿,薄唇微动:“谁能看上你也是眼睛没长好。”
陆晚歌一下皱了眉,“那你岂不是瞎了?”
他勾唇不言,好像还挺赞同的。
不过她就不那么舒服了,一直都觉得自己身材真的很不错的,哪怕是跳舞之前,她也觉得很棒。
蜂腰肥臀,前后都有,哪有问题了?
他当然也不知道当初她非要学舞蹈,就是为了把身材分值提高,因为他不止一次的打击她身材不行。
所以,这个话题之后,车里安静了。
一路回到家外边,陆晚歌停了车,看都不看他一眼,自己开车门下去,扔下一句:“自己下来,我去洗澡。”
明承衍略微眯眼,看着她笑脸板着,下了车,从车头绕过去上了台阶开门,不明所以。
但也撑着身体从车上下去。
到了门口,刚要碰上她的身体,很不巧她开门进去了,扑了个空。
陆晚歌进了门,生怕被赶上,脱了鞋直接往楼上走,男人这才微蹙眉,“换个鞋!”
上一次不就是因为她不穿鞋、光着脚受凉例假才出了差多?
她从楼梯回过头看了他一眼,美眸里满是挑衅:就不穿。
明承衍站在门口,舌尖几不可闻的扫过唇畔,一个冰冷又斯文的男人做这个动作,莫名的迷人。
半晌,他还站在那儿看着她上楼,嘴角也勾了勾。
然后也换鞋上楼,没去打搅她,而是回了自己的卧室,稍微休息会儿再去洗澡。
陆晚歌洗完澡披了袍子,牛奶般的肌肤露到胸口,面颊泛红。
洗完澡会显得疲乏,但是口渴,她只好下楼去喝水,顺便把鞋子给穿上。
出去的时候扫了一眼明承衍的房间,听不到动静,不知道在干什么,她也没管。
但毕竟她什么都经历过,加上这种环境,脑子里总是忍不住去想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自己都能感觉心跳猛一下沉一下的。
抬手抚了抚胸口,她在客厅站着背靠沙发喝水,窗外黑乎乎的一片,看不到后院的景色,脑子里的场景就越清晰。
隐约听到几分动静,她转过头,正好看到明承衍一边系着睡袍衣带一边往客厅走,看了一眼她手上的杯子,自己也去倒水喝。
陆晚歌站那儿抿了抿唇,二话没说,先放下杯子赶紧上楼,生怕多待会儿就会出事。
不知道为什么,明承衍笑了一下。
以前这样躲着的,一直都是他,很怕被她缠住,竟然反过来了?
冷不丁的,他开口:“去哪?”
陆晚歌已经到楼梯脚了,顿了一下,转头看了他,“干嘛?”
他说:“我有点饿。”
她皱起眉,“你知道我不会做饭的,要吃自己去翻厨房,说不定有面包鸡蛋什么的,自己凑合吧。”
明承衍好以整暇的看着她,“是不是以后如果我把你娶了,我的生活也只有面包鸡蛋?”
陆晚歌眨了眨眼,“不然呢?想让我做饭?……不对,我什么时候要嫁了,你别想了!”
说完真的往楼上走了,身后传来他的呼唤。
她又想起来自己没穿拖鞋。
没办法,又折回来去玄关找了一双拖鞋,而她穿好鞋子的时候也被他堵在玄关了。
她没开灯,玄关昏暗,彼此之间的气息和感觉被无限放大,甚至她都能感觉到他温热的气息喷薄在脸上。
“你挡着我干嘛?”片刻,她皱起眉,语气不善。
明承衍把杯子放在了门口的台子上,低眉:“生气了?”
她扯了扯嘴角,“我又不是充气的,生什么气?”
这话让他不自觉的加深笑意,也靠近了她,“想听实话?”然后沉着声,满是蛊惑:“你身体很好。”
这真的是实话,以前烦她,没少打击,都言不由衷,第一次被摄魂也是两年归来在门口看到她穿着舞衣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