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苏安浅说完一句有一句,定定的看着他,道:“这么说是有了?那这样的话,我是不是可以不跟你挂这个名头,改天我回去跟我爸说说,我回家住?”
这副样子,看起来的确想快点从这儿搬出去的样子。
燕西爵几不可闻的眯眼睨着她,嘴角又轻轻扯动。
下一秒,他忽然把她的汤给喝了。
在苏安浅惊愕的时候,忽然被他一把揽过去,薄唇压下来。
舌尖肆意钻入,温热带点甜的汤汁顺着他的舌尖往里灌,那感觉出奇的微妙,弄得她怔怔的,却不自禁的乖乖喝下去。
汤汁喝下去了,他却没放开她,反而越是缠绵悱恻的继续吻,薄唇之间模模糊糊的低沉,“既然都说我占便宜了,索性占到底?”
她有些慌,手不自觉的撑在他胸口,意识却慢慢在沦陷。
呼吸略微沉了,他才近距离低眉看着她,“想回家住?”
苏安浅朦胧的望着他,反应过来后刚想点头,他扣住下巴的手已经有了收紧的趋势,温热的气息再一次靠近。
她只能巴巴的摇头。
男人这才勾了勾嘴角,松开她,端过旁边的碗:“继续喂?”
苏安浅抿了抿唇,怪异的看他,“这可是治疗女性例假的汤,你喝了不怕出事的?”
他低低的声音,透着似有若无的笑意:“明明都让你喝下去了,我何时喝了?忘这么快,是不是再来一次?”
她抿唇把碗接了过去,自己喝。
燕西爵就在旁边坐着看她喝,半碗下去,他才望着她:“这么久以来,今天算是你最配合的一天了。”
她没吭声,继续喝汤。
一直到碗里见底,她把碗放回去,看了他,“我想睡会儿。”
燕西爵点头,抬手,指腹从她潮湿的嘴角拂过,“好,给你请了三天假,不用去学校。”
还有这回事?“你不是不准我请假么?”
他把被子盖好,“不准你请,准我帮你请,这是两回事。”
看着她躺下去了,他却没有要走的意思,所以苏安浅只得看了他,“做什么?”
燕西爵把手探进被窝里,正好握了她的,似笑非笑,“说实话,从前没觉得你还小。”
但现在改了,事实也是,她就是个二十三岁多,跟大多数女大学生一样,只是她提早离开了学校,现在折回去,和当初在社会上的环境不一样了,她的性子多少也会受影响,比较率直,倒是让他觉得很满意。
她过早的经历了跟他的那些起伏也是一种折磨。
苏安浅听了撇撇嘴,“我本来也不大,二十三的女学生大多也就大四,我可是研究生了。”
说到这里,她又抿唇,欲言又止的盯着他,等他看来,才略微试探的问:“你是不是很喜欢找小妹妹类型的?”
燕西爵脸色沉了沉,“你哪个眼睛看出来了?”
又说他老牛啃嫩草!
苏安浅笑了笑,带了点意味,“如果不是,昨晚带到家里的那位小妹妹难道比我年长?一看就是嫩生生的女娃娃。”
原来是说这个,燕西爵看了她,“怎么,有想法?”
她摇头,满不在意。
刚想着真的闭上眼睡会儿,但是手一直被他拉着。
好一会儿,忽然听他问:“抽空先去把结婚证领了?就当我养个小妻子,也不吃力。”
这话怎么说的跟领养一只宠物一样?
苏安浅皱起眉,“才不要,我才几岁领什么证,你又想占便宜!”
燕西爵自顾笑了笑,多少人想爬到他床边的位置都不能,她倒是百般嫌弃了。
但是没办法,他现在是着实紧张着这件事。
不为别的,听闻过段时间,曋祁会回来,毕竟分公司刚弄出来,她就示意重回校园了,人手方面估计比较难调整,偶尔过来视察很正常。
所以他笑了笑,“你在二十岁还没到就偷偷跟我领过证,这都二十三,奔着二十四去了,怎么不能领了?”
她想了会儿,哪知道当初自己在想什么,“也许是那时候我是被猪油蒙了心呢!”
这么小小声的一句看似是骂自己,倒是让床边的人一阵黑脸。
“差不多时间了我去接燕雅,你自己睡会儿,有事叫周嫂,别到处跑。”他从床边起来,脸色不大好的一句。
不过苏安浅好像捕捉到了什么,忽然看了他,问:“你说去接谁?燕雅?就是早上那个小女孩?”
虽然不认识那张脸,但是这个名字苏安浅还是认识的。
燕西爵闭了闭目,本来想醋醋她,结果说出来了。
只好瞥了她一眼,“嗯”了一声。
床上的人却忽然道:“你居然还想诓我!”
他回过身,“除了没告诉你那是燕雅,别的都没诓,我很宠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