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试试怎么知道?”燕西爵已经打断了她的话,略微邪恶的勾着嘴角,指尖早已不安分的从她初夏的裙摆钻了进去。
苏安浅飞快的去阻止他的手,但力道不如人,速度也赶不上他,夏裙下唯一一层保障不可能阻挡得了她。
忽然而来的接触让她敏感的缩了缩身体,双腿不自然的并拢,拧眉看着他悬眸似笑非笑的恶劣。
他根本就是故意的。
柔唇微微抿着,清澈的目光忽然对上他的,“常欢是长期的么?”
燕西爵似乎没想到她会忽然问这个,神色几不可闻的变了一下,而后勾了嘴角,“要跟你交代?”
她也不生气,只是很平静的道:“如果是,那肯定避免不了要碰的,或者说今晚就碰了的话,最好先上去洗个澡,我不想得不干不净的病。”
凉凉的,淡淡的声音,让燕西爵脸色沉了沉,紧接着却变本加厉,一手箍着她的腰,刚刚的手娴熟的解决了她的外套,裙子的拉链应声失守,他的手从背后圈到胸前,掌心在胸前收拢。
只听他几乎是咬着她的耳垂压着嗓音道:“得了病也好,双双赴死,比整天疲于奔命要强,是不是?”
这话让苏安浅皱眉看着他,“我不怕死,但也很惜命,你实在想去,我不会拉着你。”
燕西爵忽然就勾起嘴角冰凉的笑了,“放心,这一辈子,你活着,我就不会死,你死了,就不一定了。”
话音刚落,他就忽然加重力道,留下她满脸愕然,又咬唇不发出声音,只咬牙推着他,“开门,你疯了还是有病?”
虽然这是他的独栋别墅,反正也没有人,但也太神经质了。
还有他能说出那种活着也只是疲于奔命的话,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真的有病,毕竟那种思想太消极了。
别墅的门开了,苏安浅终于放下心,至于他想怎么折腾,那都随意了,她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
从门外到门里,再从楼下到楼上,始终都是昏暗的,他根本没有要开灯的打算。
穿上的蹂躏一波一波过去之后,他依旧把她压在身下,不只是什么时间,头顶响起他低沉的嗓音,带着压抑,“如果再给你一次机会,还是不肯把他生下来?”
这个问题让苏安浅怔怔的没有反应。
良久,她才拾起平淡的声音,“没有如果,如果真的有,我会每次都吃药,就算吃药对身体再不好都不会怀。”
言下之意,别说给他生,就算是为他怀上都不愿意。
男人嘴角冷然扯了扯,竟然又不肯放过她的开始动作起来。
苏安浅是真的累了,干脆随便他,她闭上眼准备睡过去。
那种情况能睡着的估计也只有她了,大概就是因为这样,第二天起来,燕西爵的脸色很臭。
两个人一起用的早餐,她始终低头慢条斯理的吃着。
直到吃完了,抬头发现燕西爵还坐在那儿,正低头看着手机,不知道看到了什么,几不可闻的皱了一下眉,然后给谁把电话打过去。
“怎么回事?”他低低冷冷的声音,越听眉头越紧,然后目光冷郁的看向坐在对面的她。
半晌才扯了嘴角,挂点电话,优雅的擦了嘴角,嗓音低凉,“是跟谁做了人肉交易,还是又跟谁借了钱?”
问完话,他才抬头看她,眼底是低冷的深渊。
苏安浅却皱了一下眉,“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燕西爵的脸色已经越来越沉,薄唇扯起,“一个张院长,作为公职人员,应该还不敢给你开小灶,何况,他那样的年纪,折腾不起你了。”
他慢条斯理的推测着,每一句话都看着她,带着淡淡的讽刺,“还能被你求的,大概只有曋祁了?但他在城南,一举一动我都很清楚。”
苏安浅看着他从桌边起身,走到她身边,捏了她的下巴,“所以,你要不要告诉我,什么时候又搭上了谁,可以给你这么大一笔钱安置员工,以保证可以不申请破产?”
这回她终于听懂了,伸手拿了桌上的手机,想看看新闻。
但是身边的男人忽然扬手,手机被他夺了过去,声音变得冷厉,“想装到什么时候?”
她真的很莫名,“我一晚上都跟你在一起,我做了什么你最清楚!”
昨晚她真的什么都没做,还想着今天起来准备去公司,要保证公司不倒,必须裁员的,谁只道会有资金支持?
“我如果有钱,早就去填补窟窿,还等你主张申请破产?”她再次开口。
燕西爵定定的盯着她的眼,“所以你要告诉我,只是天上掉馅饼砸到你了?”
苏安浅闭了闭眼,“越解释越乱,你要是想知道,现在就让我去公司就好了。”
看她的样子,一点也不像在撒谎。
“你很希望我破产吗?”燕西爵转身走到门口,她在身后忽然问。
他转过身来,盯着她的眼,“否则呢?你还有更好的选择?”
“是不是当初接那个项目的时候,你就知道回到这一步?”她依旧站在那里。
燕西爵略微眯起眼,走了回来,“是想知道,我是不是在谋算苏氏的残骸?”
她抿了抿唇,却没有躲,“算是吧?”
明明证据都在她手里了,她还是要问。
燕西爵忽然笑了,“以ysk的现状,我会花心思去谋算一具残骸?”
“也许图的不是利益呢?”她淡淡的开口。
这样的话让燕西爵神情变了变,“付嫣给你说了什么?”
苏安浅还醒悟过来,这样的直白,很容易让他觉得异常,她却还什么都没查出来,也就笑了笑,“我妈要是能告诉我什么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