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沅下了班,在酒店换了条裙子,下楼就看到他的车,黑色的车身,融于夜色中,他已经在等了。
坐在包厢里还是呆呆的,他叫她来玩,真的以为他只是单纯的叫她来喝酒的,对面坐了两位极品帅哥是作何解释啊!
呆呆的回头看陆定中,等着他的介绍。
陆定中去文山路接阮沅之前,一直在公司加班,汪少南正好找他谈事情,约他晚上喝酒,本想捎带着阮沅也是挺简单的事,约好在魅夜见面,哪知季司成这个烦人精也跟过来了。
介绍介绍就完了的事情,也挺简单的。
“汪少南,季司成。”
“这是阮沅!”
季司成鸡贼着呢,一眼辨认出来了,这美女不就是那天工作证上的那个,长得挺清纯的,他哥果然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哪天他也要勾搭一个公司的小美女,他瞧着他哥秘书室的都挺不错,上次还有一个勾搭他来着,想着公司的规章制度,忍住没约呢。
倒是汪少南主动的打招呼,一句大嫂随口而来。
季司成也不落后,女人就是配饰,他哥他了解,肯定玩不过叁个月,以往那些女朋友哪个不是要飞上天的傲娇感,眼前这个倒还是挺有分寸的,不争不躁,“大嫂好,我是季司成,还请多多关照。”
“别别别,叫我阮沅就好。”阮沅可受不住他们的称呼,反正也就叁个月,和其他人太过于熟悉也不好,缘分越深羁绊越多。到时候,可不是想甩身离开便能离开了。
搞不明白他为何会带她来见他的的朋友,换做她,绝对不会带他去见祝余,因为羞于说出口的关系,再仔细想想,他该不会是看上她了吧,毕竟带一个非正关系的女人出来见朋友,怎么想想都不对,还是说,他们有钱人的圈子便是这样的。
反观自己胡思乱想,不知道在瞎想些什么,又或者是在期待些什么,莫不是自己也喜欢上他了,不不不,只是单纯的肉体与肉体的关系。
就算有那么一点点,哪怕只是一点点的好感,也不该让它继续萌芽下去。
包间里气氛并不差,又进来了两位美女,汪少南和季司成各搂一位,大概,她和她们也一样,只是个作陪的,男人们嘴里讨论的还是工作上的事。
阮沅能够感受到自己和他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就算有对极品的好感,她也会被现实打回原形。
阮沅喝着刚刚在外头吧台,调酒师调的颜色瑰丽的鸡尾酒,甜甜酸酸的,更像是果味饮料,不由得贪杯。
陆定中倒是发现阮沅同以往他的那些女伴不一样,不招摇,不主动凑上前和汪少南季司成搭话,反而很拘谨。
季司成和汪少南与两位妙女郎玩起了游戏,女人输一盘脱一件,男人输一盘罚五千,说到底是个声色游戏,阮沅想,自己大概在他们眼里,同这些女郎没有区别,起身往洗手间去,该用凉水清醒清醒。
掬了清水往脸上泼,还好只是化了淡妆,防水,待会补补就行。
啪嗒一声,是洗手间门被锁上的声音。
腰被搂住,耳边是男人的呼吸声。
下意识的想逃,身子也在抖,高档的会所也有流氓吗?
“怕什么,又不会吃了你。”是熟悉的声音,是他。
高档会所的流氓就是他——
陆定中。
她的脸颊腾的就红了,片刻之前握起的拳头砸向他,这小打小闹置于这样的环境中对于陆定中来说,这是情趣。他低下头,想要吻她,她却偏过头,“我化了妆,小心中毒。”
“怕什么,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更何况是阿阮。”他已经开始解皮带了,金属的锁扣叮琅的响。
“你……会有人进来的,这里是公共……”
“怕什么,开了门他们敢看吗?”
“不要。”她阻止他继续动作的手,那企图伸进她裙内的手。
见她拒绝的态度坚定,他计上心头,假意妥协的后退了两步。
阮沅以为他放过她了,抬步正打算离开这个令人恼怒的地方,却被他趁她放松之际咬上了她的嘴,胡乱的啃咬。
他品尝到了甜美醉人的酒味,微微离开,晶亮的津液连成一条线,又脆弱的断掉了。绯红的脸蛋如樱花瓣,芬芳迷人。
“把这儿当成冒险乐园,阿沅,我带你探探险啊。”
“滚,你这个下流……不……流氓王八蛋……”
“你骂的越爽我越来劲,你现在在我眼里就是小仙女,只想要你。”
他宽大的手掌从裙底探入,裙摆鼓动,他剥掉了她的内裤,顺着丝袜一起脱下,丝滑的面料却不及她大腿滑度的万分之一。搬起她的两条细腿,抱着她坐在大理石的洗漱台上,她却夹住他的腰,“不要,不要在这里。”
转移阵地,把她困在一方小天地里,放下马桶盖,他敞开腿坐着,她跨坐在他身上,两腿张的极开,给他的下半身禅让地方,头顶是轻快地音乐,身下是美女与野兽。
腰侧的裙子链头被拉开,裙子被他剥落堆在腰间,酒与欲浓烈的碰撞,迷恋的握住她的软圆,捏搓的动作轻柔有力,他的嗓音早已哑的不像话,“软软圆圆,缠缠绵绵,好喜欢,阿沅。”
身体比人主动,被他弄得有了些痒意的阮沅,主动地蹭了蹭腿间的野兽。
“我的阮阮想要了,嗯……”他的野兽叫嚣着,在那儿蹭着,就是不进去属于它的笼子。
“你叫声陆哥哥就给你……”
阮沅气急,得寸进尺的男人,真讨厌。
“你可真不禁逗……这是情趣……我的阮阮……”他腰挺极缓,她长长的吸气,搭在他肩上的手用力捏住了他的衬衫,折痕毕现。被他插着,大腿磨着金属的皮带扣,凉意惊人。他的双臂紧紧地困住了她,野兽在她的体内叫嚣着,冲动的闯着。
“可不可以慢点……喘不过来了。”
“乖,叫声陆哥哥就答应你。”
“陆……哥……哥”她呼吸微促,语气轻柔。
然而,野兽慢下来了,却不是她想要的慢,折磨人。
刺激而新鲜的体验,音乐声掩盖住了她和他的粗喘声,她无助的捂住自己的嘴,不让自己发出声音,偶尔破碎的呻吟也被他尽数吞进了口。
在某个兵临旗下,快要爆发而出的点,阮沅出声制止,“不能在里面……”
野兽退出,那些白色的液体在他的撸动下,射进了清水里,随着按钮开关的按下,一并冲走。
陆定中想起自己和她第一次做,也没戴套,虽然喜欢她的身体,并不想节外生枝,“上次,你吃药了吗?”
阮沅正用纸巾擦拭下半身,还没明白他话语里的意思,他就接着补充了,“不要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阮沅所有曾有过旖旎的心思,都像被水冲走的白色液体一样,什么喜欢不喜欢,动心或不动心,简直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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