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司成将车停在大厦外的街道,顶着烈日又下车打的士回4s店开陆定中的车回公司。临走之前,一直偷偷摸摸的躲在绿植后面,观察他哥来这个公司旗下的小公司是不是约会刚刚照片上的清纯美女。
果然,让他猜中了。
他回去一定得和汪少南好好说说,何曾见过陆总陆大少爷自已出来寻妞,以往都是倒贴赶都赶不走。
*
“你是在找这个吗?”他将白皙修长的手里拽着的工作证递给此刻正处在慌乱之中的女人。
低头翻找东西的阮沅抬头顺着手往上看,又看到了那张妖孽众生的清俊帅脸。怕是被那个男人折腾的精神恍惚,居然随便看个路人就是看到那张脸。
陆定中车上有衣服,为了平常在公司加班储备的,来这之前早就换了的。
醒醒啊醒醒,肯定是错觉,明明已经把他甩了的。
阮沅把眼睛闭上,用手用力搓一搓。再睁开,眼前还是那张俊脸,不是错觉没有恍惚。
定定神,她问,“你有什么事儿吗?”
“喏?你不是在找这个吗?”他挑了挑眉,将手里的工作证递给她。
阮沅看着手里的工作证,这不就是她刚刚发疯一样找的东西吗!怎么会在他那,本想一夜激情就此了断,却暴露了自己真实姓名还有工作。愣愣的接过,“谢——谢!”
“晚上有时间一起吃饭么?”他勾唇一笑,露出两个十足具有魅惑力的酒窝,勾了心魄。
阮沅看痴了一会,没有人会对美好的事物不醉。
很快回过神来,明白这是在公司,场合不宜久谈,毕竟昨日才传出过她和向东的桃色分手新闻,要是今日再来一波桃色新闻,那她可能就不用在公司混了。扯过他的手,拉着他到楼梯口,小声地说,“昨夜我们就当萍水相逢,露水情缘。非常感谢你帮我送工作证过来!”
“哦?可是我不想呢!”陆定中伸出手抵住墙,把她死死的困在墙壁和他的怀中,另一手带着她的腰箍住。气氛顿时紧张,威胁感十足。
她的心砰砰砰!
“你……你……你难道还想和我谈恋爱?”阮沅一紧张,大脑里不可思议的想法便脱口而出了。
“呵,原来阿沅想和我谈恋爱?”他的语气淡漠而凉薄。
阮沅也没在意那么多,赶紧又摇了摇头,否定,“不……不……绝对没有!”
“好了谈点正事,晚上一起吃饭吧?”
“啊?”——
“哦!”
“那你把你的电话给我,下班我过来接你。”他继续索问她的电话,手也没闲着,左手自发的伸进她的包包拿出她的手机,输入自己的电话拨通再挂断。他松开困住她的右手,拿出自己的手机,保存好电话。
“上去上班吧,你该迟到了,下午乖乖等我。”他低头吻了下她的唇,巧克力味的,香味馥郁,又加重力道亲了亲,辗转反侧,来回吮吸。
阮沅没有拒绝,下意识的把手勾上他的脖颈,脚尖微踮,让自已不那么被动。
外头灯光明亮,而她和她在这昏暗安全出口的楼道里激烈拥吻,昏黄的壁灯映射出两个交缠的身影在墙上,密不可分。空气中只有口齿交融的水声,嘤咛声。
他的手从雪纺纱衬衫下摆摸了进去,挤开碍人的胸罩,握住一团柔软,却又被阮沅打掉他的手,他又埋头在她的锁骨上动作,她真的怕一发不可收拾,握住他圈在她腰上的手,“唔,放手,我要上去了。”
他留恋的吻了她的嘴角,叮嘱,“记得乖乖等我。”
他转身离去,她捂住狂乱跳动的心脏,忘记了要坐电梯,踩着楼梯往办公室狂奔,顺利踩点打卡。
*
阮沅的同事,新来的主管助理正好过来找她,见阮沅正在接客户电话,便站着等了一会,视线不由自主的往她身上瞟,公司一枝花,果然长的顶好。
扣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崩开了一颗,露出了一道诱人的沟,再往上看,优雅的天鹅颈上遍布小红斑,见阮沅电话也打完了,她好奇的问,“阮沅,你脖子怎么了?”
“啊…没事…没事哈…可能是夏天的蚊虫太毒了!”阮沅尴尬的解释道,低头才发现扣子崩开了。转头又往洗手间走,回头叮嘱主管助理,“麻烦你等我一下!”
主管助理纳闷了,“哪只蚊子这么毒,多么白净诱人的天鹅颈,太糟蹋了。”
“可恶的男人,咬的全都红了。”她把扣子扣好,检查确定没有再露出来,又拿出口红补了补唇妆,都被吃掉了。
*
另一头在总裁专用电梯的男人大概感知到被人惦记了,连着打了好几个喷嚏,但其实,他认为是昨夜车内开一夜空调,而他又没盖被子,所有热量来源都是怀里的女人,感冒了很正常。
季司成刚进公司,和汪少南没说上几句,见眼前人不断使眼色,回头就看到他哥也回来了。不确定,他哥有没有听到他刚刚在吐槽。
马屁精上身,“哥,你不愧是我哥,这么快就又搞定了一美女!”
陆定中懒得搭理他,南城那些有关于他的八卦,如何浪荡,如何冷硬,又如何败金,十有八九就是季司成到处传的。除了他每位女友新鲜期很短,没有一样是真的。
回到办公室,陆定中自己拟起了合同,这还是第一回。
*
下午准时在大厦楼下等即将落入他怀中的阿沅,六点一到,众多白领丽人从中走出,可一直没有见到他的小天鹅,他发短信给她,“我在你公司楼下了,街角黑色迈巴赫,等你。”
阮沅还在赶一份艺人的通告行程,还没做完,手机在桌面上震动,她没分给它半分注意力。
赶完计划,拿出手机一看,距离末阅读的短信发送的时间已经过去了半个小时。
她……好像……放他鸽子了……
……半小时……他应该不会等了吧!
说不清心里的希望是迫切还是想要证明些什么,拿过包包快速的下楼。
那个男人在炫目的灯下站着,一身清辉,他…还在等她。
她主动走过去,解释,“不是在躲你,我只是有工作。”
“嗯,只是半个小时,等你半个小时,我还是等得住的。”
他带着她往车上走,来了一家地道的南城特色菜馆,要了一间上好的包厢,任阮沅点菜,她询问他时,他都说“好”。后果就是,两人点了一大桌子菜,桌中间还摆了鸳鸯火锅。
阮沅吃着菜,可他的手却一直在捣乱,起初是放在大腿上的,又慢慢的顺着包臀裙往上游移,她穿了丝袜,顺滑的手感引诱着他往深处探索,他干脆一把抱过她,放在自己的腿上,阮沅惊咤一声,他便抽回作乱的手帮她烫菜。
阮沅对他摸她不反感,抱她也不反感,可能是因为有过更深层次的交流了。
陆定中想,毕竟先喂饱了,才能有力气不是。
阮沅一天没有吃过主食,确实饿极了的。不过物极必反,饿太久了反而胃变小了。吃了一小碗烫菜,还没有吃饭便饱了。
见她不再动筷子,他圈她腰的手又用了些力,“这么快就饱了?小猫都比你吃的多。”
阮沅反驳,“你们男人啊!我们吃的多你们又嫌女人胖粗壮肥,吃少了吧,你们又能找到喂养小动物的快感。”
陆定中投降,低声哄,“我的阿阮这样刚刚好,我喜欢。”
“谁是你的?”
“你不喜欢我?”
“不喜欢!”
“可你的身体很诚实,昨夜今晨都被我狠狠疼爱过。”
“我说过我不想谈恋爱的。”
“我知道啊,所以你看看这个吧。”他把一直放在桌边的文件递给她。
阮沅拿过来细细的读,这份“叁个月女友协议书”。
1/不投入感情,只谈身体。
2/一切只为给彼此带来更多的美好体验。
3/陆定中帮助阮沅练出她想要的技术。
4/陆定中在叁月期限到时,予以补偿。
5/对外声称男女朋友关系,一旦叁月期限一到,双方不得纠缠。
……
甲方——
乙方——
*
阮沅觉得,真不像一份恋爱合约更像一份包养合同,本以为他是想和自己搞一搞暧昧,她乐在其中,也不需付出真实感情,还能缓解失恋以及渣男带来的痛苦。
这年头,无论是恋爱协议还是包养,都需要合同来证实。
更何况,青春期恋爱时口头的承诺,如那大风里的树叶,早就被卷走不见。
而现在,这暧昧的关系真是莫名其妙,理都理不清。
她本能的抗拒,转回头看向抱着她的他。
“你不接受吗?哪里不好可以改!”陆定中问。
阮沅点点头,又摇一摇头。
“好了,别着急拒绝,先考虑,想好了再回复我。”陆定中好脾气耐心的答,对待即将落入他圈套的小动物,绝不手软。先温声和气的哄着,大不了到时再强取豪夺。没有哪个女人能拒绝了他,他的阿沅也不例外。
他的手顺着她的腰线往上走,轻轻的解开扣带,把她拥在怀里,然后手握住两团软圆,轻轻的搓,两指夹住顶端的樱红,激的她身子一弓,他又用力的按住她,身下沉睡的猛兽已经苏醒,顶在她的股肉下,硬且烫。他吻住她红掉的耳垂,温润的舌顺着她的耳廓舔,抱住她的力量越发的紧。
阮沅已经感受到不断的有水流出来,下意识的夹紧了腿,他的手却紧追不放早已经进来,“呵,湿了。”
耳边是他磁性好听的声音,却说着骚话,“阿沅,我的阿沅,你看你也想要的,你的妹妹在说好想让大弟弟插,在缠着我的弟弟流口水。你的身体比你诚实,何不答应我呢?”
“你说给我时间考虑的!”阮沅坨红着脸答。
“现在火烧上了,帮我。”他握着她的手拉开西装裤的链头,掏出那物,包厢灯光灼目明亮,阮沅直视着它,不似昨夜看得不真切,它从一团黑色毛发中苏醒,昂首挺立,向她致意。顶端的马眼在她几下套弄之下流出了液体,她把液体又顺着龟头涂抹,更加鲜红滢润,好一片蘼绯之色。
陆定中却是忍不住了,把她的裙子往上推,扎在腰间,把她正抱着调整了姿势,双腿夹住他的腰,让他的粗壮顺着袜裤在两腿中抽插。很快,便有一团团湿润,阮沅哼唧着,“这样不舒服,痒!”
陆定中帮她脱下丝袜,她也顺从的直起腰,很快便褪到膝关节,只抬了一条腿出来,高跟鞋也不知何时掉了,他让她两手着力在餐桌下,俯身趴着,翘臀微抬。
阮沅想起中午洗澡时下身还是红肿,上午也服了药,如果做,定是血流成河,她扭扭臀,不让他脱掉最后的内裤,“别进来…就…就这样…”
陆定中依着她,阴茎就着她下面的湿润在腿间抽插起来,仍旧是黑色的内裤,衬的那大肉棒抽插的速度格外的快。低头的阮沅抬起头不再看下身,感受着摩擦的火热,某一瞬,他滑了进来,顶住了花核,她承受不住,喷了出来。
他加快动作,两个蛋拍打着她的大腿内侧,桌上的碗筷轻微响动,一起和奏屋内的乐章,他的炙热喷发而出。射在她的黑色内裤上,白浊与黑色,凌乱的黑白画。
他扯过纸巾脱下她的内裤,帮她擦掉阴唇阴毛上那些晶莹的水珠,擦掉他的白浊,又拿纸巾吸干内裤的湿润。忍不住爱抚红肿的阴处,被他摩擦发红的大腿内侧,大掌流连忘返。
荒唐的包厢欢爱,红着脸不敢抬头的出了包厢,如果服务员进去收拾,那椅子上的水,她能说是被他操湿的吗?
不,不能。
因为是饮料倒了,恰好倒在了椅子上,所以她的裙子才会湿,倒的量很多,贴身的丝袜内裤也湿了。
这一切,罪魁祸首——
都是饮料,不是她。
他送她回家,在小区楼下,他递给她一张房卡,“想好了,就来这找我。”
阮沅不说话,真荒唐啊!
他亲吻她的嘴角,吻住不放,缓缓蠕动,“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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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沅进屋,打开灯光按扭,这才把卡上的字瞧了清楚,“瑞古酒店vvip顶层总统套房。”
所以,她到底招惹了一个多么不得了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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