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很长的吻,又好像蜻蜓点水,他含住她的上唇,微微分开,又舔舐起下唇,好像一对舞伴在舞池里不断地交错,觥筹与闪光里瞥见对方的面容,迟疑又坚定。
他的舌尖描摹过她的唇型,微微用力便撬开了她的嘴唇,怀里的人在轻颤。
林桥生闭着眼睛,他几乎能闻到她身上淡淡的香味。
佐艾抵在他胸口的手推了推,偏过头去,湿润的唇擦过他的脸,轻轻说,「不。」
「为什么?」他盯住她的脸,呼吸仍然错乱,仍然紧紧箍住她。
「我不想。」她说,「你不能假设我也想要。」
「你从来都没有选择。」
林桥生压住她,这一刻他的面容如此冷酷。是的,男性与女性的力量在这一刻如此悬殊,无论她每天如何训练。
他甚至都不需要用太大力气,就将她束缚住了双手。
「我们还要一起对付尸皇…」佐艾轻轻地说,尽量不露出任何会让他兴奋的表情。
「你害怕我。你一直都很怕我。」他没有回答她,眼里翻滚着情绪,仿佛暴雨如注,却又好像风平浪静。
他声音很低,说得很慢,将两把长刀卸下,「你不知道吧,意识被纠缠的感觉,会上瘾。每一次训练,你都让我冷静,又让我发狂。」
「吻你的时候,也有这种感觉。」他脱下自己的上衣,垫在她的身下,「我不是那种会忍耐的人。」
「他们会对你产生感情,」林桥生咬着她的耳垂,轻声细语道,「但是我不会。」
他解开她身上的衣物,佐艾闭上了眼睛,他闭上了自己的意识,他不信任她了。白色的流光被拒之门外。
「放心,会比第一次舒服的。」林桥生将她转过来,裸露的后背贴上他赤裸的胸膛,双腿被他张开。
佐艾没有反抗,她在屈辱中重新成为了那个床榻上的女孩儿。
钻进自己意识的黑洞,钻进去,让一切在意识中消失。心里有一个声音这样说。
林桥生舔弄着她的耳垂,手指拨开她的阴唇,轻轻刺激揉搓着那颗小小的阴蒂。她流出了一股湿润的液体,伴随着咽在喉咙里的呜咽声。
不,为什么要逃避。另一个声音说。记住这一切,记住这些伤痕,肉体会恢复,精神不会。记住它们,离开它们,去永远地成为一个自由的人。
林桥生扳过她的头,亲吻她的嘴唇,舌尖挑开唇缝,她没有阻止。他的舌尖在她的上颚滑过,缠住她的舌头。
他插入了一根手指。
「舒服吗?」他的指尖在她敏感点上快速挑逗,她的小腹绷得紧紧的,破碎的呻吟被他吻住。
林桥生又插入了一根手指。她皱起眉头。
「恨比爱恒久。」他说,「我知道他们是怎么爱上你的,那是爱。爱就是这么丑陋的东西,让人狂乱又收敛。」
「你会爱上很多人,但你只会恨我一个。」林桥生将她翻了过来,直接将性器插入了她狭窄的甬道,发出一声叹息。
他舔去她脸上的泪痕,每一次进出都十分彻底。脸上的风平浪静已经成为隐忍而热烈的欲望。她身体无意识的抽搐、哭泣、呻吟都催化了他的快感。
他成为了一种野兽。
林桥生一向厌恶这种未开化的野兽状态——当他和军队打交道、和丧尸作战的时候——但他从来没有排斥过占有她,即使这个念头如此野蛮而直接。
她就像遥远平原上盛开的花,转瞬之间被风吹向更远的远方,只有抓在手里,才知道从一开始他进入她的时候,这种气息就已经如影随形。
开合的嘴唇,嘴角的津液,红肿的阴蒂,紧致的甬道。
他黑色的双眼深沉而广阔,像黑夜里的深海,蛰伏着庞然怪物,而她放它们出笼了。
他不是一个适合去爱别人的人。他享受她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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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伤害面前,只要有一些爱,就会动容,这就是人类。所以巨大的痛苦会成为她离开的催化剂。我是小艾亲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