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怎么办!”见门外有人敲门,玲珑吓得缩紧了身子,不知该如何是好。
虽说下人们偶尔也会做苟且之事,可她毕竟是女子,又是在小姐跟前伺候的丫鬟,说出去不好听。若是传到老爷太太耳中,搞不好还会被撵出去……
“别怕,我去把她挡住,你趁机从后窗出去。”林涣平也舍不得心上人担惊受怕,只能出此下策道,“对了,今晚是不是你当值?”
玲珑摇头,同时快速地将自己的衣裳穿好,“不是,今晚是七宝姐姐值夜。”
林涣平笑笑,趁着她将衣裳掖好前,又在她那浑圆的屁股上捏了一把,“今晚我去你房里找你。“
听了这话,玲珑有些诧异,看着他。
“你以为一次就够了吗!”见她这般模样,林涣平笑了,捏着她的下巴,亲了亲她的小嘴,“你不是说了,让我把你屁眼儿也开苞,这话我可还没忘呢!”
玲珑脸红,这本就是她自渎时的胡言乱语,不曾想,他却一直记挂着。但是一想到,今晚又能和他欢好,玲珑的脸上也不禁露出了一抹喜色。
她没回应,直接提着鞋子,推开了后窗的窗棂。接着回头深深地凝视了一眼情郎,这才毫不犹豫地跳了出去。
待到她离开,林涣平这才提了裤子,开了门,“谁啊谁啊!这大下午的,还让不让人睡了!”
听出他语气中的不耐烦,姬艳奴娇笑着推开门,走了进来。却在看到他赤裸着上身时,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气。
她不是傻子,一进屋就闻到了那扑面而来的,男女欢好后特有的气息。再加上此刻床上的被褥凌乱,隐约间,还看到那褥子上有一块红。
姬艳奴笑笑,一抬腿,坐到了床上,“叔叔,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睡啊!这晚上,还睡不睡了!”
林涣平本来对她还算尊重,可后来随着几次接触,总觉得这女人不正经,言谈举止十分轻佻,似乎有意无意地,总想撩拨自己。
他和徐莽关系近,就跟亲兄弟没两样,因此更加不喜欢这个女人。
“不牢嫂子费心,我年纪轻,就得多睡些才有精神。”
“也是,你也没个女人,夜里没人暖床,可不除了睡觉也干不得别的……”姬艳奴笑着,打趣道,“哪像你师兄,每日每夜,就知道折腾我。他那身子是铁打的,可我受不了啊……”
见她越说越离谱,林涣平赶紧打岔道:“嫂子这时候来,可有事?”
“也没什么,做了些红糖糕,给你和师父送来尝尝鲜。不过我在院子里看到了一个篮子,里面装的可是那芙蓉糕?若是的话,那我倒是自讨没趣了。”
林涣平这才想起,自己竟然忘了把那篮子糕点收起来。心里埋怨姬艳奴的同时,也有些担心这女人会不会把自己和玲珑的事说出去。
不过……她应该不知道是玲珑给自己送得糕点吧?
正想着,却听得姬艳奴一声惊呼,站起身,用拿着香帕的一双手,在他身上胡乱摸了起来。
林涣平惊诧之余,下意识地将她推开,“嫂子你干嘛!”
姬艳奴看着他,胸脯剧烈的起伏,一双美目含泪,“叔叔,你可是受伤了,怕嫂子担心,所以不说!“
林涣平一愣,“受伤?”
他犹疑了一会儿,这才想起,那床铺上,还有玲珑流下的处子之血!难道说……
“我瞧着这褥子上有血!你别骗我了,这血迹还没干,叔叔,你这大白天的睡觉,一定是受伤后身子虚得慌,赶紧坐下!可别累着了!”
林涣平被她弄了个大红脸,脱口而出道:“我没受伤,那不是我的……”
“不是你的?”姬艳奴眼珠滴溜溜一转,再站起身时,身段如随风摆柳,说不出万种风情,“若不是你的,难不成,是这院子里的哪个丫头?”
她笑,红唇如火般刺目,附身过来,将唇贴在他的耳畔道:“叔叔,你好坏啊,竟然背着你爹在房里偷人……快跟嫂嫂说说,你这是肏了哪一房的姑娘?竟然连人家的处子都夺了去,还不得把那可心的人儿给疼死啊!”
她这话又暧昧又赤裸,林涣平本就憋着一肚子欲火难平,听了这荡妇的淫词浪语,更是在毫无意识中再次硬了起来。
“嫂嫂,你别胡说,我没……“
见他语气软了下来,姬艳奴顺势往他怀中一倒,嘤咛一声道:“这也怪不得叔叔,咱们府中上上下下,又有哪个大姑娘小媳妇不对叔叔动心呢……莫说别人了,就连嫂嫂我……也想尝尝叔叔那大肉棒究竟是什么味道呢!”
说着,伸出一双手臂,勾住她的脖子,用自己软绵绵的胸脯贴着他赤裸的胸膛,依附过去,“处女有什么好的,连品萧都不会……若是叔叔想要,艳奴倒是可以帮帮忙,你别看我嘴小,可我这舌头灵活得很,保准帮你都吸出来,然后一滴不剩的,都咽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