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敏感的乳尖被林涣平含进口中的一刹那,玲珑的大脑仿佛一瞬间空白了。
她幻想了无数次被他抱在怀中疼爱的情景,可当这幻想真的成为现实时,却远比想象中还要刺激上几十,甚至上百倍。
“涣平哥哥……啊……你好会舔,人家、人家都快被你搞疯了……”她叫着,用双腿紧紧盘住他的腰身,同时撕扯着自己的衣衫,将外袍整个脱掉,扔在地上,“你这坏人,居然跑到人家房里偷看!羞死玲珑了,我以后可还怎么有脸见你……”
“有什么害羞的,你心悦我,想要被我弄穴,这是天经地义之事!”林涣平将脸埋在她的胸口,一边吮吻着那娇俏的乳头,一边贪婪地用自己的脸颊蹭着她胸前的那两团软肉。一想到这府上老少爷们儿都心心念念的一双奶,就这么被自己吃干抹净,那种优越感,更是激发了他的雄性威力,兜着她的腰身,朝着自己的床榻而去,“一根竹箫就让你哭爹喊娘的,若是被哥哥的物事肏了,你这小浪货还不得爽上了天!”
言罢,直接撕扯开外袍,连里衣都顾不上脱,解开裤带,提了玲珑那双脚,就去扯她的裙子。
玲珑又惊又喜,红着脸,任由他摆布。
不多时,俩人便坦诚相待了。
用一双小手抚摸着那如铁般炙热的肉棒,玲珑跪在床上,一脸虔诚地看着他道:“涣平哥哥,你这里好大……我听我娘说,女人第一次都很疼,你这宝贝若是捅进来,玲珑真怕消受不起啊!”
瞧着她这一本正经的模样,林涣平哭笑不得,一时间都不知该怎么回应了。只得抚弄着她的小脸,和她那因为刚刚的疯狂而显得有些凌乱的发丝道:“不急,等你那里湿了再说,你放心,我不会不考虑到你的身子,就胡乱捅进去的。”
“可是,我要怎么才能……”玲珑脸红,虽说往常她想着林涣平时,总是会从穴口分泌出丝丝粘液,可这却不是她自己能控制的,又岂会是说来就来?
“我有办法。”林涣平说着,将她向后推倒,按在床铺之上,然后提起她的两条腿,弯曲起来,自己则向下趴倒,将脸对准那光洁的阴户,一边用手指揉捏着已经有些湿滑的缝隙,一边伸出了舌头……
“啊,怎么舔那里!”玲珑一阵痉挛,勾着脚趾,又怕青天白日,自己叫出声,引来外人,慌忙将一只手握成拳头,堵在了嘴边,用牙狠狠咬住,“涣平哥哥好羞人啊……那是尿尿的地方,你怎么……”
“怕什么,我哥说过,女人这里最敏感,若是想让你们舒服,就得好好舔这个地方。”他亲吻着颤抖的花唇,用舌尖将它们分开,勾着那粘液,舐上了凸起的硬核,“瞧,你这骚豆子都硬了,怕是早就想要了吧!呜呜……真好吃,玲珑,你这里比蜜还甜,哥哥快溺死在你这小浪穴里了!”
“别……快别说了……”玲珑几乎要哭出来了,虽然没有人时,她也喜欢喊些骚浪的话语,然后幻想着被林涣平破身,可俩人面对面,他怎么能有脸把这么羞人的话讲出来!
“这就害羞了?晚上没人时,你又是怎么说的?”林涣平轻笑,暂时停止用唇舌折磨她,而是改用手指划过她的肉缝,在愈发湿糜的穴口抽送,抠弄,“你不是说,要用嘴帮我舔鸡巴吗!还说,等我破了你的处子身,就连屁眼儿也给我肏,还让我把浓精都灌进去……这话不是你说的?”
“啊啊啊!你快别说了!”听了他的复述,玲珑觉得自己羞得几乎快死了,“我真没……求你……”
“求我什么?”加快了手上的力道,他甚至可以感觉到玲珑在自己手中化成了一摊春水,尤其是有一处嫩肉,勾着他的手指,又软又滑,几乎每捅一下,玲珑的穴口就抽上一抽,“是求我把鸡巴捅进你嘴里?还是求我射到你的骚腚眼子里!明明还是个雏儿,你怎么懂得这么多!”
“我……我……”玲珑当然不敢跟他说出实情,只能羞愤难当地胡乱摇着头,解释道,“我家里姐妹多,她们基本都嫁人了……姐姐们每次回娘家,总要说些和姐夫们床榻上的事儿……”
林涣平想想,觉得她说得应该不假。毕竟,自己这些年也没少听大哥和师兄说女人的事情,所以玲珑怕是也从姐姐们嘴里听过不少吧?
“你姐姐们居然当着你个未出阁的小丫头说这些,也是够疯癫的!”想到这里,他竟有些没来由的发起了怒,“那岂不是,你连你姐夫们会哪些功夫,鸡巴多长多粗,都知道的一清二楚了!”
“不,我没……姐姐们从没说过姐夫的事,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哼!若是不知道,怎么晓得这些个淫词浪语的,你若再不说实话,看我今天不棒打你个小骚蹄子,替你父母好好管教管教你这个小浪货!”
说着,不等玲珑反应,直接提了她一双玉腿,往肩膀上一搭,将自己紫黑色的大龟头顶在湿滑的穴口,上下磨蹭着,缓缓挤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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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想让小白兔帮涣平哥哥舔屌的,但是今天可是“3·8”,还是换林涣平为玲珑服务服务吧。
说起来,大家今天都买什么好东西了?
小5今天又买了不少零食……说好了要减肥的,可又一想,疫情期间都素了这么久了,好不容易恢复快递了,不吃点什么,总觉得对不起自己的五脏六腑……
毕竟吃得好,心情好,身体好,才有抵抗力,大家说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