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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门被拉开,包丁身后站着一期和信浓,双手插着腰气鼓鼓地抱怨:怎么可以就这样代表我们做了约定啊,大人的约定我也要!
  大将,怎么样,我是不是看起来更威风了?信浓完全不理会包丁的指责,双眼发亮地凑到跟前来张开双臂,你看你看,不比药研差吧?
  什么嘛,信浓哥哥也这么狡猾!
  包丁顿时顾不上再保持生气的状态,拉着一期一振的手赶紧向前走:虽然你和人妻的差距那么大,但我还是很喜欢,愿意把点心分给你,也会像我的原主喜欢人妻那样喜欢你的,所以要对我更温柔一点好痛!
  一期一振面无表情地收回了自己的手,顺便拎走了包丁腰间的小挎包:零食没收!
  刚才戳了包丁好几次都失败的前田和秋田对视了一眼,偷偷笑起来。
  怎么这样啊!短刀捂着脑袋泪眼汪汪地抱怨。
  因为你总是在这种时候就暴露了无知嘛,鲶尾笑着走进来揉揉他的头,我跟你说哦,包丁,我们的本丸里其实是有人妻的,要不要去见见啊。
  真的?短刀顿时忘记了头疼,双手握拳睁大了眼睛,我从来没有见过,你不会骗我吧?
  当然不会啦,鲶尾恶作剧地笑了笑,只要你能打得过笑面青江,我保证就能看到,说不定她还会给你吃好吃的点心呢,要努力啊。
  好,为了人妻,包丁藤四郎会努力的!
  他会哭的。
  稍微一想就知道是怎么回事的骨喰沉默了一会,终于还是提醒自己的兄弟。
  哎呀,没关系啦,到时候再说好了,现在能让他努力起来不就很不错吗,是吧主人?
  你们真是越来越放松了,一期一振谁也不忍心责怪,只能叹口气,本来到这里来是干什么的还记得吗?
  来让大将/主人看看我的新形象!
  哦哦,主人这样一修改,鸣狐就变得更加帅气了!还有这配饰,难道是以在下为原型的吗?真是太棒了,主人好细心。
  借机插队成功的小狐狸得意地摇摇尾巴。
  因为在你逸话中被斩的怪物发出了一声狐鸣,所以我想还是这样的图案适合你,审神者将鸣狐本体形状的领带夹递给他,如何,有什么要修改的吗?
  咦咦,不是以在下为原型的?
  真是聒噪呢,狐狸。习惯于沉默的打刀低声说,然后停顿了一下,将领带夹戴好,用行动表示自己很喜欢。
  因为我没有说你很喜欢就这样对待我啊,鸣狐,偶尔也自己表达一下感情如何?小狐狸装模作样地揉揉眼睛,用悲伤的语气说。
  审神者微笑着等待。
  我很喜欢。
  打刀最终弯起眼角说,虽然语气有些不习惯的生硬,但表情非常柔和。
  粟田口们一拥而上拿到了属于自己的那份礼物,然后心满意足地讨论起来。
  非常感谢主人,我一定不会辜负您的期待。
  前田说主人的卧室里总是有些小工具,那么早就开始给我们做了吗?
  我可以别在出阵服上吗?
  如果掉了的话怎么办啊,还是算了吧。
  一期一振头痛地将这些修改完衣服还在叽叽喳喳的短刀们推了出去,自己单膝跪在审神者面前行了个礼:显现以来,承蒙您多有关照,以此身的形态,我也成长了一些,但仍不够成熟,所以,希望今后也能跟在您的身边,继续拨开眼前的迷雾,与您一同去看世间壮美的风景
  能允许我吗?
  军装外有一件长风衣的太刀抬起头仰望着自己现在的主人,然后找到了能让自己安心的答案。
  那么再次,感谢您
  我就说穿军装必须得这样!
  伴随着开门声响,龟甲用激动的语气大声宣布:一期一振原来也明白吗?
  虽然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但是绝对不一样!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因为无论如何也打不过青江,包丁成了短刀中第二个提出修行申请的孩子。
  原主人受欢迎完全是因为他的地位嘛,我可不一样,本丸的人妻等着我!
  经历了艰苦(没有糖吃)的修行后,包丁终于回来了,并在见完审神者的第二天就出发去挑战笑面青江。
  呀,太好了,我赢了!我想要见到人妻不,不对,是想要变强的我果然最棒了!
  觉得差不多是时候可以开始放水的大胁差歪歪脑袋,露出一个怜悯的微笑。
  这、这就是我们本丸的人妻吗?
  是啊,因为有了孩子所以我觉得没错。
  呜我我可是修行回来的不可以哭
  真好呢,历经了艰苦的修行之后圆满达成了目标
  呜呜啊啊啊啊!
  修行回来第二天就抱着审神者哭到上气不接下气的包丁藤四郎,也是个艰苦修行过的小小男子汉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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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75、未来的期许其二
  龟甲的衣服款式非常严谨, 或者说有点包的太密了,虽然外面依旧春寒,但室内还是很温暖的, 大家一般都会解开几个扣子, 或者将领口稍微松一松, 只有他还把扣子扣到最上面, 领带也系的很紧, 所以脸颊泛红大概是因为闷热, 轻轻喘息也可能是因为跑得太快。
  但在一期一振的眼里, 这一切都有着说不出的可疑, 就算穿着如此严肃正经的衣服,依旧看起来很可疑, 但又说不出来哪里不合适。
  一期一振缓缓将手放上了腰间的刀柄,然而外面包丁的抽噎声又响了起来。
  像喜欢人妻一样喜欢主人有什么不对!
  头好痛。
  哎呀,一期一振,我刚才看见你弟弟在发表很不得了的言论, 发现对方并不支持自己, 龟甲遗憾地吐出一口气,又戴上了那副无懈可击的面具, 我还要请主人替我修改一下衣服。
  言下之意明晃晃地赶人走。
  没关系的,你先去忙,审神者笑着说,龟甲在我这里是一样的。
  因为弟弟们还在闹,我不得不先告辞了, 太刀站起身来,表情不豫地说,我为您去叫近侍来帮忙吧。
  呵呵, 真是爱操心的兄长,等一期一振出了门,龟甲才又靠近了审神者一些,怎样,这样的打扮是不是很适合跪在你面前呢?
  这是给你做的。
  熟练地跳跃过自己不擅长的话题,审神者将属于龟甲的盒子打开递了过去:高洁而纯粹,真实而高贵白菊的纹样,会觉得老套吗?
  这是主人对我的评价吗?打刀接过盒子握在掌心,对上面的棱角视而不见,既然已经归属于您的支配,您当然可以随意地描述我、对待我
  京墨默默伸手,略显强硬地将他的掌心打开,无视那一丝隐晦的瑟缩,把硌得鲜红的印子消去才松开手。
  真是温柔的疼痛呢,打刀沉默了一会才说,正因为您的发现,才让我觉到真实,就如这赐予我贴身穿着的袍服。
  还有地方需要修改吗?审神者伸手将他肩膀上绷紧的线条稍微调整松了点,太紧的衣服会限制活动程度,作为我的刀,这样是不行的。
  这次打刀沉默的时间很长,长到让审神者都觉得似乎哪里不合适,他抬眼与打刀对视了一下,然而这个举动不知道让对方理解成了什么。
  既然是我的主人的心愿,那么我就应该遵从,龟甲良久才轻轻喘息了一声,伸手开始解军装外套的金属扣,用委屈的语调说,毕竟已经被用高洁和诚实来形容了,不过您真是的,比起直接下命令却更想看到我自己屈服吗?明明知道我是很想要保有自己的小秘密的
  我的主人,可是比历任都更要严酷而温柔的存在啊。
  当外套解开三个扣子露出里面之后,前面的迷惑行为在这一刻全有了答案,扶额制止对方再脱下去的审神者已经在打算把制衣屋索赔到破产的可能性了。
  衬衫太紧可以说是失误,但是这种半透明的效果绝不是意外产物,尤其是当对方身上有着更鲜艳色彩的时候
  说起来不愧是首屈一指的老字号制衣店呢,看到审神者的脸色立刻明白这只是个意外,心理活动异常丰富的打刀迅速满血复活一脸兴奋,完全没了刚才犹犹豫豫的样子,就算提出了多余的要求,他们也完美地做到了,除了这条附赠品的红绳没有我自己准备的好之外,我认为没什么不足了。
  是你提出的要求啊。
  索赔的计划胎死腹中,京墨无言地将那件衬衫变大一码,材质改为柔软舒适且不透(重点)的棉,至于红绳松开到不会留下淤痕的程度好了。
  这也算是主人亲手为我绑上的吧,龟甲伸手将领带又束紧了些,脸上红晕更重了,这样好!不论发生什么事,我都不会再把它解开了
  不,我想,至少还是要保证正常的沐浴方式
  审神者头痛地敲敲太阳穴,不确定自己是否应该现在就把绳子变没,但又因某些难以想象的后果略有踟蹰。
  啊对了,您赐予我的这饰品呵呵,龟甲拿起一颗袖扣,放在唇边意味不明地摩挲着那并不算尖锐的针,应当是可以随我喜好使用吧,就算是您,也无权收回哦,当然,命令我的话除噗!
  过于忘我调戏审神者的后果就是他被火速赶来的长谷部一脚踹出了窗外。
  竟然又对主说这样无礼至极的言辞
  整个人都沉浸在火焰中的长谷部犹自不解气地跟了出去,黑色的风衣下摆利落的飞起又落下,当审神者走到窗边时,只能看到打刀带马刺的靴跟落在龟甲肩膀上,未出鞘的刀则是横在脸边。
  不要看了。
  山姥切国广低声说,一手拉着自己的帽檐一手将审神者往回带:你给了他什么?
  外面叮呤咣啷打得正热闹,时不时夹杂着死吧!和怎么,明白我要干什么了吗?之类的对话,感觉应当不会出什么大问题的审神者听话地跟着难得主动的被被走回座位上坐下。
  为这套衣服所准备的配饰,审神者看看打刀,大概是来的有点急,他自己的白布卷在手臂上,全靠衣服配的大檐帽遮脸,我认为并不出格。
  京墨将属于他的盒子递过去:这是你的,试试看吗?
  打刀目光游移,楼下打斗的声音完全没有停止的迹象,而且不知为何好像还有看热闹的加入了,如果自己不答应的话审神者很可能会下楼去调解,龟甲是不是打算又说点什么
  不、不行!不能让他接触这么变态的世界!
  不知何时开始有自己主人纯白无瑕这种奇妙认知的被被一手压着帽檐别过头去,另一手凶巴巴地抢走了盒子:你坐在这里,我戴给你看。
  好。审神者双手支在下巴上微笑着回答。
  打刀摸索了下盒子里的饰品,脸色又变了变,随后单手费劲地将袖扣扣好,速度极快地向审神者展示了一下:可以了吗?反正我只是个仿品而已,怎样都行吧。
  半天得不到回应。
  山姥切心情复杂地偷偷抬眼,结果正对上审神者含笑的双眼,他脸一下就红了。
  漂亮之类的话就不用说了!我不是为这个来的,总之就算知道了你的秘密,但我依旧是你的刀,打刀支支吾吾地说,脸越来越红,虽然不是个合格的审神者,但是你你是最好的主人。
  我不认同!
  审神者的卧室门再次遭受了一记猛推。
  和泉守兼定大步走进来,很不满地指责道:被被,你怎么能这样说?我认为主人是非常合格的审神者
  兼先生!堀川跟在他后面提醒,兄弟不是那个意思,有耐心一点啊有耐心!
  堀川,你到底站在谁那边?难道你也说主人是不合格的吗?和泉守气势汹汹地问,那到底是哪里不合格!
  种族。
  被被的脸上一阵红一阵白,最终愤怒(且心虚)地将手上的白布一扬,以踏穿地板的气势闷不吭声转头向楼下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