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海其实不太喜欢公众场所的卫生间,但又不得不向生理需求低头。他轻皱着眉,像是难以忍受,推下裤子,水流声响起来。
“哇哦。听这个声音,你性功能还不错哦。”
七海扶着性器,扯起浅灰色的平角内裤,严厉里透着无奈:“快出去。”
他总是忍不住想,她明明长得单纯可爱一个小姑娘,怎么会说这么粗俗的话?
“不要。”我先一步摸到了他内裤里包裹的一团肉,刚才它在吐水呢……可恶,怎么会有人排泄的时候也这么好看呢?
我从格裙贴袋里摸出个小袋子,勾开他的内裤,塞了进去:“先生,需要特殊服务吗?”
七海的神色更冷肃了,长指把袋子夹了出来,盯着粉色的橡胶制品,太阳穴直突突:“别闹了,这里脏,回去给你。”
我碰瓷般的软在他怀里,巧妙地推开他试图扣上皮带的手,拉开裙摆给他看:“先生,做一次嘛,很便宜的。”
七海盯着薄得近乎透明的内裤,神色不清。
我非常作死地抬起一条腿,搭在他腰间,将腿心里掩盖不住的湿意蹭给他,“先生是不是很久没发泄了?”
我掂起脚尖,攀着他的肩膀,舔他硬冷的喉结:“先生,人家都好湿了,疼疼我嘛。”
“你确定。”
含情的眼里像带着小勾子,把他的心抓起来。
七海终于妥协般的叹了一口气,胳膊从细细的腰间穿过,把人抱进窄小的隔间,勾上门锁。
他不想碰到门壁,索性托着臀将人抱起来,我自然是满意极了,一双水光眸子映着他的脸,主动圈住他的肩膀,方便他动作。
我从他衬衫口袋里叼出那个套,又被他扯掉塞了回去。
“只一次。我不弄进去。”明明呼吸节奏都变了,还硬要克制欲望。
把带着两人体液的套子丢在公共卫生间里是绝对不可以的。七海垂下视线,抵着艳红的腿心,沉腰将性器一点点压了进去。
在特殊地点做爱的堕落感像是一道催化剂,两人呼吸交缠,气氛灼热。
“嗯……”
“别出声。”
穴口被撑开的饱胀感自然不必多说,好像一口气卡在喉咙里,呼吸滞涩难熬。尽管有他的手作支撑,我的腿还是不自觉夹紧他的腰,连带吞他更深。
他不让我叫,我只能衔着他的衬衫衣领,难以咽下的津液把立挺的襟角打湿、扯得变形。
粗长的肉刃开始搅动,七海不想被人撞到,硬是抵抗着锁紧的花穴,几下进得又急又重,圆硕的龟头将肉褶撑了又撑,连续顶到他所熟知的某处,将少女脸上愉悦又痛苦的表情尽收眼底。
随时有人会进来的情况里,身体敏感到不可思议,快感被放大几倍,酥麻的电流自腰腹穿透脊背,我松开他的衣领,身体弓起的同时下颌高昂,强忍住尖叫的冲动咬了他的下唇。
————
“你这样,能拉上么?”尽管要拉着他的胳膊才能勉强站稳,这张樱唇仍不饶人。
他没应声,抿着唇,将阴茎上一层湿漉漉的水迹擦掉。他眼中的欲色褪去,又是沉静自持的七海建人了。内裤下隆起一大团,又被强压进西裤里。皮带系好后,裤裆那处仍隐秘地顶起。
他收拾妥当,在我面前蹲下身,双手探进我的裙摆,好像偷看jk的变态。我当然不难放过这个机会了,娇声笑他:“坏人。”
“别说话。”做爱的时候没碰到人是万幸。他自然无所谓,就怕有些人听到她情动的声音,做些什么猥琐的事。
他沉默地拉下她浸满淫液的蕾丝内裤。腿心已经被他操得肉红发肿,尚未闭合的小孔一缩一缩,透出一片靡色。他轻咳一声,指尖裹着纸巾轻轻擦拭,暗骂自己色令智昏,竟然在这种地方不管不顾地陪她胡闹。
刚才不过十几分钟,泄过一次就草草结束,根本没要够。这会儿卷起的纸巾拭过正敏感着的花瓣,不轻不重的力道,我的腿又有点站不稳。
这样看上去会不会太饥渴?我戳了戳他的肩膀,也不好说被他擦出感觉来了,对他眨眨眼。
七海喉结一动。他将蕾丝内裤塞进衬衫口袋,西装一脱,裹着我的大腿、将我打横抱起来。
他身上味道真好闻。我小心转过脸,意外对上衬衫被顶起的小尖尖。我想也没想,隔着面料咬住那颗小樱桃。
“嘶!”我倒抽一口凉气。他竟然在盖着腿的西装下掐我腿!我不敢置信地看着他,张嘴要骂人,他却正沉沉看着我,忽然舒声一笑:“乖一点。”
————
我是菜鸡,野战十分钟喜提感冒。
我神色怏怏地缩在被子里,不用照镜子都知道自己脸颊发烫。
“我好热……七海。”
七海头枕胳膊,陪她躺着。她一点也不安分,一会儿把脚伸出去,一会儿又偷偷伸胳膊。他叹了口气,索性搂进自己怀里。
“我都热出汗啦。”
“嗯,再躺一会。”
双手都被他压进被子,我又热又无聊,转过身在他下颌上咬了一口。浅浅的齿痕圈出自己的标记,我十分满意,又换了位置咬了第二个。
他面色平静,像是任由我作乱似的。我的唇齿逐渐松了咬合力度,来到他喉间的凸起,惩罚般重重舐咬。
然后我听到一声含糊的、性感的闷哼。
我灵光一闪。发汗的话,做别的不是更容易么?”
“七海……”我挣开一只手,摸进他潮热的睡衣,细声建议道:“听说发烧的时候里面会更热呢,你想不想试试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