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神兽胎囊中,他突然发现身体里不知何时多出一撮焰火。
那焰火在周身游走,与自身地莲冰心的灵力融合,不断的交替,傅临州将两者融合的力量在身体里游走了十周天,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原来因为地莲冰心受牵制的功法,在通过这撮火的融合后,突破了灼日天罡经第六重天。
傅临州才恍然大悟,原来他当时在情急时抓住的东西,并不是别的,而是火凤魂。
火凤魂焰是传说中的一大灵品,传说远古的神兽火凤在祭天之时,身形皆化成灰烬随风而散,但是它的魂化成了一撮灵焰,游荡于天地间。
很多人曾试图找过那灵焰,但是都无功而返。
没想到这次不仅因祸得福,唤醒了龙脉,而且还得到了火凤魂焰的灵力。真是天助他也!
傅临州暗抽了口气,睁开了眼睛,已经调理得差不多了,事不宜迟,先在这里呆上一晚,明日他得尽快赶回沧州城内,不知道天族的人会如何对付他们。
海兰仕已经带领着下属回到了帝都,带来了傅临州的死讯。
神羽流云听罢后,激动不己,道:“不能为我所用,便只能让他彻底的消亡,傅临州一死,也算是除掉了一大隐患 。”
海兰仕行了行礼:“殿下说得极是。”
旦斯告辞后,回到了教中,询问海兰仕的细致过程,听罢,隐隐觉得有些不安,“你没有亲眼见到他的尸骨你就回来了?”
海兰仕不解:“他中了我的法阵,而且坠落了火渊,那里即便是我也无法下去的地方,只怕他已经被焚成了灰烬了吧。”
旦斯沉吟了许久,才道:“那可不见得,傅临州那人年纪轻轻便有如此实力,你不能拿他与一般人做对比,没有见到他的尸骨,总让我觉得有些不舒服。”
海兰仕:“教主放心,傅临州确实已经死了。”
旦斯 :“希望如此吧,此事便在这里结束,不要再节外生枝才好。”
此时公主正将采来的花插入新得花瓶里,只见阿婼正跌跌撞撞的从殿门外跑进了内室。
“公主,不好了。”
神羽棠音睨了阿婼一眼:“什么不好了?”
阿婼:“刚才听到消息,说是那傅候,傅候被杀了。”
——砰!
花瓶不知怎的掉到了地上,神羽棠音微怔了片刻,脑子一片空白,过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
她面色苍白,干巴巴的问了句:“你是听谁说的?”
阿婼:“ 无意中听到侍前大人说的,这次行动受命的人,便是海兰仕大人。”
“什么?”神羽棠音跌坐在椅子里:“没想到他们为了杀一个傅临州,竟然动用了称神级的高手海兰仕。”
阿婼一脸担忧:“公主,我们要不要确认一下?”
神羽棠音:“确认什么?”
阿婼:“当然是确认傅候到底……”
神羽棠音:“他死没死又与我何干?”
阿婼眨了眨眼睛:“公主一点也不在乎吗?”
“在乎他做什么?”神羽棠音眼色有些闪躲:“本公主还有许多事情要做,傅临州那家伙死了才好。”
阿婼轻应了声:“我还以为公主喜欢那家伙呢。”
“你说什么?”神羽棠音拧着秀长的眉。
阿婼:“奴,奴婢没有说什么,奴婢……”
神羽棠音一步步朝阿婼逼近,眸光灼灼:“你说我喜欢那家伙?”
阿婼悄悄咽了把吐沫星子:“不,不是,公主怎么会看上那种人?他配不上公主!”
神羽棠音冷笑了声:“他当然配不是本公主!本公主根本就不喜欢他!你听清楚了?”
“是,听清楚了。”
神羽棠音愤然转身,脸上的表情有些扭曲,久久,又问了句:“他是在何地被杀的?”
阿婼认真的想了想,“好像是在凉城外的一处山崖,掉进了火渊之中,焚成了灰烬,连尸骨都找不到了。”
神羽棠音神色黯然,“他不是很厉害吗?之前对付奥斯亲王的时候,可一点都没有心慈手软,他那样的人,怎么可能就这样被别人给杀死?太没用了。”
阿婼笑了笑:“反正与公主无关,他死不死的就不重要了,公主别想了,晚饭要吃什么?我让他们去弄。”
神羽棠音转身道:“不吃了,我要出宫一趟。”
阿婼讶然:“现在出宫?”
神羽棠音一脸不悦:“怎么?有什么问题?”
阿婼:“没,没有问题,可是自上次奥斯亲王那件事情,公主就无法自由出入,只怕没那么容易离开。”
“怕什么?谁悄悄离开还得走正门,傻不傻?”
阿婼恍然:“是啊,阿婼真是笨死了。”
夜黑风高,只见两道身影从最隐蔽的东门……旁的一个狗洞钻了出去。
一路上,阿婼一直惶恐,“公主你还在生气呢?”
神羽棠音脸色十分难道:“这就是你说的办法?”
阿婼无奈:“奴婢出去打探了一下,咱们爬墙是逃不出去的,只能……只能走好个狗洞,没关系的公主,又没有人看到。”
神羽棠音:“你要是敢把这件事情说出去,本公主就让你脑袋和脖子分家!”
阿婼赶紧抿上了唇:“奴婢死也不会说出去的。”
听罢,神羽棠音这才舒爽了一些,“从这里到凉城外,路程得有十几天,去买两匹马吧。”
阿婼:“公主不坐马车?”
神羽棠音:“我要两匹快马,马车实在太慢了。“
阿婼没有多问,悄悄去市集买了两匹马,两人快马出了城。
而此刻傅临州与红宝在空中飞翔,已经快要到达沧州城了。
从凉城小村到沧州,以他们飞行的速度,只用了短短半天的时间。
傅临州在沧州的上空盘旋了许久,只见天族的军队已经将沧州都围了起来,看来他们是想一举将他们给剿杀掉。
神不知鬼不觉的,傅临州回到了军营。
傅经涯与白河刚从练习场回来,看到屋内有人,顿时拿起了手里的武器,全身戒备。
“什么人!”
傅临州拍了下下翅膀,回头看去,傅经涯与白河吓得脸色煞白,举起手里的刀就想向他砍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