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你先让开我们要检查一下伤员。”医护人员善意的提醒。
白瑾墨无法站起身来,一旁的医护人员协助他站了起来,“医生我求你救救她,无论用什么办法都要救他。”他死死紧抓医生的手。
“伤员家属请你冷静点,不要耽误我们抢救时间。”医生大力掰开被握痛的手,指挥着其他医护人员轻抬易晚上了救护车,白瑾墨陪同着上了救护车。
救护车上,医生为易晚戴上氧气罩,检查她的心电图,确定易晚是因为失血过多昏迷,车上白瑾墨不安的握住她的手,眼睛一刻都没从她身上离开过。
一旁的医生见他这副模样也是难过既羡慕,接触过这么伤者他是他们见过最紧张的一位陪护人员,可见他有多喜欢这名昏迷的女人。
医院里,医生不敢耽误最佳治疗时间,一下地就送易晚进手术室救治,白瑾墨被关在外面颓靡地撑坐在椅子上,脑中全是易晚中弹到在血泊的画面,他不知道是怎么送易晚来医院的,易晚倒下的时刻他的心停止了跳动。
他悔恨地捶打自己的头,如果不是他易晚也不会受伤,为什么躺在里面的不是自己,为什么连自己心爱的女人也保护不了,白瑾墨你何时变得这么没用,如果当初没有答应易晚让她靠近秦呈就不会发生这样的意外。
他从来没此刻一样,灵魂像被抽离如行尸走肉,要是易晚中的不是肩膀是心脏,他该怎么办,他一遍遍地问自己,一次次的自责。
浓郁的悲伤包围着他,韩旸紧随其后地到达医院,见到白瑾墨身上散发着低气压,一种无法言喻他不能理解的悲伤气息,像是全世界都崩塌了,一切的一切都无法引起的他注意,他徐徐地走进坐下未能发出一句声响。
“韩旸,你能想象一个比你命还重要的倒在你眼前吗?”白瑾墨的嗓音低哑,几近听不见,他双手抱头撑着膝盖头也未抬。
“老白,嫂子会没事的,你别太担心和自责。”韩旸不知用什么话来安慰他,唯一能说的只有告诉他别担心,他也没想到易晚会中枪,以白瑾墨的身手基本是不会中枪,谁能想到这一切突如其来地事情,当时接到夜莺的电话赶了过来,原以为能多少帮上一点,还是晚了一步。
手术外韩旸静静地陪他,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了半个小时,终于见到手术室地灯灭了,主刀医生走了出来。
医生身上还有着浓烈的血腥味,只是神情看起来轻松不少。
白瑾墨膝盖发软,缓了一下才站起来,急的直问问医生易晚怎么样了,手术成功吗,
医生瞧见他着急也长话短说:“病人手术很成功,子弹没有伤中要害,已经成功取出来了,病人这两天需要住院观察,还有避免伤口感染。”
白瑾墨又问医生,易晚什么时候能出来,需要注意些什么,巨细无靡问了个遍,医生一一交代好注意事项后离开。
医生离开不久后,刚做完手术的易晚也被推了出来,白瑾墨紧紧盯着脸上毫无血色,唇色苍白的易晚,这样安静躺着她像个睡美人一样,又像一个玻璃娃娃一碰就要碎掉。
白瑾墨一路跟着床移动到病房,他内心满是自责脚上更是漂浮着,他听到医生说手术成功了,心里的石头还未放下,易晚一天没醒过来,他就整日提心吊胆,生怕易晚一个不小心离他而去。
担心害怕的滋味并不好受,他回想起和易晚的点点滴滴心脏处绞痛着,他想要一个健将康康的易晚,不是一个躺在床上的病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