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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天书 > 都市言情 > 白桃松木(校园) > 番外三#悄悄(h)
  周家在万物复苏之际迎来了新生命。
  这年春来得格外早,方才二月底便已桃花初绽。
  程意脱了开衫,单穿一件藕色吊带背心倚在花园的躺椅上晒太阳。
  昨晚小廷半夜醒来便哭个不停,她和周翊然哄了将近一个小时才让他睡着,终于能睡觉时却已没了睡意。
  周身暖烘烘的,她眼皮很沉,几乎要睡着了。
  惊醒她的是身后玻璃门里的声音。
  “小程!小廷他——”
  她睁眼,眸中带着点困意,从躺椅上起身。
  “我知道了,这就来。”
  无需多言,孩子的哭声先玲姨的呼喊一步传出玻璃门。
  她脑袋发胀,胸口也发胀。
  不知怎的,她从未担心过其他新手妈妈会担心的问题——
  奶水不够。
  可太够了,她皱着眉想。
  玲姨抱着小廷下楼来客厅,把孩子递给她又急匆匆去拉窗帘。
  她拉下一侧吊带肩带,胸口处的衣料已然被洇湿。
  玲姨是周父请的坐月子期间照顾她的保姆,听说是周家用了很多年的,还是周父特意把她找来照顾她。
  不想周父这样看起来日理万机的忙人也会如此关心儿媳的生活质量,每天都会打电话给周翊然询问情况。
  小廷用劲总是不太大,倒像他爸爸一样温柔,很怕她疼似的。
  她困意未褪,靠在沙发上睡着了,孩子被玲姨抱走了也不知道。
  “哎,这丫头。”
  玲姨把小廷抱起来,小男孩看起来也要睡着了,她叹了口气,找出薄毯要盖在陷入浅眠的女人身上。
  一手抱着孩子一手拉开毯子不太方便,她刚想将小廷先放下就听见身后人的声音。
  “玲姨,我来照顾她吧,您去休息一会。”
  她愣了瞬,“哦,好。”
  先生今天回来的怎么这么早?刚刚好像也没听到门被刷开的声音。
  她不多问,抱着小廷回了房。
  好像是越来越漂亮了。
  他拉开毯子盖住她身体,轻轻搬过矮凳在沙发旁坐下,目光细细描摹过她脸颊。
  方才晒了太阳,她两颊泛粉,唇色嫣红,眼睫低垂着娇俏得像粉雕玉琢的洋娃娃。
  分明已是少妇,依旧是满身柔和的少女气息。
  他心底也柔和。
  他提前处理完工作,本想提前回来给她个惊喜,将车停进车库后出来就看见在躺在院子躺椅上的她,走近了些才看到她低垂的眉眼。
  初夏的阳光,刚浇过水的草坪,清香的花木,将睡的美人。
  像油画,夹带着清新馥郁的柠檬香气。
  他不忍心打扰,就静静地站在院子里看着,看着姑娘被孩童的啼哭声吵醒,微蹙着眉半眯着眼趿着拖鞋走进去。
  窗帘随即被拉上了。
  他突然就怨起了自己那扰人的儿子。
  楼上的动静渐渐小了,想必是玲姨已将儿子安顿好。
  姑娘细密的眼睫下有淡淡的青,他想起昨晚的闹戏心紧了紧。
  把她抱到床上睡吧、
  果真睡得熟呢,被他抱起来了也没醒来。
  将人在床上放下她都没醒,他心疼着,在心里又将儿子骂了一遍,俯下身亲她鼻尖。
  姑娘绵长均匀的呼吸声让他没来由地心安,温热气息喷在他脸上,他心下一动,目光向下游移。
  唔,溢出来了。
  躺下时依旧胀鼓的胸口处布料被洇湿了一大片,泼上水般染成深色,许是涨奶的缘故,奶尖立起小小两颗将布料顶出色情的弧度。
  他喉咙发干。
  想吸。
  方才动作间及膝的吊带裙滑落至大腿根,隐隐露出大腿内侧白皙细腻的肌肤和玫瑰粉蕾丝边。
  他也确实就这么做了。
  姑娘睡得熟,他起初隔着薄薄布料以唇贴合含弄,余光瞥见她紧闭的眼。
  他胆子大了些。
  手指牵住肩带剥下布料将奶头暴露在空气中,不知是因方才的玩弄还是涨奶,奶尖已胀得嫣红,白汁一点点往外渗,奶肉上不多时便积了一滩奶水。
  小腹一起一伏得很规律呢。
  他张口含住,奶汁汩汩流入口中,牙齿轻咬时听见一声几不可察的嘤咛。
  他一瞬间停下动作,抬头看她神情。
  眉心微蹙着,表情看不出是痛苦还是舒爽,眼睛仍是紧闭着的。
  他试探般轻轻吸吮,人儿却没了动作。
  那应该是还没醒来,这段时间是累坏她了。
  他敛眉,将两颗奶球并起来力度很小地挤压,奶汁不断涌出,他一一以唇接住。
  好像看起来没那么胀了。
  手指将裙摆推至她腰间,他手指勾住内裤边缘往下褪至脚踝。
  白粉蚌肉上并无水色,他换了角度将她双腿分开。
  两瓣分开时其间隐隐有水光闪动,他在心里轻笑,探身吻上大腿内侧白腻的软肉。
  两瓣似乎是感受到了异物的靠近,微微开合着吐出晶莹水液,唇瓣贴上翕动的软肉,他眯起眼看她。
  很好,没有醒。
  舌尖钻进开了小缝的穴口,糊着黏腻淫汁的嫩腔又热又软,如一张小嘴般将他舌尖紧紧包裹。
  探进去了,来回滑动了两下,她依然睡着。
  他放宽了心,想必是她已然睡得很熟,这点动作应当是无法惊醒她的。
  吸吮舔舐的速度加快了,舌尖模仿性器交合的动作向里戳刺,他指尖刮过被刺激得胀大的阴蒂,内壁轻轻抽搐时丰沛淫液和着唾液从不堪重负的穴口滴落,她腿心一片湿黏。
  满室吞吃的水声,他动作越来越快,水液来不及被他尽数吞下就糊在他唇角,软腻湿热的媚肉收缩得越发剧烈,他无暇顾及她有没有醒,指尖捻着阴蒂搓揉,直到舌尖被重重吸绞时才直起身看她的脸。
  眼睫低垂着,仍是没有醒来。
  不过好像嘴唇红了些。
  他笑了声,看姑娘身子颤着在无意识的状态下高潮的媚态。
  是不是可以更过分一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