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脸颊沾染绯红,更是增添了几分娇媚,俏生生的大眼睛灵动清纯。朱顺邦心情荡漾挪不开眼睛。
音乐响起,朱顺邦不留痕迹的打量着女人:“可否有幸请相小姐共舞一曲。”
那样的目光令相淞很不舒服,但仍做到面不改色。
“很抱歉,朱先生,马上就该到我上台唱歌了,有机会我们再聚。”
相淞站起来,冲着朱顺邦挥挥手,腰肢轻摆渐渐走远。
朱顺邦一直注视着相淞的背影,真是一个不可多得的尤物!
“别看了,掉眼睛看拔不出来,装心里倒不出来。”曹宇豪在旁边阴阳怪气的说。
“真是个美人。”朱顺邦咽口水。
“别上演一场苦情恋,这朵白玫瑰可不是想染指就能得到的。”曹宇豪仿佛知道什么。
“快说,别吞吞吐吐的。”朱顺邦很着急。
“我听说,追她的人都被拒绝了,清纯白玫瑰已经由来已久,容城那么多有钱有势的男人疯狂为她砸钱,愣是没有一个得手的。”
“还有传言说……”曹宇豪刻意停顿。
“什么?”
他压低声音:“她喜欢那位……”
不能说的大人物。
朱顺邦愣了一下,不以为然:“那位也是她能高攀得起的?”
他表情猥琐,不知在思考着什么。
风尘出烈女,值得探究。
“家里的母老虎可不是好说话的吧?”曹宇豪打趣他。
“算什么东西,你看着吧!”
两个人相视一笑,心照不宣。
此后,朱顺邦经常光顾,来为相淞捧场。
这一天,夜幕星河,白玫瑰的几首歌都已经唱完了,难得如此清闲。
朱顺邦家里有钱有势,不怕砸钱,成了这里最大的主,邀请相淞跳舞。
相淞知道对方是个什么性子,尽量避开,这次实在是躲不过去,只要红着眼睛擦干眼泪上了。
当音乐响起来的时候,霓虹灯闪烁朦胧浪漫,二人随着节奏在旋转。
朱顺邦手扶着相淞的不盈一握的纤纤细腰,内心激动得无比自豪,他们的关系更近一步。
不自觉地朱顺邦的手力度变大了,将相淞紧紧搂在怀里。
怀中的人在挣脱,朱顺邦轻而易举的双手稍微用力,就钳制住向外用力的女人。
相淞气急,抬脚踩在朱顺邦的脚上,用力一碾,朱顺邦疼痛难忍,松开了手。
女人白着脸,轻声说:“不好意思,我身体不太舒服,下次再约吧。”
说完,匆匆走了,把自己关在房间中,扶住脑袋,眼前闪过一些完全陌生的画面。
那里高楼林立,充斥着她完全看不懂的东西。
她担心自己害了什么病,可这种事说出去,别人只会以为她是疯子。
朱顺邦脸色阴沉沉的:“算个什么东西!”
曹宇豪在旁边出主意:“实在不行弄点药,不过是个戏子,还不是任由你摆弄,到时候跟我分享一下。”
…
赵桃琰一直躲在旅馆中等待着赵大壮的消息。
也多亏她一直在国外,警卫难以认出她。
等待的日子是煎熬的。
赵桃琰攥着手帕,几乎是一夜都没有睡好觉,忧心忡忡。
那么多人……一定是有胜算的吧!
不可能出问题的!
一定会为爹地和姐姐报仇!
这么想着,赵桃琰勉强闭上了眼休息一会儿。
等到第二天早上的时候,她立刻戴上帽子出去打听消息,却得到了一个令她悲痛欲绝的答案!
“听说了吗?统领府竟然闯进了刺客!”
“真的假的,是谁这么胆大包天?”
“我怎么敢说假话?我有个亲戚在那里当值,亲口跟我说的!”
“这么大的事,那刺客怎么了?”
“能怎么样,我们少帅英明神武,那刺客根本没有近身就被擒拿了!”
酒肆中,那些人议论纷纷。
虽然容城少帅手段残暴之名远扬,但若没有她的庇护,他们是万万不能如此平安祥和的。
因此百姓们都盼望着染白平安无事长命百岁才好了。
谁成想少帅才回来不久,竟然就有人胆大包天的刺杀!
赵桃琰越听,脸色越是苍白,整个人摇摇欲坠,险些倒在地上。
“姑娘?你没事吧。”旁边的人关切道。
赵桃琰下意识的遮住脸,勉强摇头,眼前发黑。
怎么可能!!
那些人的身手这么厉害!
竟然都比不过统领府的警卫吗?!
那她的大仇怎么报!
赵桃琰一腔悲愤无处发泄,一晚上不好的预感得到了证实。
“这刺客到底是什么人啊?能不能透漏点风声?”
“听说好像和赵家有关。”
“就是前些日子被抄家的那个?”
“可不是吗,敢在容城贩du,祸害百姓,死一千次一万次都不足惜!”
那些人唾弃着。
赵桃琰终于忍不住站了起来,怒冲冲的道:“才不是这样的!”
一时间,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她的身上。
赵桃琰握紧拳:“你们根本就不了解事情的真相怎么能够妄自说?说不定赵家只是为了生计所迫!”
“呸!”那人吐了口口水,讥讽道,“能做出这种丧尽天良的事情,还给他找什么理由?”
赵桃琰不依不饶的跟他争吵,无法忍受自己已经死去的爹爹还要在这里无辜遭受骂名。
她一个人到底是说不过众人的。
最后红着眼睛道:“你们太过分了!”
那人狐疑的打量着赵桃琰:“你是谁啊?这么帮着赵家说话?”
赵桃琰心中一惊,这才意识到自己的身份有可能会暴露,也不敢跟他争吵了,一言不发就离开了酒肆。
那人想起至今还贴着的通缉令。
万一赵家还有人逃在外面呢?
他要是能够提供线索,这辈子吃喝就不用愁了!
刚刚那个女人那么可疑,说不定就和赵家有什么关系!
这么想着,他热血沸腾,冲出去找警卫。
赵桃琰察觉到大事不好,混迹在人群中慌乱逃窜,最后好不容易摆脱掉生命之危,忍不住崩溃的缩在路边大哭起来。
她何时受过这样的委屈?
爹地在世的时候,那些人断然不会这样对她的!
“听说了吗?少帅又去了浦邑大学了。”
“这可真是一桩佳事。”
“可惜先生的眼睛了……”
赵桃琰听着周围的人说话,愣了半晌,抬起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