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也都是担心你啊,真的真的都是想要解决这个问题。而且爹地真的是尽心尽力的帮你去搜查的。”天天似乎还没有放弃,天天真的想争夺一下,毕竟她妈咪那么疼爱她,怎么可能会因为这一点小事而对他又不好吃嘚瑟呢?所以他一定一定要争取一下,他一定要再多说两句。在其他事情上说与不说之间选择不说是最为保险的,但在这种事情上,解释与不解释,或许多解释一句话,多说一句话会更好一些的。
“我需要吗?”同样是和刚才我同意了么?同样的句式。而这一次更加的简洁,更加的冰冷。就是觉得你们的帮助,对于你们而言,你们觉得你们是帮助到了,我可是我真的需要吗?我真的需要你们的帮助吗?你们的帮助对于你们来说可能是帮主,你们觉得自己做的非常的对,可是对我而言呢,这根本就不算是帮助,因为我根本就不需要这样的帮助,我自己可以解决的问题,我为什么要需要你们呢?为什么要依靠你们来解决这些我本来自己就能解决的问题呢?我真的需要你们的帮助吗?就真的四个字我需要吗?可以演练出很多很多的问题来,天天再怎么成熟,再怎么懂事,他终究是一个孩子,他终究是想帮助他们,希望他们可以更好的生活。可如今却要来面对这些很无理取闹的话语,最近你跟他们再怎么讲道理都讲不通的女人的话语,真的是委屈他了呢。
“妈咪,是我错了。”今天,刚才真的是特别想再挣扎一项事项,再说更多的话语的想解释一番,但是在这种时候,他觉得算了吧,他刚刚那一瞬间觉得多解释一下,可能对方就听进去了,但是,他忽然想到了一件事情。解释这种话语,而且非常有依据,有根据解释的,非常有逻辑性的话语,要对于男人来说那样是有意义的,但是对于女人来说没有任何的用处,因为女人就是那种根本就不听任何的解释,你哪怕解释的再怎么有依据也没有任何意义,他就是不听,在这种时候,还是选择认输吧,还是选择道歉吧,尤其是跟女人对话的时候。
天天在想妈咪是一个女强人,她的生活方式似乎跟所有人都不太一样,但是这一切都只是她的表面,她的本质还是一个女人,女人就肯定肯定有一个本质,那么就是永远不要跟他讲道理,跟她讲了道理,最后受伤的还是你。她根本就不会听取你的任何建议,也不会听取你的道理,她只会觉得你啰里啰嗦很麻烦,倒不如来一句道歉,简单粗暴,最好解决问题,而且不需要浪费口舌。越早道歉,越能得到好的结果。
“抱歉,我刚才可能太激动了,我也不是真的想说你什么,只是有些惊讶,突然见到计衍有些经验。”卫泱泱面对天天那么好,太多的道歉的时候,也意识到了自己的错误,她刚才真的真的不应该那么激动的,毕竟天天还只是一个孩子啊,她心里再怎么有气,也不能对一个孩子撒。所以他最后还是能够非常理智的分析了这个问题,而且特别认真的,用理智的角度去看待了一个这个问题,今天的确是她有些无理取闹了,这件事曾跟天天真的没有太大的关系,他只不过是开了一个门而已。而且也是她让开门的,如果这么说来的话,天天一点错误都没有。哪怕他有错,他终究是一个孩子,而且他也是希望父母能够和好,他也是希望他能有一个温暖的家庭,一个美满的家庭,遇见这样的事情,谁也不愿意,所以说卫泱泱反思过后,觉得自己实在是对不起天天,最后还是选择了道歉。
天天面对妈咪这么三百六十度大转弯的时候有些惊讶,但是也没有太过于激动,只是特别认真的点了点头,在这种时候还是不能表现的太过于惊喜,太过于惊讶,如果真的是那样的话,他可能真的会在遭罪的。天天在分析这方面,分析他们家人的个性的方面,真的是分析的特别到位知进退,知道什么时候该前进,知道什么时候该后退,这条什么时候可以保护自己,知道什么时候可以保护一家人,这可是他多年很长时间研究出来的结果,真的是很不容易的,才得到今天这样的结果呢。
“话说你爹爹来到底是要干嘛呀?他不会要跟我一起出去吧?”卫泱泱收回自己的脾气之后,还是选择了询问一下真相,毕竟天天这家伙呆了那么久,肯定知道一些内部消息的,这种时候打探情报还是非常重要的,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只有能知道自己和对方的所有事情,才能够硬的这场战斗的胜利,虽然说他们不能算得上是战斗,但是在他眼里,和那个人相处就是算得上是战斗了呢。
天天头脑转了转,假装自己在思索一样“反正天天地说他要来帮你,至于怎么帮你我也不太清楚你是要出去吗?”卫泱泱听到这句话之后,真的是一阵头疼,她想让对方帮自己,但是她不敢让对方帮,自己想和敢是完全不同的两个方面。而且他也只是一部分想,又有一部分不想,因为她不知道应该怎么面对他,所以才会出现刚才那么激动的一幕,但是如果说真的从内心深处出发的话,她还是希望和对方一起调查这件事情的。毕竟,毕竟起因也是因为计衍,不管是不是这个原因,他都是希望和对方一起调查,可以说是增加一些感情也好,还是怎么着都好,总之她还是比较希望两个人可以非常和睦的相处的。
但是又害怕自己和对方和睦相处之后真的会打消那个念头,打消那个打官司的念头,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天天呢,天天是否真的还要是去当继承人,那么天天真的能够拥有快乐吗?那么他们会不会真的一直控制着天天呢?所以她特别的害怕,一方面的特别想,另一方面的则是非常的不想,也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