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的人都跟着笑了起来,程芸珠笑着说道,“都是我应该的。”
闵墨尘很会说话,哄着徐氏喝完药又吃了小半碗的粥,等着徐氏睡着了这才和程芸珠一起回了屋子。
到了晚上,程芸珠和闵墨尘躺在临床的大炕上,炕被烧的暖烘烘的,又放了橘子皮在柴火里面,自有一股清香的味道,程芸珠不自觉的靠到了闵墨尘的怀里,闵墨尘僵住了一会儿,却是很快就伸手抱了过来,程芸珠悄声说道,“夫君,我们以后好好过日子吧。”
屋内寂静,只偶尔听到屋外分吹的声音,好一会儿,知道程芸珠都快睡着了她似乎才听到闵墨尘的声音,“嗯。”
过了几日,镇西将军府上的杨老太太过寿,送了帖子过来,闵老太太就让徐氏带着程芸珠几妯娌,小辈过去凑热闹。
徐氏这还是第一次带儿媳妇出门,自然是高高兴兴的,拿出自己的首饰盒子出来,一会儿翻出个白玉镯子,一会儿又翻出个珍珠头扎……,变着花样的让程芸珠试戴,程芸珠知道这是徐氏一片心意,倒是笑盈盈的按照徐氏的要求换了又换,很是耐心,直到晚上闵墨尘来请安这才解放了程芸珠,闵墨尘看着炕头上堆的一叠新衣,又看着散落一地首饰,忍不住悄声对程芸珠说道,“我小时候没少让母亲给我梳过头发,还穿了几次裙子,她最是喜欢打扮别人了,是不是很累?青桐说你都在这里呆一下午了。”
程芸珠看着闵墨尘调侃的摸样,忍俊不禁,后又听到他体贴的话便是笑着摇头,“母亲的一片赤诚,我怎好推却。”
闵墨尘伸手握住了程芸珠的手,解释一般的说道,“你能这样想我心里倒是舒坦了,母亲最大的遗憾便是没有个女儿孝敬。”
徐氏看到两个人亲密的样子,眉眼舒展,笑的开心,“这天还没黑了,就过来领媳妇回去?”
闵墨尘求饶一般的鞠躬说道,“母亲,您就绕过娘子吧,她这样被您折腾,晚上回去倒头就睡,连跟儿子说话的劲儿都没有。”
徐氏笑道,“看我,只顾着自己高兴了。”
作者有话要说:嗯 别急,渣渣快来了
☆、45碰面
闵府的马车刚到了杨家的胡同口就看到那排在门口的马车轿子都已经整了两排不止,好容易等到有了空挡进去那是半个时辰之后的事情了。
小丫头们拿了马镫过来,请贵人们下马车……,程芸珠等着丫头撩开帘子便是准备伸脚抬眼却看到闵墨尘正笑吟吟的在下面伸过手来,原来他率先下了马车这是准备接程芸珠,这许多人,又是在杨府门口,简直就是……,程芸珠红了脸,又不好驳了闵墨尘的好意,犹豫了那么一会儿便是伸出手去,两只手握在一起,亲密无间,燕娘在一旁笑道,“六少爷可真是体贴少夫人。”
几个跟过来的丫鬟婆子都捂着嘴偷笑,更有几个年纪小的露出艳羡之色。
程芸珠下了马车便是和闵墨尘恭敬的站在一旁等着闵府的大奶奶徐氏,徐氏下马车的时候踩着马镫,左边是儿媳妇程芸珠,右边是儿子闵墨尘,两人一个端庄清丽,一个风姿倜傥,只看的她心里舒坦的不行,嘴里却说道,“让丫鬟来扶着我就是……”话虽如此,脸上笑容却是一点也不减,显然很是享受。
这边气氛和睦,程芸珠跟随徐氏正和迎门的杨府大奶奶钟氏客套,忽然就就听到了门口的喧闹声,程芸珠回头一瞧,却是愣住了,远远的震耳欲聋的马蹄声,很快就看到一个男子身穿宝蓝色的团花锦绣长袍,骑在白色的骏马上,风姿飒爽的,一派英气勃勃,他身后跟着的随从无一不是利落的打扮,也都骑着马,看起来当真是威风至极。
门口的人开始窃窃私语,“谁这么嚣张?这可是镇西将军府上,竟然敢骑着马来。”
不过片刻那人便是到了跟前,待众人看清来人的面容,刚才那些个不满,嫌弃都消失个无影无踪,杨府大奶奶钟氏更是把徐氏一行人放在一边亲自和大儿子杨国一起欢喜的迎了过去。
“舒世子,您怎么这会儿才到。”
舒瑾楠利落的下了马,那气度当真是如如皎皎日月一般出类拔萃,他笑道,“看来我是来晚了。”
“不晚,不晚……,国儿你快带着舒世子进去。”钟氏笑着对一旁早就对舒瑾楠露出敬仰之色的儿子说道。
杨国不过才十五岁,却是长的浓眉大眼,身材壮实,颇有当年老镇西将军的风采,看起来性格很是爽朗,他一直对舒瑾楠崇拜,这会儿见到了自然是高兴的不行,刚开始虽然有些手足无措,只是,毕竟是镇西将军的长子,很快就恢复了镇定,落落大方的对着舒瑾楠说道,“舒世子,这边请。”
舒瑾楠看了眼便是笑道,“不忙,我这里还有个人打个招呼。”说完便是朝着闵府一家人而去,待他走到闵墨尘的跟前却是提前停住,那目光却是瞧着闵墨尘一旁的程芸珠。
几月不见,程芸珠似乎了又拔高了些,瓷白的肌肤,莹润的眼眸,神色安稳而平静,和当初带着几分恐慌的摸样全然不同,这会儿虚扶着徐氏站在哪里就好像一株洁白的夕颜花,令人看着就生出几分……,舒瑾楠觉得这会儿真是有点烦躁,她都成了别人的妇人,他惦记着做什么?当日不顾在花轿中提出那般诚恳的条件,她却全然不屑一顾,什么时候他曾那样求过一个女人?现在回想起来都觉得燥得慌。
“闵公子,多日不见,身子可还好。”舒瑾楠很快就转过头,对着闵墨尘似笑非笑的说道。
闵墨尘笑着回道,“我娘子贤惠淑德,很是细心体贴,有娘子在一旁看顾着,身子确实好了许多,正准备今年秋闱下水试一试。”闵墨尘说完便是对着程芸珠露出一抹如沐春风般的笑意,他本就长的清隽秀雅,这一笑颇有几分让花儿都失色的耀眼。
这两个人也算是京城中炙手可热的人物,一个是强硬派,代表着杀伐果决的凛然,甚至有几分仗势欺人的味道,另一个确实京城清流派的人物,文质彬彬,清雅绝伦,这会儿碰到一起,旁人看着似在闲聊,只有熟悉的人才知道,正是唇枪舌剑,好不热闹。
那意思翻译过来就是,舒瑾楠说,你这病秧子,竟然还没死?闵墨尘说,我有了漂亮的老婆,日子过的不要太爽,你就别指望我死了,我还打算考个状元气死你。
舒瑾楠和闵墨尘对视……,就差冒出火花来,咳咳,两个人久久才分开视线,随即便是和杨国,三人一起去了前院的宴席室。
程芸珠刚收回视线就见闵墨尘的庶妹,小十二闵贞芹露出一副吃惊的神色,脸上是藏不住的仰慕,她悄声对程芸珠说道,“嫂嫂,那人便是明国公府的舒世子吗?”
程芸珠心不在焉的点头,本来徐氏不想带着这个庶女出来,无奈闵老太太说小十二过几年就得说亲事了,还是经常带出露露脸才好,徐氏这才不情不愿的带出来,此时听到闵贞芹竟然说这种话,便是怒斥道,“你给我规矩点,生生的盯着一个陌生的男子做什么?一个大家小姐,别是被人笑话。”
闵贞芹听了这话,停了脚步倔强的反驳道,“母亲是哪里看到我不规矩了?那舒世子大方的站在门口,众人都看得,难道我就看不得了?母亲的意思是不是我凭白长了一双眼,以后干脆只当瞎了,什么都不看就好。”
论起口舌之争徐氏从来都没有赢过,叫闵贞芹这么一说,她立时没了话,好一会儿才磕磕巴巴的说道,“母亲的话你就得听得,还反了天了了不成?你看看你嫂嫂,就是比你强……”
程芸珠看着这战火马上就要燃烧了起来,蔓延到她的身上赶忙说道,“母亲,妹妹还小呢,你就不要责骂她了……,你看大家伙都上了马车去了垂花门,我们也尽快跟着去吧,别是耽误了拜寿的时间。”
程芸珠的这一席话倒是给了徐氏下了台阶,她脸色微愠,程芸珠又说了几句好话这才露出笑脸来。
如此,这边钟氏领着徐大奶奶,程芸珠,还有闵家的几位奶奶小姐们去了后宅的垂花门,等入了正院,之间花厅的门打开,来来往往的小丫鬟们手上捧着攒盒,瓜果,花厅内是不是传来笑声,热闹至极。
程芸珠之前见过杨老太太,对这个爽利的老太太颇多好感,等进了花厅便是按照规矩一一贺寿,等安排到一旁坐下,便是看到一个年轻的女子婷婷袅袅的走了过来,她笑着说道,“芸珠,可算是见到了你了。”
作者有话要说:我估摸着渣渣后面肯定干点啥……
☆、46欺辱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杨家的嫡女杨三娘,她和程芸珠曾经在清风楼里一见如故,倒是颇有几分情分在,程芸珠站了起来笑着说道,“我说是谁呢,大半年未见,真是越发的清水出芙蓉了。”
杨三娘性子爽利,倒也不客气受了夸赞,随即拉着程芸珠的手坐在一旁的绣墩上,亲热的说道,“芸珠,我上次给你的东西可是收到了?”程芸珠出嫁之际,杨三娘不方便过来便是让人捎了件珍珠头面当做添妆。
程芸珠笑,“收到了,很喜欢,让你费心了,我以为总会是扎成的花瓣,结果竟然是扎成了一个福字的。”
杨三娘显然很是高兴,“当时我看到就觉得你会喜欢。”
很快两个人坐着相谈了起来,杨三娘说话诙谐,倒是让程芸珠不住的笑着,两个人这么亲密自然引起了某些人不满,不过一会儿,程明珠就傲然的走了过来,“三娘,我们去院子里看看金鱼吧,你上次不是说又让你哥哥买了几条金色的芙蓉鱼?”说完便是略带几分讥讽看了眼程芸珠,那意思似乎在说,你也配跟杨三娘说话?只要我来她就不会在跟你说话了。
程芸珠看着杨三娘的反应只觉得无奈,怎么到了现在还像个小孩子?这又不是过家家,喜欢你就跟你玩,讨厌你就不跟你说话?
就像印证程芸珠想法一样,杨三娘头也不抬的说道,“明珠,你想看芙蓉鱼啊?我叫红绿陪你去好了。”
程明珠的脸霎时变得苍白,犹带着几分愤愤然,“你竟然跟着她这个落魄户这般的亲近,当时你是怎么跟我说的,说她看着傻傻的,连点规矩都不知道,衣服穿的连你家的丫鬟都不如?”
“程明珠,你不要含血喷人,这话不是你说的?再说当初我又没有芸珠仔细的说过话,哪里知道她是怎样的?还不你整日的在姐妹跟前说她没见过世面,像是乡下来的丫头一般的畏手畏脚的。”杨三娘脸色通红,显然很是难堪。
程明珠咬牙,“你也跟她们都一样,不就看她嫁入了闵家,便是逢高踩低,献媚而已,哼,我早知道你是这样人,便是当时话都不会与你说。”
“程明月,你不自己毁了婚事,便是变得这样的尖酸刻薄,看着谁都要讥讽一番,当初我要知道你是这样的人,我也懒得与你说话。”杨三娘毫不客气的说道。
程芸珠坐在两个人中间忽然觉得坐如针扎,她觉得花厅内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她们,这算什么事啊,两个人吵架怎么就扯上了她,正在这会儿,穿着青色比甲的余春草走了过来,“少夫人,大奶奶叫您过去呢,说是有个帕子找不到了。”
这话说的程芸珠如负释重,赶忙借口逃了出来,等到跟着余春草走到了花厅后的夹道这才觉得似乎有点不劲儿,忍不住问道,“春草,你怎么带我来这里?”
余春草露出几分犹豫的神色,“少夫人,我……”
程芸珠皱着眉头,忽然升起不好的预感,“到底是怎么回事?”
“也没什么,就是我想见见你罢了。”随着说话声,一个长身玉立的男子从夹道后走了出来,他面容英俊挺拔,不是舒瑾楠还有谁。
程芸珠一愣,“怎么又是你?”
舒瑾楠定定的看了眼程芸珠,笑着问道,“怎么可能不是我?许久未见你倒是多了些妇人的风情,也不知道是何等的滋味?”
程芸珠气的脸涨的通红,却不知道说点什么。
舒瑾楠上前几步一下子就捏住了程芸珠的下巴,用大拇指摩挲着她嫣红的唇瓣说道,“看你现在真是快活的很,闵家长房嫡媳,光听名字就觉得很威风,听说闵家那老太太都很喜欢你?”
程芸珠撇开脸说道,觉得被舒瑾楠摩挲过的地方有着异样的感觉,她强制镇定的说道,“舒世子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我们两个人之间已经没有任何的关联,你这杨为难小妇人到底是为什么?难道你想出言反尔?真没想到到舒世子竟然如此龌龊,怪我以前错看了你,还当你虽然手段卑劣,倒也是个有几分义气的人。”
舒瑾楠眯了眼睛,“你不用拿话激我,我叫你过来,不过想和你叙叙旧,想看看你过的如何而已,怎么样?你那夫君床上还中用吗?”
程芸珠脸色通红,心中恨得要死,便是昂着头说道,“他可是你舒世子强多了,倒是让我知道了何为男人,原来以前跟着舒世子不过是那最下等的手段而已。”
饶是舒瑾楠知道程芸珠不会对他说什么好话,还是被这话弄得脸色阴沉,“噢,我倒是想听听我的手段怎么下流了?要不……,闵夫人要不要和我重温下?”舒瑾楠说完长臂一伸就把程芸珠拉了过来,随即另一只手便是覆上她鼓起来的胸部,很快两个人亲密的挨在一起。
程芸珠大惊失色,忍不住喊道,“你这下流坯子,快放开我!”
一旁的余春草也吓得不轻,忍不住上前拉扯着,她几乎是带着哭音说道,“世子爷,您之前不是说过不会让我们小姐难做?我这才带她过来的,您不能这样无赖!”
舒瑾楠很是烦躁,对着在门口看守的何良打了颜色,何良何等聪明,赶忙上前就拉走了余春草,还恐吓的说道,“你要是想让今天这事被所有人看见,你就继续喊吧。”
余春草这一刻真想捶死自己,她怎么会……,她刚到了杨府就看到何良来找自己,他对她说如果不把程芸珠引过去就把舒瑾楠和程芸珠当日的事情高发给闵墨尘,余春草心里急得要死,想来想去,觉得在这莫大的将军府,舒瑾楠总不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便是同意,没曾想,就在这很有可能有人来的主屋夹道上,舒瑾楠就赶这么的为所欲为。
舒瑾楠闻着程芸珠身上的香味,忽然觉得自己竟然难以克制的蠢蠢欲动了起来,就是这个味道,直到看着程芸珠被闵墨尘牵着走进了闵府邸,他才感觉到内心深处有什么东西悄悄的消散的感觉,似乎……,让他本就荒凉的心越发的空荡荡的,他低头觅到了程芸珠的唇瓣便是火热的吻了上去。
程芸珠感受到舒瑾楠的热情,那熟悉的气味一下子就扑鼻而来,让她心忍不住颤抖了起来,她拼命的推开舒瑾楠,几乎可以说在说疯狂的在捶打着舒瑾楠的身体……,但是舒瑾楠像是没有感觉一样把程芸珠抵在了厚重的墙壁上,一双手已经顺着衣襟摸进了她的丰盈上。
当舒瑾楠粗糙的手掌握住了程芸珠的丰盈,两个人都忍不住叫出生,程芸珠是吓的,舒瑾楠却是舒服的……
“你到底要怎么样?舒瑾楠!别逼我恨你!”
舒瑾楠粗粗的喘息着,觉得手中握着的丰盈像是滑腻的凝脂一样的,简直令人爱不释手,那些曾经的回忆一下子就冲击在他的脑海中,那纤纤细腰,葱嫩的美腿……,还有令人不能忘记的风流处,更是让人欲罢不能,想到这里,舒瑾楠忽然像是疯了一般扯开舒淑的裙摆,摸索进了那关键处。
作者有话要说:努力更新啊……
☆、47真相
舒瑾楠正沉醉之际,忽然觉得脸上一阵刺痛……,随即那些旖念马上就烟消云散,他撤开身子不敢置信的说道,“你竟然敢打我?”
趁着舒瑾楠愤怒这会儿,程芸珠赶忙推开了他站到了一旁,她抓着衣袖浑身都颤抖了起来,这种颤抖并不是害怕而是愤怒,她一字一句的说道,“如果舒世子在多做纠缠,我就死在这里。”程芸珠说完便是从头上拔下一根簪子,抵住了自己的脖子。
舒瑾楠冷笑,“你舍得死吗?”
程芸珠笑的惨淡,“到了现在,舒世子已经不给我活路了,死或者这样屈辱的活着有什么区别?”
舒瑾楠看着那尖尖的簪子抵着程芸珠白皙优美的脖颈,气愤的问道,“你就这样讨厌我?之前也没见你这样以死相逼,这会儿又这样装贞洁烈女,难道你就这么喜欢闵家的病秧子?”
程芸珠眼眸幽深,像是一潭望不到尽头的深潭,“舒世子,当日和你做交易之时,我还仅仅是程芸珠,可是现在我却是闵程氏,身份不同,做的事情自然不同,你现在逼着我就范,等于逼着我去死……”程芸珠说道这里停顿了下,看着舒瑾楠,“舒世子,别让我恨你。”
舒瑾楠看着程芸珠决裂的神情,忍不住向后退了一步,忍不住暗哑的说道,“你就一点都没有喜欢过我?”
程芸珠毫不犹豫的说道,“没有。”
舒瑾楠的身子僵硬住,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问这个问题,但是却好像是在自己心中兜兜转转想了很久的问题,他听见自己很艰涩的说道,“你确定?”
“我非常肯定。”程芸珠的回话还是这样的没有犹豫。
太阳有点晒,让人看了一眼便是觉得刺目的难受,舒瑾楠愣了那么好一会儿。
四周静悄悄的,程芸珠觉得自己站的都有点僵硬了,这才看到余春草哭着走了过来,她噗通跪在地上认错道,“少夫人,是奴婢糊涂了,当时舒世子那么一说我就没有分寸了,根本不知道怎么办才好,您和少爷好容易和和美美的,他要是知道以前的事情会怎么样?”
程芸珠却是盯着脚上的绣花鞋上的绣的鸳鸯,却是不说话,直到余春草磕头磕的额头都红了,才说道,“你知道你错在哪里吗?”
“奴婢不应该把您带过来,奴婢就应该当时回绝舒世子。”
程芸珠摇头,“不对,你错的不是这个。”
余春草愣住,擦了擦眼泪,“少夫人,奴婢……,奴婢真不知道。”
“你错的是不应该擅作主张。”
余春草听了这话才恍然大悟,又忙是磕头道,“奴婢真的错了,少夫人你不会……,赶走奴婢吧?”
程芸珠看着余春草可怜兮兮的表情叹了一口气说道,“起来吧,以后记住切莫自己做决定。”
余春草激动的点头,上前扶着程芸珠……,两个人顺着夹道走了出来,这里出来便是一排花坛,里面种着半人高的芍药花,黄色的,红色的,看着真是漂亮的令人炫目。
花坛后站着一个穿着朱砂红五幅团花的缂丝宽袖长袍的男子,带着紫金玉的头冠,长身玉立,站在花丛中像是一幅画,他淡淡的笑着,如清风明一般的……
回去的路上程芸珠坐在闵墨尘的马车上,里面静悄悄的,只偶尔能听到车轮的声音,程芸珠看了眼闵墨尘,散了席之后闵墨尘便是对徐氏说他身子不舒服想要程芸珠来照顾,把徐氏担心的不行,赶忙把程芸珠赶到到了闵墨尘的马车上。
好几次程芸珠都想问问,刚才的事情你到底看了多少,可是她还是没办法开口,以前没成亲之前她破罐子破摔,倒是没有现在这样的忐忑不安,原来人拥有的东西越多,得失心就越重……,想到这里程芸珠忍不住无奈的笑了笑,她现在到底又拥有什么呢?到现在闵墨尘也不愿意和她同房,她现在看似风光,不过是海市蜃楼一般的虚幻,风一吹就可能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