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冰月不是不想带小铭铭,这个时候实在是没有什么心思。
虽然说小铭铭很乖很懂事,也很听话,但是,小铭铭毕竟还是孩子,还要看着他,所以,阮冰月觉得精力有限,也就没有带小铭铭一起去了:“舅妈就在这走走。”
“没有精力管你,万一有坏人过来把小铭铭抱走怎么办?”阮冰月解释着。
“哦。”小铭铭也不懂阮冰月到底是什么意思,他只知道,舅妈不愿意带他出去逛逛,那就算了吧,现在舅妈还肚子疼呢。
而且,小铭铭时刻的想着自己过来是给舅妈加油打气的,不是来捣乱的,所以就乖乖的听话。
大人说什么,他就听什么。
“走吧。”温泽昊带着阮冰月离开了,就在外面走走。
“这么疼,要不,剖吧?”温泽昊看着阮冰月疼成这样子有些不忍心了。
结果,阮冰月摇头拒绝了:“不要,我要顺产,听说顺产对大人小孩都好,而且,剖完听说也很疼的,我宁愿现在疼一下。”
“好吧。”既然阮冰月坚持要顺的话,温泽昊也支持她。
再说了,顺产肯定是比剖好的。
“啊……我感觉肚子疼。”阮冰月又感觉自己肚子开始疼了。
走到护士台的时候,温泽昊就咨询了一下护士。
最后,护士对阮冰月说:“那你看一下你的肚子几分钟疼一下,测一下宫缩几分钟一次,到时告诉我。”
“好的。”阮冰月点头。
阮冰月在手机上下载了一个测宫缩的软件,然后开始测自己的宫缩。
阮冰月继续跟温泽昊走着,出来走走,感觉整个人清爽多了,舒服多了。
虽然现在是冬天,但是,呆在房间里总感觉闷闷的不舒服。
“怎么样,如果疼的厉害的话,我们就回去吧。”温泽昊心疼的对阮冰月说着。
“再走走吧,都说多走走有助生产,也许走多一点就快生一点。”阮冰月还是想坚持一下继续走。
“好。我陪你。”既然阮冰月要继续走的话,温泽昊肯定会陪着阮冰月的。
他们大概又走了一下,就回到病房了,到病房的时候六点半。
阮冰月躺在床上就开始测宫缩了。
宫缩还很不规律,八分钟一次,有的时候十几分钟一次,根本就不准,所以,看来这孩子还没想要出来啊。
到七点多的时候,温泽阳过来了。
小铭铭见温泽阳过来的时候,开心极了:“小舅舅,小舅舅,你来啦。你终于来了。”
“你干嘛呢。怎么到现在才来呢,舅妈还没生呢。”小铭铭一直围着温泽阳转。
“吃饭了吗?”付忆静关心的对温泽阳问。
温泽阳摇头:“刚跟客房开完会就过来了。”
“嫂子怎么样了?什么时候生?”温泽阳关心的问。
“现在宫缩还不是很规律,应该还没。”付忆静回答。
“哦。”温泽阳点头。
“既然你还没吃饭的话,你出去吃点东西吧。”付忆静心疼自己的儿子。
“不用了。我等一下回去再吃。”温泽阳没有打算陪在这里的。
“小舅舅,你等一下要走啊?”小铭铭又看着温泽阳问。
“嗯,晚上还有事。”温泽阳回答小铭铭的话,这让小铭铭有些不高兴了:“你怎么这么忙啊,还有事,怎么比我爸爸还忙,我爸爸等一下就过来了。就不走了,说要等到舅妈生完孩子再走。”
“小舅舅忙啊,没办法。”温泽阳有些无奈的对着小铭铭笑着说。
“好吧。”小铭铭听温泽阳这么说也不好多说什么了。
谁让温泽阳忙呢。
温泽阳进房间看了一下阮冰月,这个时候,阮冰月的母亲也在房间里陪着她。
“阿姨。”温泽阳跟阮冰月的母亲打了一声招呼,然后关心的对阮冰月说:“嫂子……感觉如何?”
阮冰月只是淡淡的笑了笑:“就这样,能感觉如何。”
“也是。”温泽阳有些不好意思的抓了抓脑袋,笑了:“嫂子……那你好好休息,我还有事,我先去忙了。”
“好的。”阮冰月知道温泽阳有心了,百忙之中抽空来看看自己。
“哥……那我走了,你好好照顾嫂子,生了给我打电话。”温泽阳又对温泽昊说。
“嗯。”温泽昊点头。
“阿姨,我先走了,辛苦了。”温泽阳对阮冰月母亲说完就离开了。
时间慢慢的过去了。
很快,易枫珞来了,易枫珞这一次是吃了过来的,毕竟他知道这么晚过来肯定没得吃,所以吃完了过一。
易枫珞来了之后就是照顾小铭铭的,当然,他们不会说是易枫珞来照顾小铭铭的。
小铭铭看到易枫珞来的时候还是很高兴的。
接下来,易枫珞就抱着小铭铭,越来越晚了,小铭铭也越来越困了。
九点多的时候,阮冰月感觉到自己的宫缩开始有规律起来了。
“现在半个多小时了都是七八九分钟一次,算不算有规律了?”阮冰月看着温泽昊问。
“等一下护士来了,问问护士吧。”温泽昊啊里懂啊这些啊。
“嗯。”阮冰月想到这么晚了,张主任应该下班了吧,于是又问温泽昊:“对了,张主任是不是下班了,那我生的时候他还来给我接生吗?”
“会的,她没有下班,现在在休息,她会等到你生完再回去休息的,我跟她说过了。”温泽昊解释。
“好的。”阮冰月听温泽昊这么说就放了。
阮冰月也知道,张主任是最好的妇产科医生,有她给自己接生,阮冰月也就放心了,比较放心。
很快的,护士过来了。
“现在我的宫缩已经是七到九分钟之间一次了,很规律了,帮我看看现在的宫缩怎么样了。”阮冰月迫不及待的看着护士问。
阮冰月觉得,这个时候应该要开到三公分到四公分左右了吧,这么痛,这么久了。
“好的。”于是,护士等到阮冰月来宫缩的时候,给她检查了一下:“半公分。”
当阮冰月听完护士这么说的时候,有一种生无可恋的感觉:“才半公分啊?都半了这么久才半公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