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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海鹰也十分精明的咬了一口,扬了扬问道:“你还要不要了?”
  “海鹰你也跟着苍擎学坏了。”秦风在一旁隔岸观火:“果然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你们俩德行,至于么?”
  几人看他说的高风亮节的,大有视食物为粪土,黑虎眼睛往秦风那里一瞟,眼睛顿时亮了,秦风那里拨拉的食物还挺多的。
  秦风看了黑虎一眼,扭头直接把底下的食物塞进嘴里,摊摊手:“没有了。”黑虎心想还能不能再无耻点。
  几个人吃饱喝足,摸了摸滚圆滚圆的肚子。苍擎一副遗憾的感叹道:“狡狐和铁头吃不到还真是可惜。”要是他口吻不是那么幸灾乐祸的还能表现一点诚心。
  柳清菡嘴角抽了抽,要不要这么激动,他们之前做的是多么难吃?她自己倒是认为这食物做的还算是清香,只能用替代品,没有调料还是有些美中不足的。
  ……
  月矅国城门处
  城门处站着两排士兵,拿着画像不断比照着来来往往进进出出的人,极为严格。
  “哎哎,给我站住,抬起头来,好,过吧。”一个士兵拿着画像比照,仔仔细细看了好几眼,才挥手让人过去。
  “喂,你站住!”一个士兵指着一个人,那个人不停往前走,迅速被士兵拖回来。
  那人看上去是个文弱书生,脸上焦急说道:“各位官员,我真的有急事,快来不及了。”
  那士兵冷哼一声,抽了他一个耳刮子:“放你娘的屁,不是你,你跑什么跑。”他眼神瞄了瞄这画像,发现跟画像的男子有几分相似,对其他的士兵使了一个眼色,几个士兵直接把他拿下。
  “官员,我不是罪犯,官员,冤枉啊。”
  那士兵怒叱那人一句:“吵什么吵,不是你过几天就放出来了,好好在里头待着。”
  柳清菡扮作的书生凑到扮作孕妇的海鹰耳边道:“糟糕,这么严格,连有点像都要被扣押。”
  海鹰也惊了小心翼翼道:“看来我们要加小心点了。”
  柳清菡一行人分成两批,柳清菡扮作男子跟海鹰假装一对夫妇,司马骁翊和苍擎扮作两人的憨厚亲戚,一个大哥,一个二哥。
  “哎,给我站住!”一个士兵对着柳清菡四个人大声道。
  柳清菡搀扶着海鹰一脸焦急摸着头上的汗珠,低头哈腰粗着声音道:“官员,小人是正经的平民百姓啊,俺娘子快临盆了,这着急找大夫,还请大人行行好放行。”海鹰也跟着捂着高高隆起的肚子,一脸痛苦状。
  官兵视线瞟了瞟,看是一个憨厚的黑脸青年跟一个怀了孕的农妇,身后的两个汉子一看浑身的粗陋带着布丁的短打就知道是两个庄稼汉子。
  挥了挥手:“过。”
  “哎,喂,站住!”后头的士兵在四人经过前面一点突然制止道。
  四人身形一僵,还以为是被看出来了。
  “你的帕子掉了。”那士兵指着地上一块布说道。
  “哦哦,官爷您人真是好,又细心,哎,瞧我这记性,这手帕花了我三四文钱呢。”柳清菡扮作的憨厚矮个子青年,往地上捡手帕。
  那士兵一边趁机打量了这一行人,看没有什么形迹可疑的,也懒得管他们了,柳清菡还喋喋不休的道:“官爷,幸好你提醒,不然我们还得来回走一趟,我娘子可喜欢这手帕了,看这天热的,真是遭罪……”
  “赶紧走,赶紧走,嚷嚷什么啊,不要妨碍公务。”那士兵就没有见过这么啰嗦的男人,还有一身小家子气,这手帕值多少钱。嫌弃挥手斥责道。
  柳清菡一脸惊惧的哎了一声就搀扶自己夫人走了。
  黑虎和秦风扮作的是两个打着赤脚,弯起溅着泥头的憨厚的农民,作为两兄弟相称。
  很快几人在约定的地点汇合,在经过严格的审查之后,纷纷松了一口气。
  一行人去买了马,也不管身上灰头土脸的,直接就驾马狂奔到南楚国的边界才换了一身体面一点的衣服。
  ……
  柳清菡回到府里面,也来不及换一身风尘仆仆的衣服,率先去冬至汤圆房间看了看。谁知道他们居然都不在。
  她慌慌张张出来,司马骁翊看她这样安慰说道:“不是有铁头和狡狐看守?”
  柳清菡摇头:“他们不在里面?”
  “不会是他们两个人抱着小主子到处玩了?”黑虎猜测道:“这两个混蛋,也太没有分寸了。”
  苍擎一副玲珑心思,立马察觉不对劲:“最近京都不太平,照着狡狐谨慎的性子不会在我们没有回来之前随便乱逛才是。”
  “难道真让那位摄政王派人接走了?”海鹰跟着皱眉道:“这可麻烦了。”
  “现在还不好下结论。”秦风摇了摇头,说道:“不然我再去月矅国探探?”
  “兴许这两个不着调的人只是恰好出门。”海鹰说道:“我去问问府上的管事。”
  几个人本来风尘仆仆回来就极为疲乏,等了大半天直到晚上,也没有见到人回来,柳清菡这下是真的心急如焚了。
  ……
  “公主,这两个人嘴可真是硬,不愧是跟着将军大人的,又臭又硬的跟茅坑里的石头似的。”一个婢女气愤不平说道:“拷打了许久什么也问不出来。”
  嘉禾公主一身红衣,长长的艳丽的指甲划过一个粉雕玉琢小娃娃的小脸,猛地用力一摁,这小娃娃的白皙近乎透明的小脸蛋瞬间呈现一道长长的红色划痕,那小娃娃顿时感觉一疼,嘴巴一咧哇哇大哭。
  “不愧是那个小贱蹄子生的小杂种,只知道吵吵嚷嚷的,看着就讨厌,你再哭,再哭?”嘉禾公主狠狠掐了一把,小娃娃的皮肤水嫩脆弱,她刚掐完,那小娃娃的小脸青了一大块。更是咧嘴大哭,越掐越哭,他们越哭,嘉禾公主手上更是不留情,掐的红红紫紫的,几乎把这两个小娃娃当做柳清菡,越看他们哭,越是高兴兴奋的。
  旁边的宫女早就习惯了嘉禾公主这抽风的状态。
  嘉禾公主看两个小孩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的,怕直接把她们玩死了,才勉强住手了,又觉得他们太吵了,吵得她头痛,直接把盖在他们身上的被子,盖在他们脸上,一面天真抱怨道:“吵死了,吵死了,要不是你们娘还没有回来,我早就把你们两个小杂种掐死了。这养孩子怎么这么烦人啊。”
  宫女等嘉禾公主发泄完了,才回禀嘉禾公主道:“那两个人真是嘴硬,奴婢就没有见过这么不识好歹的人。”
  嘉禾公主一副预料到的表情说道:“那是司马骁翊身边的两条狗,自然是忠心的很,不说话不要紧,反正不要弄死了就行了。留着他们还有点用处。交代狱卒好好照顾招待他们,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