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闲的假期,冯佳柠和周梁尝过结合的甜味,便彻底上瘾了。经常周梁给冯佳柠补习,讲着讲着两人贴到一起,开始没羞没臊的活塞运动。
冯佳柠性欲强,在床上昏头时什么话都说的出口,周梁有时真想捂住她的嘴,可又舍不得,只好做得更使劲,让她沙哑到说不出话。
两人越来越契合,周梁逐渐掌握冯佳柠一些话里的深意,她说“不要”就是“不要停”,她喊“轻点”就是“重点”,遵循诸如此类的规律,周梁把冯佳柠伺候得服服帖帖。
寒假期间郑露找过冯佳柠一次,问起周梁的技术,冯佳柠默默比了个大拇指。
郑露笑着给冯佳柠安利她那些奇奇怪怪的情趣用品,冯佳柠还是摇头。她和周梁提过,两人都表示没有那方面的癖好。
周梁是那种即使在最失控上头的时候,依旧会顾及冯佳柠体会的人。哪怕冯佳柠时而被他弄到流泪,周梁也是提前确认那是舒畅的泪才大胆去做的。所以,那些长鞭戒尺,除了让他心疼冯佳柠,起不到任何增加快感的作用。
冯佳柠则是单纯被周梁宠坏了,不接受他对她施加身体上额外的疼痛。
周梁查了资料,说性事不宜过于频繁,和冯佳柠沟通商量一周两次。
冯佳柠满不高兴,本来假期就短,于是换着法子勾引周梁。
临近开学这周,冯佳柠去周梁家找他。她穿着那件到小腿的长羽绒服,头上戴了个兔子耳朵的发箍,俏皮活泼。
她有很多这种稀奇可爱的小玩意儿,周梁没多想,邀她进屋。
“我寒假作业都写完了,你不夸我吗?”冯佳柠一脸自豪,实际是周梁一天天监督催促,她紧赶慢赶才完成的。
周梁侧头:“你希望我怎么夸?”
冯佳柠嘻嘻地笑,从羽绒服中钻了出来,里头竟是全然真空,她赤身裸体贴着周梁说:“那当然是用行动啦。”
“你……”周梁被她这招整得猝不及防,即便见过许多次她的身体,周梁仍会动心。
“……下周。”
他们这周已经做满约定次数,周梁一向守诺。
“下周就开学啦,不要嘛,周梁。”冯佳柠水灵的双眼可怜兮兮地看着周梁,晃晃他的手臂,带着他的手往自己后面去,“你摸摸我的尾巴,可爱吗?”
此时周梁才注意到冯佳柠臀上的一团白绒,短短小小,好似糯米圆子。
“可爱吗?”冯佳柠一定要问出个结果。
“可爱。”
冯佳柠满意了,摇着尾巴蹭周梁的腿根,周梁有些好奇地摸了一下,毛茸茸的白球和她的肌肤一样滑。
他静静地想,真像个小动物。
冯佳柠笑吟吟地问:“喜欢吗?”
“……喜欢。”
“你再往里摸摸,都湿了呢。”
周梁长臂捞她进怀,默声叹了口气,似是无可奈何,似是暗自欣喜。他将冯佳柠脸侧一缕碎发拨至耳后,低声说:“这次算赊账。”
“好。”冯佳柠嫣然应答,下周便是她姨妈造访的日子,冯佳柠巴不得周梁“赊账”。
周梁摸了下冯佳柠的兔耳朵,冯佳柠举着小拳头卖萌,嗲嗲地说:“人家要吃周同学的胡萝卜。”
周梁失笑,抱她到腿上,顺着毛绒尾巴往里探,一片湿答答。周梁褪去衣裤,借着满手的液体搓动根部。
冯佳柠发觉,这天的周梁,极尽温柔。
比以往任何一次都更耐心,每一次进入都体贴且绵长。看她的眼神很真,很纯,不带色欲,而是另一种欲望。
冯佳柠甚至想和他说,可以重一点,狠一点,但又不想破坏此时独特的氛围。
暖气之下,两人都出了一层薄汗。冯佳柠抱着周梁的胳膊,眨眨眼问:“周梁,你是不是有心事?”
“还是有话想说?”
周梁微愣,他没想到冯佳柠察觉他一点点的不同,还对此发问。
周梁笑着摇摇头,“我只是觉得,这样真好。”
“哪样?”冯佳柠挑眉,“做爱?”
“不是说这个。”周梁还是摇头,认真地补充,“我们这样真好。”
冯佳柠与他对视几秒,有点理解他的意思,亲他一下说:“以后也会很好。”
“还记得我们小时候玩的过家家游戏吗?”冯佳柠回忆从前,眉眼尽是笑意,“我都嫁给你好多次了,周梁,你不会赖账的吧。”
周梁有些出神,那些和冯佳柠同行的过往仿佛电影画面在脑中放映,她几乎参与了他目前为止所有的人生重要片段。
他们互相陪伴,一同成长,是彼此的不可缺失,是各自的至关重要。
周梁凝视冯佳柠,声音很轻,但话中分量很重,他说:“不会。”
周梁是个现实主义者,从不轻易许诺,这两个字对冯佳柠而言也许算不上一种承诺,可对周梁自己来说,既是负担,亦是责任。
他要为之付出、奋斗,为她构建一个属于他们的未来。
冯佳柠像是听见了,又像是没听见,笑嘻嘻地和周梁掰扯开学后的事宜。
“周梁,新学期你的数学作业本一定要写得快一点哇,记得给我借鉴借鉴。”
“周梁,要是我下次考试进步了,你就穿制服好不好,我好想看啊。”
“周梁,你今天好温柔好帅喔。”
“周梁周梁……”
周梁淡淡地笑,一一应答。
爱一个人,心甘情愿有了羁绊。
从此以后,快乐是她,悲伤是她,所有都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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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完。
番外我看时间慢慢写吧……最近搞不动簧色了。
结尾倒数第二句化用《了不起的盖茨比》中的一句。
“如果打算爱一个人,你要想清楚,是否愿意为了他,放弃如上帝般自由的灵活,从此心甘情愿有了羁绊。”
这本实在写得粗糙……给大家磕头了orz