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平缓了一下呼吸,膝盖顶住她的腿弯,让她曲起腿,随即压在她的腿上让她无法动弹,然后捧着她自然后翘的小臀往后提了提,握住他的坚硬抵上她的娇嫩。他并不急着进去,而是在外面来回蹭动,用她的水儿,润滑他。
如果叶芽此时还不知道他的心思,那她就真的不用活了。她紧紧并拢着腿,忍住体内喧嚣的空虚,忍住被他撩拨起来的欲望,半点也不配合他,但凡有机会就往前躲,让他好几次快要挺入时都堪堪错过了位置。
薛松无奈地叹口气,她不敢有太大动作,他也不敢啊,否则他早就不管不顾地压上去了,何必如此隐忍?
他把那里挤进她的腿根,一手寻觅着按住她最敏感的小珠儿,哑声哀求:“牙牙,让我进去吧,你想让我爆掉吗?”下面重重揉了一下。
叶芽不由地仰起脖子,所幸她早就咬住被子了,这才没有叫出声。但不管薛松说什么,她都摇头。薛柏离她那么近,身后的男人又是莽撞蛮干的,一旦如了他的愿,恐怕就要使劲儿折腾了,到时候薛柏醒来怎么办?已经尝过一次那种禁忌隐忍的煎熬,她才不要!
“好牙牙,我保证,我就进去一下,进一下我就出来,你就给我吧,一下就行,我真的很想你……”
他再次抵住了洞口,等着她因为不忍心而纵容他,他知道她会的。
也不知道是男人一声一声的求摩太可怜,还是她也想要被熟悉的那物填满,叶芽很快就心神失守了,她紧紧咬住被子,自已劝服自已,就一下,就让他进来一下。
几乎在叶芽停止抗拒的瞬间,一直耐心苦守的男人便马上抓住了机会。
他按住她的臀,试探着挤入硕大的头,刻在记忆深处的温热紧致小嘴儿立刻咬住了他,他情难自禁,直接一个挺腰,全部入了进去,破开层层嫩肉占有她的畅快伴随着汹涌的快感齐齐涌上心头,薛松头微微后仰,发出一声满足的长叹。
叶芽下面胀的厉害,被深深思念喜欢的男人填满,她又紧张又甜蜜,紧张让她的那里自发咬着他吸裹吞吐,甜蜜又让他带来的快意更强烈刺激。她咬紧被子,脑海里一片混沌,已经无法思考了。趁理智完全沦陷之前,她扭腰要离开他。
薛松没有动,任由她主动耸腰套-弄,却在即将脱离之前猛地将她拉回,顺势狠狠贯入,听她发出意料之中的闷哼。
“牙牙,别动了,交给我,放心,我有分寸,会轻点的。”
他说了这个晚上的最后一句话,然后掀开两人腰下的被子,露出他们纠缠在一起的亲密,免得挺腰耸动时大腿摩擦被子发出声响。做完这一切,他闭上眼睛,扶着她的腰温柔的进出起来,开始有些紧涩,慢慢的,随着水儿越来越多,他入得越来越畅快,甚至发出了轻微暧昧的捣水声。他听见了,赶紧放轻了动作,可不管如何,她的水儿那么多,进出时都会发出噗滋的声响,他没有办法,既然无法安静,那就随心所欲吧,三弟就算醒着,那也是他自找的。
一想到薛柏可能正在听着,薛松胸口一紧,有淡淡的羞愧,却生出了更多的禁忌快感,揉弄她乳儿的动作越发放肆,下面也入得越狠越深越紧。她的深处藏着一处娇娇嫩嫩的小肉,他追寻着它,次次都要碰到它才甘心,而当他硕大的顶端与湿滑微硬的它相触时,那种强烈的快感,足以让他失去所有理智,好在始终担心太过粗暴的动作会惹怒怀里的小女人,他这才没有发狂。
但薛松不知道,他的担心完全是多余的,随着他有力的进进出出,叶芽早已迷失在汹涌如潮的欲望里了。他温柔进出,她会渴望他用力些再深些,他连续快速全根而入大力抽-插,她又会抱着被子死死捂住自已的嘴,堵住一切声音。
只要是他,次次都是折磨,折磨得她几欲抛弃所有羞涩去迎合他,折磨得她因为身子的放-荡而羞愧紧张,因为紧张而咬得他越发疯狂,耳畔忽然响起以前他压在她身上喘息的羞人情话,他说他喜欢她紧紧咬着他的滋味儿……
脑袋里轰的一声,那根被他撩起的紧绷的弦,终于在迎来最销魂蚀骨最汹涌澎湃的大浪时,瞬间绷断。她身子不受控制地颤抖,脚尖都蜷了起来,而他却还没有结束,就那样越发孟浪的入着她,不肯给她一点放松下来的时间,本以为方才已是最高点,现在却在他持续的撞击中攀得更高,高到她想求他停下来,高到她好像听到了自已的呜咽声,高到她仿佛魂儿都要飘了出去,终于,有灼热的热流喷洒在她的花心上,难以形容的冲击如海浪彻底席卷了她,她情不自禁发出一声长长的呜咽,随之而来的,是身体难以承受的快感吗?是深夜偷情的极度羞愧吗?叶芽不知道了,因为被男人搂回怀里的那一刻,持续紧绷的脑弦儿,腰腿的酸软和噬人的快感,已经让她晕了过去。
☆、77晋江独发
三人一起睡,薛柏觉得,大哥肯定会忍不住对她做点什么的,但他也没有刻意等着那边的动静。
他今天过得很满足很满足,早上醒来就看见了她,被她细心照顾了一天,偷偷亲了一下她的手指,睡觉时两人挨得那么近,还轻声说了一会儿话,那种淡淡的甜蜜安抚了他心底的所有负面情绪,让他有种乌云散尽的明朗轻松感,再加上身子发虚,跟她说完话后,他很快也就睡着了。
他甚至做了个美美的梦,梦见她喂他吃枣时,他含住她的手指不松开,而她羞红了脸,却只是别开眼,任由他含着。正心神荡漾之际,耳边忽然传来一声闷哼,然后,他就醒了。
他听见她极力隐忍的哼喘,听见大哥时而平稳时而粗重的喘息,听见身体相撞和水儿捣动的暧昧声响。他睁开眼睛,试着辨认对面的人影儿,可夜色太浓,什么也看不见。
心跳加快,口干舌燥,某处更是挺了起来。
但奇怪的是,他还是觉得很幸福。大哥喜欢她,她喜欢大哥,他们如此乃是人之常情,他幸福的是,她就在他一臂之遥,在他伸手可触的地方。后天她就要回家了,他珍惜与她在一起的每一刻,就像现在,虽然她在大哥怀里,虽然大哥在她体内,可只要她在他身边,能感受到她的存在,不用像之前那样日日夜夜见不到人,他就满足了。
他闭上眼睛,凝神分辨属于她的声音,压抑的,诱惑的,勾人的,听着听着,喜欢反而多过了欲望。他喜欢的是她这个人啊,只要是她的,他都喜欢。至于别的,他等了这么久,还怕再多等一段时日吗?他要的是她的心,要让她喜欢上自已,要她心甘情愿也当他的媳妇。等她完全接受他后,他自然也会让她发出这种声音,不,他会让她更快乐,他要让她快乐到忘记隐忍,让她在他身下绽放出为他而生的妖娆,还要让大哥二哥也尝尝这种煎熬的滋味……
他或许没有他们两个力气大,没有他们与她相处的时间长,但他比他们更有耐心。
待那边平息下来,他悄悄伸手去碰她的枕头,想要与她亲近一些,却不想指尖恰好落在一缕长发上。薛柏心神一荡,他试探着托起那缕柔顺的长发,慢慢移到鼻端。闻着发梢那似有若无的淡淡香气。心忽的就静了下来,他亲了亲它们,小心翼翼将它们放在他的枕头上,渐渐睡去。
一夜好眠。
因为知道自已一定是最早醒来的,所以薛松直接抱着叶芽睡了一晚上,她喜欢朝右睡着,他便一手垫在她脖颈下,一手搂着她的腰。可等他真的醒了,他却发现他的手不知何时移到了她绵软的乳儿上。侧躺着,手下的乳儿越显丰盈,他忍不住捏了捏,同时瞥了一眼面朝这边酣睡的薛柏,心头涌起一种异样的感觉。手情不自禁地往下移去,每移一分,身下就硬一分,等他来到她细滑的大腿根部时,那里已经喧嚣着抵住了她的臀缝。
唉,要是三弟不在多好,要是他和她单独睡在西屋多好……
薛松在心里叹息,恋恋不舍地揉了揉叶芽温热的臀瓣,尽量放轻动作替她穿好中衣,然后离开了让他不舍离开的温暖被窝。替她掩好被角后,他利落地穿衣叠被,下炕出去了,自始至终,他的动作都轻轻的,没有惊醒任何一个。
可他一走,薛柏就醒了,看见对面朝他侧躺着的叶芽,他唇角漾起今日的第一个笑容。
他近乎贪婪地看着她。
额前刘海微乱,遮掩了光洁的额头,细长黛眉舒展,俨然睡得香甜。她的眼睫也很长,密密的,像两把小扇子一样,在她白瓷般的肌肤上投下两弯浅浅阴影。鼻梁么,跟她的人一样,秀气好看。薛柏欢喜地凝视着她,目光落到她的小脸上,也不知道是被窝里太暖的关系,还是昨晚累到了,她细白的脸颊染了淡淡红晕,枕在散乱的乌黑长发上,微微鼓了起来,于是,就连一侧唇角都跟着稍稍上翘,安静,可爱,美丽。
她的唇……红嫩饱满,微微张开了一丝缝隙。
薛柏眸色幽深起来,心中升起强烈的渴望,她离他这么近,他只要略微探过去就能亲到她,她睡得那么香,他只轻轻碰一下,应该没关系吧?
脑海里还在犹豫着怀疑着担心着,身子却已自作主张地朝她凑了过去,等薛柏回过神,他的脸距离她不过一指而已,他甚至感受到了她浅浅的呼吸,拂到他脸上,迷了他的神智,痒了他的身心。
二嫂,我就亲一下,算是你们昨晚折磨我的赔礼吧。
修长白皙的指略带颤抖地碰上叶芽细腻温热的脸庞,先是指腹,再慢慢覆上整个手掌。薛柏虚捧着她的脸和下巴,喉头滚动,屏息凝视她片刻,俯身,虔诚地贴上那诱人的红唇。
柔软,饱满,跟想象中的一样,美好的让他忍不住伸出舌尖轻轻舔了一下,温柔的桃花眼偷偷打量着她,见她依然睡得香甜,他又舔了一下,他没有亲过人,不如趁她睡着的时候多练习一下。
可是,手心的汗意是怎么回事?砰砰急跳的心是怎么回事,还有他几乎快要压抑不住含住她的唇吮吸的强烈冲动是怎么回事?
“嗯……”
仿佛是提醒他应该离开了似的,熟睡的人突然发出一声轻轻的却诱人之极的哼声。
薛柏受惊,骤然离开,逃回被窝里,背朝她躺下,慢慢平复他急剧的心跳。
平复了,他又偷偷翻转过去,再次打量她,然后又忍不住去亲她。
第一次是嘴唇,第二次是脸颊,第三次是眼睛,在他准备最后亲一下她耳朵的时候,她眉头皱了皱,薛柏赶紧闭上眼睛,装睡。
于是,叶芽睁开眼睛,就对上了薛柏清俊的睡颜,白皙的脸上浮着淡淡的红,如画的五官在柔和的晨光中,越发俊美不似凡人。
这世上怎么有如此好看的人呢?
因薛柏睡着,叶芽胆子大了些,偷偷地看着他。看着看着,脑子里浮上许多凌乱的念头。
三弟以后有了功名,他会娶个什么样的姑娘呢?那姑娘要生的多好看,才不会在他面前自惭形秽呢?哦,三弟娶了妻后,就不会再依恋她这个二嫂了吧?他知书达理的妻子会亲手为他裁衣缝衣,亲手为他穿上替他抚平褶皱。他生病的时候,大概也会朝那个人撒娇吧?或许,将来他当了官,是不是要离开这里了?那时候,她和薛松薛树应该不会跟他去任上吧,毕竟他们的关系见不得人,在这乡下小地方勉强能瞒着,若是到了经常需要人情往来的繁华之地,一不小心就会被人看穿,这样给他抹黑的事,不说薛柏在不在乎,就说他将来的妻子,也会有所嫌弃吧?
嗯,那他们还是留在这里好了,让他与他的妻子安安稳稳地过。
可那样,以后是不是就很难再见面了?
一想到那种情景,叶芽心里好像被堵住了一样难受。
对面太安静,薛柏悄悄睁开一条眼缝,本想看看叶芽有没有醒,却正好将她这副茫然的样子看进眼里。她明明是在看着他,眼里却带了让他心慌心疼的忧愁。
“二嫂,你在想什么?”他想了想,慢慢睁开眼睛,直接问她。
“啊,三弟你醒了啊?”叶芽被他的声音惊醒,赶忙挥去那些乱七八糟的念头,看了薛柏一眼,尽量神色自然地改成平躺着,躺好了,不由又问他:“感觉怎么样?身子还沉吗?”心里却在暗暗骂薛松,如果不是他半夜跑过来折腾个没完没了,她也不会睡过头,更不会落到现在这种尴尬境地。一大早上的,她竟然和薛柏肩并肩躺在炕头,一会儿怎么穿衣裳啊!
薛柏感受了一下,浑身清爽,口上却道:“好点了,就是身上没力气,不想动。对了,二嫂,我看你刚才好像在想心事?”他抱着被子坐了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叶芽,不容她躲闪。家里什么事也没有,她有什么需要烦恼的?
叶芽没想到薛柏会这样坦荡自然地看着她。他坐着,她躺着,还被他认真地看着,她脸热了起来,本能地想要转过去,可那样就显得心虚了,但平躺的姿势又太,太……她想了想,索性面朝薛柏躺着,左手紧紧攥着被子,尽量遮挡住自已,然后扯谎道:“哪有什么心事啊,我就是在想你二哥呢,怕他一个人在家不习惯。”
“哦……”薛柏自然而然地躺下,再次与她脸对脸,桃花眼里笑意弥漫:“二嫂,你对二哥真好。那你在家里的时候,也是这样担心大哥吗?”
他的俊脸毫无预兆地出现在对面,叶芽心跳瞬间不稳,后又对上他含笑的眸子,听他打趣她和薛松,她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正要起身避开,忽听少年幽幽开口:“二嫂,你担心大哥也担心二哥,那你有没有想过我这个三弟呢?”
“啊?”心慌意乱的她只能发出一个问声了。
薛柏轻笑,笑声如清晨的山泉,清冽动听,“二嫂,你别当真,我随便问问的,因为大哥二哥有你关心,就剩我一个人,我有点羡慕他们,所以盼着你也能关心我一下。”说着,掀开被子坐了起来,只穿着中衣下了地。
少年身姿挺拔,叶芽一时忘了琢磨他话里的意思,疑道:“你要去哪儿?怎么不穿好衣裳?”
薛柏低头看她,目光深沉声音暧昧:“二嫂,我要去……小解,很快就回的。”
脑袋里轰的一声,好像有把火迎面扑来,叶芽想也不想就躲进了被窝里,死了死了要死了,她怎么能问他这种傻问题!
难得看见她这副可爱的羞涩模样,薛柏发出愉悦的笑声,一时心痒,俯身在她头顶道:“二嫂,对不起,我说错话了,你别怪我失礼,好吗?”
他不说还好,他越这样说,叶芽越觉得没脸见人了。
“二嫂?”薛柏真想揭开她的被子。
“……你快去吧……”听他不依不挠的,叶芽只好闷声道。
“嗯,那我去了,二嫂,你多睡会儿吧,昨晚害你受累了。”薛柏低笑,转身离开。
叶芽傻了,他最后那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78晋江独发
小解的功夫能有多久?
叶芽根本没有时间去想薛柏是不是听到了昨晚的动静,几乎他一出门,她就立即钻出被窝,以前所未有的速度穿上外衣,然后匆匆叠好被褥下了地。刚刚站稳,门帘忽的一动,叶芽吓了一跳,待薛松走进来,她才松了口气,狠狠瞪他一眼,快步走到柜子前绾发。
“怎么不多睡会儿?”薛松走到她身后,伸手扶住她的腰,低头亲她高抬的手背,“昨晚是我不好,累到你了。”
叶芽扭开头,迅速绾好发髻,绷着脸不理他,现在知道错了,昨晚为何非要……
“牙牙……”薛松将人转了过来,额头抵上她的,看着她低垂的眼睫道:“别生气了,我这不是想你想的厉害吗,好了,今晚我一定轻点……”
叶芽原本已经因他温柔的动作情话软了心,可听到最后一句,被薛柏引起来的羞涩懊恼顿时全都化成了怒火,她使劲儿推开他,瞪着他的眼睛道:“大哥,你要是再这样,一会儿我就回家去,以后再也不来了!”她是想他,可她不想再经历一次那样的折磨,薛柏就睡在她旁边啊,他怎么能那样对她?万一被薛柏听到半点动静,她还有什么脸面见他?
委屈后怕让她眼里浮上了盈盈泪水,她抿了抿唇,背过身去擦眼泪。
薛松真没想到她会如此生气,顿时慌了,连忙将人拽到怀里捧着她的脸替她抹泪,“别哭别哭,我以后再也不那样了,今晚一定老老实实的,我要是再做不到,你,随你怎么罚我都行!牙牙,别哭了,你这样,三弟见了会怎么想?”
三弟会怎么想,还不都是他害的!
叶芽真的很气薛松,她恨恨地捶了他一下,未料他的胸膛太硬,他疼不疼她不知道,她的拳头倒是被震得发麻,呆愣之际,头顶忽然传来强忍着的笑声,肩膀抵着的胸口更是随着男人的笑震动着。叶芽又羞又恼,掐住他的腰想狠狠拧上一圈,然他的腰上没有半点赘肉,衣衫下的触感紧绷有力,她连续抓了三下都没有成功,正咬牙想换处位置,薛松笑着把一只袖子撸到肘弯送到她眼前,宠溺地道:“掐这里吧,这里肉多。”
满肚子火生生被憋了回去,叶芽“啪”的一声拍在薛松胳膊上,推开他朝门口跑去。
薛柏已在门口立了一会儿,听到叶芽朝这边走来,心念瞬间转了一个来回,最终选择后退几步,装作刚走进来的模样。其实,如果他挡在门口,她一定会“意外”撞上他的,他很容易就能温香软玉抱满怀,但他不想这么快就占她的便宜,她脸皮那么薄,逼她太紧,反而会吓到她。如今已近十月中旬,再有半个多月学堂就要放假了,到明年正月半才开馆,他有的是时间。
门帘响动,她气冲冲地走了出来。
“二嫂,你起来了啊。”他咳了咳,颇为意外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