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撞得又重又深,一下下地往她深幢埔无章法地撞去。
啪唧啪唧的性器碰撞声更是响得吓人,粗紫的肉棍进出间搅弄着她淌的淫水撞得四处飞溅,把两人下体结合的地方弄得泥泞一片。
他舔着她微肿的唇瓣,得寸进尺地问,“阮阮,尝出味了吗?哥哥弄得你舒不舒服?要不要再快点?”
黎阮被他插得满脸潮红,呼吸急促,对上他黑沉的眸,她难免地慌了神,有些难堪地撇开了眼。
顾珩也来了劲,大手攀上她雪白软腻的乳儿,五指收拢着重重地肉,唇边漫不经心地笑,“看来是不够快是不是?”
他说着底下抽送的速度也跟着加快了不少,精壮的劲腰移动得飞快,蓄满力量的腰臀线条流畅又好看,随着他的移动呈现出夸张又充满野X的姿态。
就像是不知疲倦的猛兽那般,接连地狂顶她柔软的花心。
“呃啊啊……啊……”黎阮觉得自己都快要被他撞坏了,深处的快感伴随着难以言喻的酸麻让她整个人都快要崩溃了。
她扭着小腰,湿着眼去抓他的手腕,带着哭腔的声音,“我不要了……太快了……你慢点慢点……”
“慢点能叫你舒服?”顾珩挑眉,更用力地肉她的奶儿,看着指间溢出的乳肉,他下面操弄的力道依旧不减分毫。
粗长的肉棍每每都拔出三分之二,再狠戾地往里插,龟头次次都往她深处的敏感点剐蹭过去。
惹得她颤着身子,一下又一下地绞他。
黎阮已经快要哭出来了,两条细长的腿紧紧地缠上他摆动着的劲腰,下面裹吸着男人鸡8的x也禁不住地狠狠蠕动。
胸前的疼痛混着身下被不断贯穿的酥麻感让她脑子一片空白,呜咽着软软地求,“不要了……我不要了……顾哥哥,你饶了我……”
“乖一点,再坚持一会儿就好,听话。”顾珩贴着她沁出薄汗的额头亲了亲,一手握着她的T,一手肉着她的N,下体用力地往她体内送去。αǐzんαйsんμ.shu.)
粗硬的鸡8在她穴里快进快出着,毫不留情地抽送,啪啪啪地操出令人脸红耳热的声响。
操到后面,黎阮高潮了一次又一次,都没见他说坚持一会儿,到底是多久。
她嗓子都快叫得哑了,泪眼朦胧的,又被他抱着回到了沙发上,他顶着她的小屁股挺动,一面又低头亲她的x,问她爽不爽。
黎阮撇开了脸,打定了主意不去理他,只觉得他这人坏透了。
顾珩也不在意,贴着她的脸颊吻了几下,凑到她耳边吮她的耳垂,往里吐着热气,“吸这么紧,是不是想吃哥哥的精液了?”
黎阮想他早点出来,搂着他的脖子,嗓音软软地说,“想。”
她的回应让顾珩心头一热,大手捏紧她的翘臀,欣赏着她赤裸的身体被撞得前仰后合的娇态,疯狂地挺动着腰胯猛烈地顶弄了百十来下。
然后深深地把火热的鸡8狠顶进她的花心,酣畅淋漓地把精液激射进她的小子宫里。
足足射了有十几秒,那暴涨的鸡8才渐渐软下来,他低头寻着她的唇瓣亲了亲,见她喘着香气,一副被操透了的模样,又控制不住地贴着她的嘴角轻吮了几下。
黎阮怕他又要来,有些恼地推开了他的脸,娇软地哼着叫他拔出去。
顾珩却是不愿,捏着她的下巴,吻住她的唇案涩吮了好一会儿,惹得她又快恼了,这才松开了她。
把底下那疲软下来的器物从她穴里抽出来。
没了堵塞,里面攒了一肚子的精水和淫水就顺着还没合拢的的小比汩汩的往外流,更添了不少淫靡。
顾珩啧了一声,把视线从她腿心收回,调整了姿势让她侧坐在他的身上。
也不让她起来,大手牢牢地按着她的软腰,薄唇擦过她的肩头轻吮着,见她轻颤着的眼睫,似是不愿意接受事实的模样,又有些心软。
他抓起她柔软的小手,攥在手里翻来覆去的肉,肉得黎阮心烦意乱地睁了眼,抿唇问他,“你喜欢我吗?”
顾珩愣了一下,随即捏着她的手指放到唇边亲了亲,看她的神色认真了几许,“喜欢。”
这样娇软的小姑娘,他着实喜欢得厉害,随着她一点点的长大,那份喜欢也有些开始变了味道。
掺杂了不少男女之情的喜欢,后面因为这份喜欢,难免觉得周边的女孩个个都不如她。
“是吗?”黎阮扯了嘴角,有些嘲弄地看他,“因为你喜欢,你就可以这样对我了是吗?把我当什么了?我是你们的玩物是吗?我是……”
闻言,顾珩额头突突地跳着,打断了她的话,“不是这样的。”
他揽紧了她的身子,薄唇贴着她的脸颊亲了又亲,“没有想过玩弄你。你也不是什么狗P的玩物,不要想得那么不堪。
我只是太想得到你了,多一个人爱你不好吗?阮阮,不要觉得有负担,你江哥哥可以的你顾哥哥也行。”
天知道他撞见她跟江烨的时候,心里是有多挣扎,一是愤怒,二是又觉得隐隐的窃喜。
既然江烨可以,那么他好像也未尝不可,他对她的喜欢甚至都不比谁要来的少的。
黎阮觉得他们好像都一个个的吃准了她似的,敛了眉眼,似是不想说话地把脸转开了。
多一个人爱她?他们好像也不在乎她需不需要,只是为自己的欲望找了个幌子而已。
顾珩执拗地伸手把她的脸侧回来,吻她的嫩唇,“阮阮,我不强迫你一下子就接纳我,但你慢慢试着接受我好吗?给我留点位置。”
她没说话,不答应也没拒绝,难免觉得有些好笑。
他这话看似留有余地,但是完全没有给她选择的权利,不管她想如何,最后的结果都只能是按着他的想法走。
见她不愿开口,顾珩也不催促,贴着她的唇瓣吻了两下,就抱着她起来往水疗房里带的洗手间过去。
他抱她进浴缸里清洗,动作温柔又细致,长指穿梭在她柔嫩的腿心,一点点地将射到深处的精液抠出来。
她的皮肤白,娇嫩得厉害,稍没留神身上就布了不少暧昧的痕迹,旖旎又引人遐想。
他看得眼热,低头沿着她雪白的乳肉轻吮过去,薄唇衔住乳尖的时候,黎阮坐不住了,伸手推他的脑袋,“别,不要再来了。”
顾珩抬眸看她一眼,爱怜地含着她娇艳的乳尖咂吸了几下就松开了嘴,“嗯,不闹你了。”
他嘴上的话虽是这么说的,但手上的动作却是不见得,时不时地揩点油,等清洗完黎阮身子都快软作一滩水了。
回到外面,顾珩问她要不要带她回去房间睡,黎阮哪敢,连连的摇头,又把他给赶了出去。
不光是怕给傅寒时撞见,就她身上一副明显被疼爱过的痕迹,也太过扎眼。
但她到底也没在这睡多久,傅寒时过来的时候,她还趴在床上,一副没心没肺睡得正香的样子,气得傅寒时直想捏着她的鼻子把她叫醒来。
起初她说想去走走,他也没怎么在意就由着她去了,后面时间长了没见她回来,就难免有些担心。
房间里也没人,甲板上露台上都没见着人影,后面又叫了不少人去找,结果这小丫头窝在水疗房里睡着了。
傅寒时忍了忍,倒是没有真的去把她给闹醒,抱着她回到楼上的房间,把她放到床上的时候,这小丫头倒是哼唧了几下。
也不知道醒没醒,在他要起身的时候,抬着小手干了他的脖子。
原本积攒了一肚子的火气,也被她这个无意识的举动给弄得散了七七八八。
他气不过,干脆顺势在她身边躺了下来,薄唇吮住她柔嫩的唇案奢狠吻了几下。
黎阮困得睁不开眼,舔了舔被亲疼的唇瓣,小脑袋往下蹭,在男人怀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抱着他的腰乖软地又睡了过去。
醒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了。
房间里没关窗帘,光线透过落地窗户洒落进来,有些刺眼了。
黎阮看了眼身旁睡着的男人,偷偷地想要爬起来,只是才起了一些,那男人好似若有所觉,大手揽着她的软腰又把她带了回去。
男人晨起的嗓音略微地带了些低哑,磁X好听,“去哪?”
黎阮嘟了嘟小嘴,看着远处海平面上渲染出的漫天霞光,软软地说,“想看日出。”
这可是海上的日出啊。
傅寒时动着喉结轻“嗯”了一声,给她披了件睡袍,起身抱起她往外面的阳台出去。
披上睡袍,黎阮才发现自己身上就没穿衣服,她昨个躺回去的时候,都明明把衣服都穿好了。
不过她也没那么不识趣地去问他。
傅寒时抱着黎阮在阳台放置的躺椅上坐下,大手攥着她细软的手指,陪着她一块静静地看着海平面上渐渐升起的太阳。
相比于她身上还穿着睡袍,他只穿了一条内裤,裸着的上身,胸膛精壮肌肉恰到好处的鼓起,紧实的腹肌整整齐齐地列在那,无端地生出些许诱人之姿。
黎阮的手被他握着抚上他结实流畅的胸肌,一路轻抚着往下,等她意识到的时候,脸红得都快要炸了。
她想把手抽回来,可男人偏生要跟她做对,紧紧地攥着她不让她挪开分毫。
她羞恼地瞪他一眼,手抽不出来,干脆也就不挣扎了,手指软软地蹭着他的腹肌,一面又若无其事地看着远处的日出。
只是微颤着的睫羽却是难得的泄露了她的情绪。
傅寒时凝着她的侧脸看了看,喉咙里溢出一阵轻笑,他在她的软腰上捏了几把,骨节修长的大手顺着她睡袍的开口往里探了些。
手掌温热地覆上她胸前的软肉,握着香滑绵软的乳肉轻肉挤压,不等她抗议,另一只手直接拉着她睡袍的袖子往下扯了扯,露出她圆润的香肩和胸前大片的肌肤。
远处的霞光将她身上的肌肤都映衬上了更为瑰丽的色彩,美得不成样子。
黎阮看穿他的意图,有些不满地嘟囔,“还在外面呢。”
他不要脸啊,她还要呢。
傅寒时不以为意地亲她鼓囊的乳肉,扯着她睡袍的领口往下拨,看着露出来的粉尖,他呼吸就是一重。
俊脸往她乳尖贴了贴,含着那嫣粉轻吮,“没人看见,你乖些。”
黎阮不依,推他的脑袋,小屁股扭动着要从他的腿上下来,还没动几下,T上不期然地就挨了他一下。
结结实实的一巴掌,她倒是安稳下来了。
只是有些不大高兴地扯他耳朵,“你要轻点,一会还要去岛上挖扇贝呢。”
傅寒时敷衍地应了声,大手拨着她的睡袍,把她胸前两只软嘟嘟的奶儿都掏了出来,俊脸深深地埋进去,这只吃完了又去吃另一只,又亲又磨的,吮着乳肉,衔着乳头来回流连着吸吮。
他捏过她的软腰把她整个带了过来,睡袍因为她眼下的这个姿势,岔开了不少,松松垮垮的挂着,露出两条修长笔直的细腿。
男人下体也难掩的兴奋,粗硬的肉物隔着内裤的料子顶在她柔嫩的腿心上,移动着一下下的磨蹭。
黎阮被他吃得渐渐来了感觉,看着埋在自己胸前舔舐个没完的男人,她的呼吸都有些乱了。
下意识地揽着他的脖子,把胸前绵软的奶儿往他嘴里凑过去,腿心也禁不住地濡湿起来,吐的水将男人的内裤布料都润得一片湿滑。
“湿了。”傅寒时抬头,含住她的唇瓣轻吻,嘴角带着点漫不经心地笑,“都还没插进去就流这么多水,是想把哥哥的鸡8给淹死吗?”
黎阮臊着脸,暗暗在心底翻他白眼,伸着小手把胸前的双乳遮了遮,“怕我淹死你,那你就别插进来。”
“不插你可不行。”傅寒时拿开她的手,手掌包住她胸前软滑的嫩乳重重地捏,玩味的说,“不把你喂饱,你又招惹别的男人怎么行?”
似是不经意的话,黎阮却是心下一沉,不敢看他,她也不知道他是不是发现了什么,但这话也太过的深意。
傅寒时挺胯,狠撞了她两下,猝不及防的几下顶得她甜腻的呻吟,听得他喉咙都有些发涩,大手旋即攥住了她的手,拉着她往自己胯间带过去。
强硬地领着她的手钻进自己内裤里,把火热的巨物蹭到她软嫩的手心上。
黎阮的脸禁不住地又热了,被他按在他火热上的手倒是没急着抽回去,反而是软软地圈握了上去。
手指贴着那肉根的根部捏了几把,又去抓他下面沉甸甸的阴囊,包着整个的肉了又掐。
傅寒时难免地被她撩拨得身体僵了一瞬,胯下那粗硬的肉物甚至都快要顶破裤子,直愣愣地叫嚣出来。
看着眼前这小姑娘还浑然不觉的模样,他敛了敛神,贴着她的额头吻了吻,温和着嗓音哄她,“帮我脱了。”
黎阮没去管他的要求,手指调皮地在他阴囊上捏来肉去,过一会又去抓他的肉根,扯他的阴毛。
傅寒时纵容着她胡闹了会儿,见她还不知见好就收,喉咙里滚出一声哼笑,腾出手直接把内裤往下一扒,让那根她玩得正欢的鸡8完全暴露在她眼皮子底下。
粗紫的颜色,布着青筋的肉身,看着又丑又狰狞,被它弹跳着出来拍打到手背上,黎阮忍不住低呼了声,就立马把手抽了回去。
嘴里还小声嘟囔着,“流氓!”
“不是喜欢玩?嗯?”傅寒时挑着眉,利落地扯掉她身上睡袍,把她脱得光溜溜的,拉着她的细腿把她往自己胯间带了带。
那粗硬的肉物自发地就迎着她腿心贴了过去,圆硕的龟头碾在她阴唇上,磨着蹭着。
“接着玩啊,躲什么?”他贴着她的细颈,吹着气故意调侃她,“你抓哥哥的鸡8玩哥哥的卵蛋,到底谁流氓?嗯?”
“才没有。”
“哪没有?”傅寒时沿着她的细颈一路亲到她的锁骨上,用牙齿轻咬着厮磨,“哥哥的鸡8都给你抓肿了,难不成还想赖账?”
黎阮的脸都快因为他这话烧起来了,恼得伸手拧他腰间的肉,“它本来就肿的,你别赖我!”
“那也是因为你肿的。”傅寒时捏了捏她的胸乳,把脸凑过去,贴着软绵绵的乳肉来回地吸吮,胯下那玩意也亢奋地往她细缝里钻。
他干脆扶上她的腰身,带着她前前后后的贴着肉棍磨蹭起来,凸起的青筋脉络摩擦上她的阴唇,蹭得她下面的水越流越多。
偶尔几下,狠狠地擦过她的阴蒂,左右摆弄着,直磨得她酥痒难耐,哼哼唧唧地叫出声。
傅寒时瞥见她小腰不自觉地摆动着蹭过来,面上愉悦了几分,抬头去亲她粉润的唇瓣,贴着含吮g缠,又捏着她的软腰往身上提了提。
让她对准了自己胯间的火热,龟头碾着蹭上去,分开那湿润漂亮的阴唇就顶着往里缓缓地插进去。
黎阮配合着他的动作,主动地往前迎过去,容纳着他往里吞,感受着一点点被撑开的感觉,满足得不行。
那根东西才进来三分之一就胀得她小腹酸麻,里面的穴肉不自觉地绞紧吸纳,夹得彼此都有些吃不住。
傅寒时贴着她的唇,哄着她叫她放松,胯下却是使着力道,艰难地往里挺进,里面堆砌着的软肉层层叠叠的,他进去一点就立马被吸得死死的。
黎阮勾着他的脖子,忍不住地抱怨,“胀死了……”
“娇气,小比被哥哥操了这么久,还是跟小处女似的,你不胀谁胀?放松点,让哥哥插到里面去,一会就让你舒服。”傅寒时肉着她的小屁股,腰臀用力耸着,力道强悍地猛顶了进去。
龟头粗暴地顶到她柔嫩的花心,突如其来的一下让黎阮疼得娇哼起来,眼眶都湿了。
穴肉受了刺激,蠕动收缩着,含吮着他的大家伙就没完没了地吸啜,像是要把他吞进去。
黎阮羞耻得紧,想拉开点距离,就瞧见底下他那粗物开始抽动了起来,抽进又带出的,动得很慢。
粗粗长长的一根被她流的淫水浸润得油光水亮,一下下地反复推拉着她娇嫩的软x,色情得让人无法直视。
傅寒时见她在看,扣着她的软腰就一点点地加快了速度,龟头顶着她的花心,厮磨着碾弄,操出清晰的啪唧声。
敞开的坏境下,黎阮不敢叫得太大声,跟小猫儿叫春似的趴在他的肩膀哼唧,声音又软又媚,让男人欲望高涨得厉害。
“爽了是不是?”傅寒时搂着她往躺椅上躺了下去,掌着她的小屁股,带着她起落着快速地套弄,肉根顶到她花心了,又是一阵猛凿。
带着她动了会儿,他又扶起她的软腰让她撑起身子,自己坐在上面摇着屁股给他裹鸡8。
黎阮起初是不乐意的,但见他没打算帮忙的意思,只得撑着他的腹肌,扭动起小腰,上下起伏着吞裹起他埋在体内的性器。
她动得慢,鲜嫩的穴肉裹着男人粗紫的鸡8,形成很强烈的反差,随着她身体的往下落,那粗紫的肉物反复地消失又出现,诱人得紧。
傅寒时欣赏了会儿,就将目光落在了她胸前那不断上下晃荡的奶儿,大手不自禁地肉了上去,捏着那挺翘的软肉肆意的把玩。
胯下不时地配合着她的套弄,狠狠顶她几下,撞得她身子东倒西歪的,没一会儿就软趴趴地倒了下来。
潮红着的脸蛋靠在他的胸膛上,耍着赖的讨饶,说自己不行了。
傅寒时也没指望她能动多久,抬起她的下巴,贴上她的脸颊亲了几下,抱起她的身子就带着她回了房间里。
他将她换了个姿势,让她跪趴在床上,他从后面插她,粗硬的鸡8狂顶她的花心,直直地撞进她的体内,啪啪啪地C动的也越来越快。
黎阮两条腿被他撞得直抖,花心都像是要被他捣烂了那般,快感延绵着蔓延上来,让她止不住地浪叫出来。
房间里是一室的春情融融,只是谁都没有注意到,隔壁的阳台有道修长的身影至始至终地就安静地躺在阳台的躺椅上,目睹了一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