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阮洗完澡出去的时候,休息室里早已不见霍延行的身影了。
她回到甲板上吹了会儿海风,就见傅寒时他们回来了,手里还提着桶。
黎阮凑过去看,桶里是他们钓上来的海鱼,个头都很足,长得好看又新奇,她伸手去戳,嘟囔着问他怎么没叫她一起去。
傅寒时敲她的头,这么大的太阳,她出去一会就得哭着要回来。
对她的这点了解,他还是有的,这姑娘就是个娇气的。
黎阮蹲在地上,把桶里的鱼都惹了个遍,头也不抬地问他,“我们晚上就吃这些吗?”
“嗯。”傅寒时拽她起来,叫来一个船员把海鱼拿下去,“明天早上再带你去岛上挖扇贝。”
挖扇贝哎,她还没这样玩过,平日里看到那些赶海的视频她就觉得好玩。
“好呀。”黎阮兴奋地点点头,把沾了水的手指偷偷往他身上蹭。
傅寒时也不制止,揽着她的小腰,带着她走了几步,在一旁的躺椅上坐了下来。
他虚虚地圈着她,捏她的下巴,薄唇温热地落在她的嫩唇上,轻吮了几下,不等她挣扎就退开了。
天边的晚霞倒映在平静的海面上,渲染出浓墨重彩的颜色,将彼此的脸上都映出旖色。
黎阮没敢多看,揽着他的脖子,懒懒地往他怀里靠了靠,视线没什么焦距地看着远处的晚霞。
晚上的餐桌上,不仅是有他们下午钓的海鱼,还有各类的虾,鲍鱼和螃蟹,十分丰盛的海鲜大餐。
都新鲜的食材,被大厨烹饪得鲜香入味,飘香四溢,黎阮本就喜欢吃海鲜,眼下更是爱得不行。
她也顾不上旁的,只安安静静地享受着美食。
不愧都是现捕的海鲜,在大厨超棒的厨艺加持下,每道海鲜都做得十分美味,好吃到完全停不下来。
她只顾着吃,以至于完全没有发觉几个男人之间异样的气氛,傅寒时给她剥虾,一旁的江烨就给她倒橙汁,没有半点要收敛的意思。
傅寒时硬着脸,将剥好的虾塞到她的嘴里,长臂越过她的面前,把江烨给她添的那杯橙汁拿了过来,猛灌了几口,喝完就把杯子重重地往桌上一放。
又拿了一只新的杯子,倒了杯香槟给她。
江烨也没有要善罢甘休的意思,又给黎阮夹了一筷子的鱼肉,很快这鱼肉又被一双筷子夹走了。
顾珩和霍延行看了眼两人这幼稚的行为,各自的神色都带了点意味不明。
直到吃到都快撑着了,黎阮才心满意足地放下筷子,懒洋洋地小口喝着香槟,满足得要命。
船上的娱乐项目很多,几个男人在娱乐室里打台球,黎阮看了会儿,也觉察出了傅寒时跟江烨之间浓浓的火药味。
以为是下午在休息室里发生的事情败露了,有些悻悻的,遛了出去。
她在二层的露台上躺着看了会儿星星,就去了船上特意开设的水疗房做SAP去了。
她方才也是听顾珩说的。
这边的服务这么周全,倒是她没想到的,合该也就只有他们五个人在船上。
室内燃着好闻的香薰,黎阮趴在舒适的水疗床上,在身后技师高超的按摩下,禁不住的有些昏昏欲睡。
以至于后面给她按摩的技师离开了,都没有任何察觉。
她裸着上身趴在床上,腰部以下的位置盖了一条浴巾,整个白皙莹润的美背完完整整地暴露在外,从侧面看过去还能瞧见被压在床单上的小半个乳房。
顾珩神色晦暗地从她那被挤压的浑圆挪开,轻扫过她背部白嫩的肌肤,还没有所动作,趴着的黎阮不怎么清醒地嘟囔了句,“怎么不按了?”
顾珩没有开口,迈着笔直的长腿朝着她过去,接手了原本技师的活。
微微低着头,挤了点精油在手上,覆上了她光裸的脊背,力道适中的按肉挤压,双手从中间往两边推按。
男人的手指温热有力,手心的热度更高,相较于女技师来说,力气要大一些,甚至按得比专业的技师还要来得舒服。
黎阮闭着眼睛,舒服得直哼哼,软软的嗓音就跟猫儿似的,惹得人心痒。
顾珩动了动喉结,给她按背的时候,手指不经意地蹭过她饱满的乳肉。
见她没什么反应,又禁不住地大胆了些,手指刻意地往前蹭了些,在那侧压出的浑圆上肉了几下。
黎阮半睡半醒间也不是没感觉,只是知道身后的是女技师,做SPA按摩胸部也不是一件很奇怪的事,只是觉得稍稍有些不大适应也没觉得怎样。
顾珩的手在她浑圆边缘肉了好一会儿,才将手挪开,沿着她的腰线往浴巾下面抚过去。
他动作小心地把浴巾往下扯到她大腿上,她下面穿的是SPA专用的一次穴内裤,纯白的颜色,浑圆的小屁股依稀能瞧出点好看的弧度。
他的呼吸禁不住地重了些,手下的动作却是越发地轻肉了些,把精油从她的腰间涂抹开,又顺着她的盈盈的软腰一路往下。
抚她暴露在外的臀部肌肤,她的皮肤白,跟嫩豆腐似的,仿佛轻易地就能掐出水来。
顾珩抬眸看她,见她依旧是没什么反应,勾了勾嘴角,大手直接钻进了她的小内裤里,揉捏起她肥嫩挺翘的小屁股。
那两瓣臀肉摸上去的时候就跟绵团似的,在精油的加持下滑不溜秋的,又嫩又滑,手感好到爆。
他肉着那两瓣臀肉,五指张合着一松一握,又不时地肉面团似的捏,推挤着臀肉就往两旁分开,让她腿心粉嫩的细缝随着他的动作张张合合。
黎阮被他肉得忍不住轻吟出来,意识模糊地娇哼,但还是舒服,甚至叫人有些难以启齿。
想到自己做个SPA,身体起了反应,就难免有些羞,但好在趴着的姿势,让她的羞耻感降低了不少。
随着后面的大手从她T上挪开,她稍稍地松了口气。
她身体的变化和僵硬,后面的顾珩都清楚地看在眼底,宽厚的大掌又从她的腰际缓缓抚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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