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醒来的时候,周正姚已经离开了。
他要拍戏,叁个月的时间。
我闷得几乎要发疯,以撒陪了我半个月之后,也回了法国。
我想着自己也接部戏扎剧组得了,最好离周正姚近点,想让他吻,也想让他舔,想到自己有些烦躁。
比他在时,还要更想。
我买了第二天的机票去看他,夜里,朋友约我去喝酒。
在然后,我就把机票退了。
朋友问我,为什么,不是刚买的吗?下午的时间,醉酒也该醒了。
我说,我看见路时月了。
朋友听了我的话,依旧不是很明白。
路时月怎么了吗?她问。
我笑了笑,懒得解释。
路时月没怎么,说来我也不是第一次见到他了,但动心,确实就在刚刚那一瞬间而已。
他好像比我小一岁,彼此互看过两眼,都没上心。
那会儿我有周正姚,他有小女友。
据说前段时间分了,不然刚才不会被朋友推进包间,再塞了个小姐。
那种房间我知道,有块不算神奇的镜子。我想了想,走进去,果不其然,有个男生在盯着。
姐,你怎么来了?男生叫郑煜,我和他们这一圈的人都认识。
我歪歪头,说,来涨涨见识。
郑煜笑了笑。
房间里,脱衣舞娘身材火辣,绕着钢管,飞来荡去地,把身上那几块布一早荡没了踪影。
路时月撑着额头看,舞娘逐渐向他走近,纤纤玉指拉开他的裤链,刚想低头,就被路时月捏住了下巴,抬起,他看她的眼,没什么情绪道:叫隔壁的人滚过来。
舞娘略惊讶地看向他,起身时,朝镜子的方向摇了摇头。
郑煜于是道,看来是失败了。
我耸耸肩,在郑煜起身前,先他一步出了门,郑煜紧跟着,将门反手带上。
舞娘出来后,瞧了我一眼,莫名有些鼓励的意思。
我失笑一声,朝郑煜比了个嘘声的手势。
郑煜不明所以。
我推开路时月所在的房间门,他想要跟上,我朝他竖了根中指,他终于识相地转身走了。
昏黄光照下,我撩起裙摆,坐到路时月腿上,一时没想好要说什么。
而他挑挑眉,也没说话。
过了会儿,才问,郑煜呢?
我说,死了。
他说,正好。
我于是笑起来,在他耳边轻声道,我是来取代它的。
这个它,未明男女,留了退路。
路时月眼里揽星,也笑了,说,正好就正好在这儿。
我俩一拍即合,路时月不是什么清高的主,夜晚是属于妖精的,吸魂,也要命。
我们开始时亲吻,抚摸彼此的身体,呼吸绵长灼热,之后,电影喊了卡。
门开了。
我笑垮在路时月怀里,听那些人为他唱生日快乐歌。
而眼睛越过重重阻碍,我看到了那个躲在众人身后的高且瘦的女孩儿,她是特别的,一束清冷的雨夜玫瑰,我能感觉出来。
路时月在看她。
我小声对他说,你在多看一眼,小心我把你眼睛挖出来哦。
他说哦。
我想了想,反思道,我是不是应该说把她的眼珠子挖出来,才比较对。
都不对。路时月吻在我的眼皮,颈脖下的血脉沸腾了起来,他说,我最喜欢的是你的眼睛。
比月亮都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