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没有任何的反抗和挣扎下,秦明月就这么莫名其妙的被征用了。
真的是特别好话。
魔族的士兵直接拎着秦明月离开的了酒馆,看那架势,他是迫不及待的要去交任务。
“等下你要去伺候一位大人,你要老老实实的,千万不要闯祸,不然有你好果子吃。”一路上,魔族士兵都在秦明月的耳边各种念叨,让她乖乖的当个侍女。
秦明月默默的听着,扫眼了看下啰嗦个没完的魔族。
有她好果子吃?
就他这点实力,她一根手指头都能碾死他。
走了好一会儿,秦明月终于被带到了一座院子前,魔族的士兵忐忑了片刻,才犹犹豫豫的上前敲响了大门。
秦明月站在一旁,看着行为很古怪的魔族士兵,之前听他和另外两个魔族士兵讨论那个叫青君的魔族时,她并没有听出来他对对方有多么的尊敬,可是到了眼前,这魔族士兵还是畏惧的,这倒是有趣的很。
魔族的上下等级划分的十分严明,这样的情况甚少出现,下级士兵对上级无礼是大罪,即便是私下里也是不允许的。
魔族崇尚强者,任何的不满都是不允许存在的。
而这魔族士兵在吐苦水的时候,他的链各个同伴似乎也没有制止他的意思,这样的情况非常的古怪。
按理,青君的地位比他们要高,他们这样私下议论已是不妥,但是她却没有看到他们有半点的心虚。
很快门就打开了。
可是当秦明月看清开门的那人之后,她却愣住了。
没错,人!
秦明月可以百分之一百的确定,站在门口的那名俊美的冷清男子,是一个人类,不是魔族!
那男子看起来,约莫二十五六岁,一身青衣,俊美的五官隐约带着一丝不耐,那双冰冷的眼眸之中,丝毫没有遮掩对门前那名魔族士兵的厌恶。
就像是看到一件垃圾一样,十分的厌烦。
“青君大人,您要求的人选我已经给您带来了,希望您能满意。”魔族士兵强撑着笑脸,恭恭敬敬道。
青君冷目微抬,扫了一眼站在后面的秦明月,冰冷的眼睛,将秦明月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许是还算是满意,他没有多什么,只是转身朝着门内走去。
秦明月很诧异,为何一名人类会出现在魔界,更让人疑惑的是,魔族的士兵对他的态度表面上还十分的恭敬。
“还愣着做什么?快进去。”魔族士兵催促到。
秦明月哦了一声,跟着走进了院子。
偌大的院子里,空荡荡一片,没有任何的植物点缀,也看不见任何人影,秦明月却能够感觉到青君的气息存在于这院子之中,除了他的气息以外,秦明月再也没有感应到其他生物的气息。
这么大的地方,就只有青君一个人居住?
这个青君的来头肯定不,能够在魔界存活下来的人类,怎么可能简单。
青君留在魔界的事情,肯定是通过了夜无渊的准许,夜无渊让一个人类呆在这里……
耐人寻味啊。
秦明月站在院子里,没有得到任何的指示,她非常完美的扮演着一个懵懂无知的魔族,傻愣愣的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片刻之后,青君从房间里走了出来,眉头微微皱起,看着愣在原地的秦明月有些不耐。
“愣在那里做什么?”青君的声音有些冷。
“我不知道要做什么。”秦明月缩了缩脖子,一副很畏惧的样子。
青君眉头皱的更深了,他看着秦明月沉默了片刻之后才道:“跟我来。”
说完,不等秦明月有所回应,他就转身离去。
这家伙的性格相当别扭。秦明月即可跟了上去。
这座院子很大,饶过前院的阁楼,青君带着秦明月来到了一片药铺。
魔族的环境并不适合草药的生长,但是秦明月却注意到,那些被划分成一块快的药铺四周,都摆放着一些香炉,淡淡的清香从那些香炉中溢出,那味道可以驱散空气中的魔气。
“每日三次,浇水,不可过多,晚上去那里收拾一下房间,其他没你的事了。”青君简单的交代着,紧皱的眉头并没有舒展,他和秦明月一直保持着一定的距离,当真如那些魔族的士兵所言,拥有极强的洁癖。
秦明月唯唯诺诺的应着,抬眼看向青君指着的那间房间。
“前面阁楼的二楼有房间,你自己找间睡了,没事不要来打扰我。”完,青君就进入了那间命令秦明月打扫的房间,根本不给秦明月任何开口的机会,直接关上了房门。
秦明月看着偌大的药铺,摸了摸鼻尖。
照料药草她很熟悉,作为一名药剂师,对于药草的特性十分的清楚,这点事情对她而言轻而易举。
青君还在忙碌,秦明月不知道他究竟是躲在房子里观察自己这个刚刚被送过来的侍女,还是在房间里捣鼓什么,为了安全起见,秦明月没有做什么特殊的事情,她只是蹲在药铺边上,看着那些药草。
这一看,让秦明月颇为诧异,这些药草的属性极为特殊,有一半都是拥有极强毒性的药材,而且极其珍贵,里面有许多种,秦明月都只在书籍上见过,除了一些有毒的药草,还有一些药草也十分珍贵,而那些药草的运用之处却并不相同。
这片药铺可以十分的珍贵,即便是秦明月这样坐拥荒芜之地的领主,也有许多是没有亲眼见过的。
“炼魂草!”秦明月赫然间发现,在药铺的正中央,一株的草药十分的醒目。
玉清曾经和秦明月说过,炼魂草是底下最为珍贵的一种草药,千百年间,整个北海国也只出现过一株,且这种药草落地则枯,根本无法携带,只要采摘下来,用不了半的时间就会枯萎,可是这种药草的药效却极为的彪悍,即便没有经过提炼,直接生吞了这炼魂草,也可以拥有起死回生的效果,即便是只有一口气在,也能救回来。
由于炼魂草十分难得,关于它的记载也十分的稀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