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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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室凜一開始是有些錯愕的,但是他進入狀況的速度比誰都快。
那帶著霸道與粗野的舌吻、帶著粗繭的手從腰間往胸口處撫摸的粗糙感覺、唇齒相觸所傳入鼻間口裡的清新薄荷味,甚至於從一開始就絲毫不掩飾慾望、高高隆起的褲襠,與強硬地往他兩腿中間擠入的左腿……
專屬於這個男人的一切,都曾經出現在他的夢中,好幾次。
但他錯愕的,是這一次的夢好像特別激進,以往都只是曖昧的親吻臉頰或嘴角,或者是肢體上有比現實更親密的接觸,但如此大膽的還是第一次。
身體一開始是有點僵硬的,一者是因為緊張,二者是因為對象是他。
已經許久沒有與人有超過握手以上的接觸了,長期的禁慾──這並非刻意,只是自然而然就不會想與人有更多接觸──與壓抑下,他的待人接物變得極為公式化,凡事也盡量照著章程走,這樣最輕鬆。
但是這樣的理念,在那個男人身上卻完全起不了作用!
老是不修邊幅,規則也不遵守,一天到晚都在破例!就算再怎麼告誡也沒有作用,反正他老子爽怎麼做就怎麼做,絲毫不管替他擦屁股的人有多辛苦……
「唔、屁股那裡、別一直用手摸……」
但……自己就是對這樣的男人發情了。
無論是現實也好,夢裡也好,都是一體兩面。
被粗魯的撕裂衣服,褲子也被割的東破西破,屁股完全曝露在外頭,那個男人就這樣順著股間的凹陷滑下並勾起一個指節搔刮嫩肉,動作算不上溫柔,但被這樣粗魯對待的自己仍然起了生理反應。
肉棒從褲子的破洞當中勃起竄出,已經很久沒有被愛撫或是自慰的前端是肉紅色的,頂端流出的白濁液體像是煉乳一樣淋滿了整個肉棒的前端,透露著希望被惡狠狠對待的渴望。
「前、前面的東西也、也要摸……」
他完全已經拋棄了羞恥心,那種東西在現實生活當中使用就好,在夢裡又何必顧慮自己如此放浪形骸會給對方怎麼樣的壞印象?
他只想得到滿足,只想要在夢中可以獨佔這個男人的一切。
男人有聽見他的哀求,也都一一給予回應,只是都給一半:他用一根手指在股縫間輕輕滑動,前面的肉棒則用膝蓋去磨蹭,就是故意不讓他得到滿足。
「唔、不要膝蓋,想要強烈一點的……」
若是在現實,這種話他是打死也不會說出口的,但在夢中卻像喝水一樣簡單,就連扭著腰朝對方討饒都是如此自然。
「想要更強烈的?那麼……不介意我用點道具吧?」
沒等冰室凜回過神,地面與大樹就突然有了變化:地面猛然往下凹陷,他一下子失去站力的重心而整個人往下跌,但身後大樹沒讓他真的跌倒,許多憑空竄出的藤蔓樹枝就在瞬間纏住了他的手腳與腰,讓他飄在空中呈現無重力的狀態,
「等等、這是什麼?」
冰室凜扭動著身體試圖掙脫,但是藤蔓纏得很緊,樹枝也隨著他扭動而發出像是快要斷裂的聲音,他下意識地停止掙扎,卻忘了在夢中跌落是不會痛的──更何況,這是他的夢境啊。
夢主在自己的夢境裡出事,講出去可是會讓一票夢魔笑翻的!
「小凜,乖一點,不然弄痛你就不好了。」
他露出溫柔的微笑,用手掌往冰室凜的臉頰上摸,上頭的厚繭摩擦著肌膚並不舒服,但冰室凜卻眷戀地往對方手掌裡蹭,表情就像個孩子一樣。
「再多叫一次。」
他軟聲要求著。
「小凜。」
而他也給予回應,像個有求必應的體貼情人。
「唔……」
他對這樣的稱呼有所反應,光是聽見他這麼溫柔又霸道的聲音吐出那兩個字,再加上那隻手的撫摸,就已經讓勃起的肉棒在瞬間射精!
「啊、啊──!」
他瞇著眼睛放聲叫著,身體因為高潮而不斷抽搐顫抖,藤蔓也因為射出的精液而有所反應,紛紛朝肉棒的前端蠕動而去,有的捲住肉棒前端、有的用尖端戳刺馬眼、有的則一面磨蹭一面流下透明液體,那液體一滴到肌膚上就瞬間被吸收,在血液裡面游走全身,發揮催情功能。
「唔!那是什麼……好冰……」
被液體滴到的肌膚就像被冰塊摩擦過一樣,所有寒毛都豎了起來,佈滿了雞皮疙瘩,本來就已經呈現高度緊繃的肌膚觸感被這樣一刺激瞬間都癱軟了,但隨後從血液裡開始作用、蔓延到全身的灼熱搔癢感,讓他全身又繃了起來。
「只是一點小道具而已,你也想爽一點吧?」
對方對於這樣的問題似乎覺得有趣,微低下上半身,讓臉與對方的耳朵同高,並用很低沉很性感的聲音回答。
冰室凜渾身又是一陣顫抖,對於如此誘惑的聲音就在自己耳邊迴盪,並且是他獨有的……這樣的想法讓他完全無法招架,只能興奮又無助地顫抖身體。
肉棒又再度硬起──就現實層面而言,人類男性射精後是無法在短時間內二度勃起的,但是在夢裡是毫無規則可言的──並且在藤蔓的包圍逗弄下呈現偏黑的肉色,前端的洞口也讓藤蔓恣意戳刺,精液不斷往下滴。
「你的肉棒很喜歡這些藤蔓呢,讓它們疼你好了?」
男人一邊說著不知道是忌妒或者是調侃的話,一面用手搓揉自己的肉棒,過大尺寸的肉棒在手上被不斷搓揉套弄,前端的精液因為手的動作而用噴射的方式噴到冰室凜的臉頰上,光是瞧著就讓人覺得夠淫靡了。
「不要藤蔓,我要你的肉棒……」
因為高度的關係,冰室凜的視線比以往還要低,所以雙眼瞧出去的風景就是那根比常人還要大上許多、顏色也因為使用次數頻繁而像是深紅更接近黑色,精液與體味混雜在一起的味道很腥臭,但對冰室凜來說催情效果比什麼都好。
「要我的肉棒啊?真是貪心,不會平常看到我也想著我的那根吧?」
他讓藤蔓稍微下移了一點,並用肉棒拍打對方的臉頰,除了肌膚互相拍打的聲音之外,還有精液被拍打到的嘖嘖水聲。
「才沒有,我沒有那麼淫亂……」
冰室凜別過臉,雙頰泛紅著反駁,但被這樣子拍打顯然已經完全激起他的被虐慾望。
「沒有嗎?是誰被我肉棒打臉就爽成這樣的?腰都扭起來了。」
男人用另外一隻手拍打冰室凜的屁股,藤蔓也像是給予回應一樣輕輕動了起來,讓他的屁股用相當嫵媚的角度與速度扭動,有種邀請對方徹底蹂躪自己的意味。
男人笑出聲來,聲音聽上去很開心,但薩羅聽得出來那笑聲當中包含著多少的惡意。
沒給對方太多時間思考,男人直接用手把他的褲子上一條一條的洞給扯得更大,藤蔓也在一旁幫忙,轉眼之間那件褲子已經殘破得不成樣了,露出來的肌膚透著玫瑰的色彩,有種纖細精緻的美感。
「好棒的畫面……小穴在收縮啊?有這麼爽嗎?我都還沒進去呢!」
男人用手指直接刺進小穴,完全沒有任何潤滑的準備,即使小穴已經騷癢難耐急需愛撫,還是被劇烈的疼痛給蓋住了大半的愉悅感:「啊!不、不要突然戳進去、會痛!」
聽見這樣的叫喊,男人猙獰著笑了。
「會痛嗎?不會吧?這是爽快感吧,你的小穴被我的手指戳到淫水直流,裡面還吸成這樣,根本不是痛是爽到翻了吧?」
「不是……」
「不然呢?用說的說給我聽,越下流越好,我不滿意就不給你爽。」
他一邊戳刺一邊瞇著眼說出下流的淫穢話刺激對方,一向自律的冰室凜面對這種言語的刺激最有感覺,這一點完全被對方掌握住了。
「……嗚、啊啊,才不是,那麼細的東西……在裡面掏弄,根本沒有感覺,我不要手指……我要更粗更大的東西,刺進去可以刺到最深、會有水噴出來的東西,插到最裡面拼命攪動、然後把精液射進去,塞得滿滿的……」
他像是用盡了全力才敢說出這麼淫靡下流的話,一張臉因為這樣而紅得不得了,像熟透的番茄與番石榴混在一起打成果汁的鮮豔色彩,透著紅寶石的光澤。
說完那番話就費盡了他所有的力氣,只能讓藤蔓吊住自己的身體懸在半空中,呼機急促得讓人聯想到換氣症候群、或者是下一秒就會斷氣的重症病人。
「想要的話還是做得到的不是嗎?真是好孩子,就給你你想要的肉棒……」
他擺了擺手讓藤蔓開始動作,無意識的藤蔓照著指示開始蠕動,發出植物在被從土裡抓出時特有的摩擦聲,冰室凜的姿勢也因此而有了改變。
原本的姿勢,是頭上腳下、並上半身往前傾約半個直角,視線往下的話正好能看見對方的肉棒。
但隨著藤蔓移動,冰室凜的頭與腳則對調了,變成腳上頭下,並且前後反轉,腿上的藤蔓還讓雙腿用力地往左右兩邊分開,露出剛剛被狠狠戳刺過的小穴,顏色還是淫靡的深紅色,皺摺的表面有一層透明的液體覆蓋著。
「看起來很好吃的樣子,真是要命……」
男人伸舌舔了舔嘴角,在肉棒插進去前他刻意蹲下,用舌尖就著上頭的透明液體刺進小穴裡,味蕾所感覺到的除了小穴特有的腥臭味道之外,還有一點點類似於花果的味道,但事實上就竟是不是錯覺,很難定論。
縮回舌頭後,嘴裡滿滿都是那種味道,讓男人幾乎有種無法克制的衝動。
──想狠狠把這男人捅到壞掉的衝動!
「好好享受吧──」
他哈得一聲,直接把肉棒完全塞進冰室凜的小穴裡,不少精液因為過快的抽插動作而噴了出來,隨著冰室凜的叫聲越發嬌情,男人的笑聲也越來越淫賤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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