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离家出走!”
无论如何都敲不开的房门前留着这张字条,宿恒对着三个人脸色一冷再冷。
“昨晚又把她折腾到几点?”才从朝堂上处理完政事,三天未归的皇帝二十年来第三万次冒出了将这三个人掐死的想法。宿恒只能敲着房门,以温柔得世人都没听过足以掉鸡皮疙瘩的语调隔空道:“尔尔,我回来了。”
“哥哥!”屋里的小人怯怯地打开门,大眼睛还泛着红,衣不蔽体的模样全都是惹人犯罪的痕迹。尔尔警惕地看向远处的三人,委屈道:“他们欺负我……”
“他们怎么欺负的你?我帮你揍他们。”趁机溜进房间,宿恒将门反锁之后直接将准备控诉的尔尔抱起来滚到床上,“慢慢说。”
说就说,可是为什么要脱她仅剩的衣服?尔尔小手一边抵抗着宿恒的动作,一边抽噎道:“他们欺负我……我好累……嗓子都哑了!”
“待会喝点润喉的果汁就好。”宿恒乘机亲了她一口,“就这样?”
“当然不是!他们还……还……”
尔尔说到一半脸就红了。她该怎么形容昨晚自己被三个男人按在身下,下边插着两个肉棒上边嘴里还含着一根的场景?
“他们就是欺负我嘛!”尔尔气急了拉起仅剩的布料给宿恒看。依旧娇嫩如初蕊的雪白胴体上全是吻痕,从脖子到腰窝就连最隐私的大腿内侧都是深深浅浅的紫红色。因生育了四个孩子而丰满的乳房甚至破了皮,如同樱桃般的乳果因过度啃咬还挺立着,磨过布料就会痛。
双腿间的小洞现在还没有合拢的迹象,宿恒伸出一根手指抠了抠,分明已经清洗过的花穴竟还能流出精液。
“疼。”眼里全是雾蒙蒙的泪,尔尔软糯的声音透着虚浮。
“乖,揉揉就不疼了。”
宿恒用唇瓣抚慰着尔尔被吻得潋滟红肿的唇,起初还是轻吻,当尔尔眯起眼正在想还是哥哥对我最好的时候,属于他的那根欲龙就毫无拒绝余地地插进了身体里。
还是一如既往地柔软。宿恒不禁叹了口气,分明才被折腾过一整晚还如此紧致。
“怎么这样?”
久经情欲的身子经不过几下抽插就软成一滩,尔尔眼泪越掉越多,“呜呜,坏蛋,大坏蛋,你也欺负我!”
“用我的肉棒给你揉揉,怎么了?”宿恒唇边的笑很是玩味,换了个姿势让尔尔趴在床上,小腹处垫了个枕头使她更舒服一些,“用我的精液把你的小穴洗干净,不喜欢?”
“呜……喜欢……”尔尔抓着床单,只觉得情欲越烧越高。
“轻点儿……”
三人留下的精液成了绝佳的润滑,湿漉漉的小穴被宿恒几日没有发泄的粗大的肉棒抽插着发出咕唧的声音。每次抽出都会带出几缕白浊,宿恒俯身几乎趴在尔尔的身上,张嘴舔弄她脖颈侧的敏感肌肤,身下的动作力度不大却越来越快。
尔尔能清晰地听到啪啪的击水的声,本就泥泞的小穴被肉棒操弄出了好多水。快感从交合处还有两人肌肤相贴的地方不断往上窜,整个人被压在身下的压迫感让神经紧绷的只剩下被占有的信号。
“舒服吗?”
插入尔尔依旧灌着阳精的子宫中,宿恒将自己的精液倾泻在内,将尔尔的腰拉起来一些,依旧坚硬的性器对准了开合的后穴。
“别……别操我了……”
噙着眼泪不断摇头,哭泣声随着抽插的动作断断续续:“不……不要了……累……坏掉唔……”
“可是我三天没吃到你了。”
扭过她的脑袋将泪水舔入口中,宿恒猛然往里一顶,“一想到三天你都在和他们做这种事。我怎么可能忍得住?”
他不在她身边的时间,只要想到她被三个男人按在身下轮番射入,宿恒就会起杀心。
于是当宿恒终于将自己的印记气味全部打在尔尔身上后,他将已经被折腾得脱力昏迷的小人儿放回床上亲了一口,轻手轻脚地走出了房间。
如今全世界都是他的统治范围,哪怕将一些工作权利分散了出去,也依然折腾得够呛。
还好有强大的魔力支持,否则别说坚持二十年,坚持两天都要倒了。
看着宿恒满脸餍足地从尔尔房间里出来,艾洛的语调糟糕极了,“如果尔尔真的离家出走了,有大部分都是你这个荒淫昏君的原因。”
“朕乐意。”宿恒轻轻地哼了一声,似是在炫耀自己能够得到尔尔的欢喜。他将南方奴隶叛乱的情况告知盖亚和克瑞斯,吩咐道:“有机会去一趟看看是谁在捣鬼。没有人从中作梗,这群奴隶不可能叛乱。”
“已经杀了两个中流贵族。”作为国事参谋的盖亚看完后冷静地分析说:“不着急,等动静再大一些幕后黑手自然会浮出来。反正全世界没有人敢说你这狗皇帝的不是,是杀是屠还不是你一句话的事?”
宿恒挑眉,冷笑着看向克瑞斯:“你去一趟。”
“我不去!我去了殿下就会被你干死了!”喝着牛奶的克瑞斯直摆手,“你让我当魔力教师辅导那些愚蠢的普通人已经够过分的了。那些蠢蛋把魔力用的那么糟糕还不能动手教训他们!现在你还要我替你去查叛徒?让艾洛去吧。”
“我工作也很忙。每天应付那些媒体就够烦的了。”艾洛恨恨地看向宿恒说:“你的第十七个妃子到底生了个男孩还是女孩?你准备给那小孩取什么名字?”
宿恒摊手满脸无奈的不屑模样,“这就是你这个帝国发言人的工作了。朕只关心尔尔和国家。”
众人默契地沉默,良久之后,盖亚才捂着脑袋说:“自从生完忒亚后殿下的身体就越来越差了,恢复能力也一天不如一天。我和克瑞斯供给的精液和魔力也不足以支撑殿下的身体,宿恒你的魔力也渐渐满足不了殿下了。”
这是一件相当头疼的事。第一次生下宿恒的双胞胎时尔尔的身体虽然虚弱,但还算健康。只是比普通人久了一些的睡眠而已。
生完克瑞斯的安德斯后,却沉睡了一整个月。忒亚出生后更是睡了整整半年才醒过来。
身体更是从一米七的成熟女子,变成最开始宿恒在饲养所见到的十四五岁的小模样。心性也越来越像个小孩子。
“可能是殿下才流产不久的关系吧?”克瑞斯咬着牛奶吸管,努力往好的方面想:“殿下费了那么大力气想保住和艾洛的孩子,控制魔力和血脉不去伤害那个胚胎。可惜低魔者的血脉实在太脆弱了。”
艾洛低着脑袋,双手十指交扣,满是自责地说:“都怪我没劝住尔尔。”
“这也是殿下自己的决定,和你没什么关系。微乎其微的机会被殿下抓住了,可惜没有办法保存下来。”盖亚将预备给克瑞斯的牛奶推到了艾洛面前,“喝吧,你养好身体才是关键。”
和宿恒这样最顶端的魔力者不需要尔尔供养不同。盖亚和克瑞斯因血脉的关系也能和魔力石微弱共鸣,尔尔只需要维持他俩的身体不被腐坏就行。
艾洛则是完全依靠着尔尔的魔力才活下来的。他身体情况糟糕,尔尔也得付出更多。
“你们将手头的事快些办完。有机会朕想带尔尔出宫一趟。”坐在主位上的宿恒默默道:“闷了二十年,透透气总会好一些。”
众人吃惊地抬起头来,盖亚冷笑道:“你这狗皇帝没疯吧?”
仅仅二十年的时间,世界虽然从那场灭世一般的动乱中恢复大半,但只要提到那纯白色的北国王女,除了恶魔之外就是对宿恒的歌功颂德。极端的恐惧与极端的敬仰,尔尔怎么可以再活着出现在世人面前?
别说是世人了,就连着皇宫她都没往外跨一步。只是呆在这处宿恒安排的偏静小院里。偶尔趁着夜色深沉去往天园供养魔力石。
“这可不是你一句招安就能解决的事。”盖亚分析完后站起来,看向尔尔的房间说:“殿下做噩梦了。”
“朕自有对策。你们只要将朕吩咐的事情办好就是。”
抢在众人之前,宿恒走进尔尔的房间将门落锁封闭。
床上的小人儿正窝成一团,似是受了莫大的惊吓。宿恒走上去将尔尔捞进怀里,用唇亲吻她的额头说:“怎么了。不怕,我在这儿。”
“有人想杀了我。”
湛蓝色的眼眸全是惶恐和不解,尔尔抿着唇很是痛苦的样子,“我爱的人,想杀了我……”
宿恒的心惊颤间全部提了起来。他伸手将尔尔的小脑袋扼住,强迫她看向自己,无比严肃地说:“尔尔,你只是做了噩梦。你爱的人不可能会杀了你!我不会,艾洛、盖亚和克瑞斯更不会。虽然我很生气你和他们如此亲近,但他们是真心对你,我虽然介意但也在努力接受。怎么可能会有你爱的人想杀你?傻尔尔。”
是啊,自己爱的人只有这么几个而已,全部都在她的身边无时无刻陪伴着。严格来说除了宿恒之外的人都只是欢喜。怎么可能会发生那种事。尔尔虚着眼睛点点头,靠在宿恒的怀里又睡了过去。
因生育而变幻的血脉对这具身体是极大的负担。自那次大战后魔力石剩余无几,尔尔与魔力石的共鸣早已一体。
大地上发生的所有事都会在她眼前耳边掠过,她一直都知道,可却从来不去看一眼。
只是这次,杀意来的太过明显,直冲胸膛。尔尔决定亲自去瞧瞧,到底是谁在扰乱自己的心神。
如果是对她的恶意,那就太奇怪了。她分明是众人口中死去多年的人,不该有这般强烈的愤恨杀意。如果是对魔力石的恶意,也应该只会像大都数低魔者或者无魔者一样。一方面痛恨着魔力带来的不公,一方面却无比羡慕嫉妒魔力带来的一切。
为了躲过几个男人们魔力的探查,尔尔特意挑了他们第二天都有行程的前一晚,费尽了浑身解数取悦他们直到五个人都累的浑身瘫软。她甚至使坏地用魔力干扰了大家的时间感。
早上九点才醒来的宿恒啊了一声,连早餐奶都没喂给尔尔就急切地离开了。其余几人的脸色也不好看,一方面是行乐误事,一方面是尔尔浑身交错的欢爱痕迹十分惨烈。
“我没事啦。工作要加油噢。”依次啄了啄大家的脸蛋,尔尔的笑容天真至极:“我在房间里等你们回来。走之前把窗户打开,全是精液的味道好闷。”
他们从来没想过尔尔会说谎。当夜匆匆赶回的宿恒敲开门,面对着便是空空如也的房间。他所有的魔力运用到极限,也只能探查到尔尔是从窗户跳了出去。
没有监控,没有魔力感应,没有任何人知道她到底去了哪里。
尔尔真的离家出走了。
……
“嗯,应该是在南方吧。”
收回手,尔尔用魔力尽可能地隐去踪迹翻出皇宫。她不敢用任何交通工具,更不敢往人多的地方去,万一被宿恒发现了,恐怕以后再也没有机会出来了。
饲养所的饵粮们正在调配,还有很多低等的奴隶,尔尔混在最低等的性奴中一路来到了最南方的行政区。
这里本就是落后贫穷的区域,经历过当年战火的摧残后处处依旧如同废墟似的,比国都整整落后了几十年,只有行政官在的地方稍微像话。
雪白的发到底没有遮掩多久。运输员们很是惊奇怎么会有这么漂亮的一个性奴,询问中尔尔指了指自己的声带,假装是个哑巴。
“似乎是用来残虐取乐的残废,应该有白化病。”性奴们并没有严格登记,地位比饵粮还低,突然死了一个残了一个都是司空见惯的事。有先天疾病的残次品更没有尊严可言,运输员们本想先占点便宜,但车上实在太挤了,催的又紧。
他们甚至连摸都没摸上几把,尔尔就被下了药,做足准备后送到了行政官的床上。
“这一批里长相最好的性奴?”
尔尔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是个有些熟悉但又确实不认识的声音。手脚都被绑了铁链,以及其羞耻的姿势被迫跪在床上。尔尔这才发现自己的穴里都被抹了催情的药剂,嗡嗡振动的情趣用品十分卖力。
她只能用魔力压制着自己的感官,以免被情欲影响。
毕竟费劲千辛万苦,可算是找到那个被自己爱着却想杀了自己的人了。
“什么东西值得在这种节骨眼上立刻给我送来。队伍都已经准备好,只要明天天一亮就能出发!我现在哪有空来玩一个低贱的性奴?”
是一个年轻的声音,活力四射又透着浓浓的不屑,好像打扰了他什么大事。
“唔?”尔尔抬起眼睛,看见一张和宿恒极其相似的脸。英气逼人的眉眼只比宿恒少了一点帝王的霸气。
“你是……”
男人愣住了,瞥着床上人雪白的肌肤和动情的模样,却不敢有任何歪念,他下意识地挪开眼睛,连忙喊来仆人将尔尔收拾好。
“宿阳。”
穿着简单的衣服,捧着一杯热牛奶,尔尔坐在有些寒酸的会客厅里,仔细打量着面前将将二十岁的大男孩。
“你认识我?”宿阳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要对这个性奴毕恭毕敬,甚至还主动给她的牛奶杯里加了块糖。就是一种奇异的感觉,他必须得这样做。
当然了,你是我和宿恒唯一的儿子。
这句话尔尔自然说不出口。她生下宿阳和宿晴之后并没有多加照顾,大多数都是艾洛他们在照顾,自己则是因为血脉的原因长时间睡眠。虽然很想将孩子亲手养大,可她的身份又如此尴尬。
与其让孩子有个不能见人的母亲,还不如自己消失。在他们三个月的时候,尔尔让宿恒把这对双胞胎带走了。后来养育他们的妃子是谁,他们去了哪里,宿恒有意隐瞒,尔尔也不再询问。
毕竟以宿恒的身份地位权势,双胞胎的可以拥有令全世界人都羡慕的一切。
但到底还是自己的亲儿子啊,只要见上一面就能明白了。尔尔捧着牛奶杯,透过灯光看着面前的宿阳,不时傻笑一下。
原来二十年过得那么快,他已经长大了。而且看上去还不错的样子。
“你很奇怪。”
宿阳觉得尔尔最多只有十五六岁,傻乎乎的样子,很像一个精致的白瓷娃娃。浑身闪烁着与这个世界不相符的天真。
“你真的是个性奴吗?为什么你看上去,怪怪的。”
对着尔尔含笑的眼睛,宿阳不安地将面前的酒水全部饮尽。
“明天,你是要做什么事情吗?”
尔尔自然认得这些酒的包装,在皇宫中也有,都是宿恒在做某些大事前预祝用的酒。
“我要起义。”喝的醉醺醺的宿阳将拳头重重地砸在沙发上,对着尔尔那看似无垢的模样喃喃道:“凭什么没有魔力的人就得自甘下贱?我分明是父皇的嫡子,就连宿晴那个爱哭包都被册封了大片北国的领土!俨然快成新的北国王女了!”
在尔尔细微魔力的引导下,宿阳将心里的话全部吐了出来:“我不服,我不服!父皇口口声声说什么爱我,可把我关在这穷乡僻壤有什么好?我唯一能做的就是让那群奴隶去割麦子,种麦子!麦子收成好不好都成了唯一的功德!”
“这样不是很好么?春夏秋冬,风霜雨雪,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无论是河里的鱼还是山间的鸟,无时无刻不等待着你去寻找。”
尔尔睁着亮晶晶的大眼睛,很是向往地说:“没有勾心斗角,也没有权力纷争。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多好?”
“可我不想在和那些愚蠢的麦子呆在一起了!我分明是帝国第一的继承人,至高无上的权利总有一天属于我!为什么父皇要把握关在这儿?就因为我没有魔力吗?可我才是他的正统继承人!那些权利本该属于我!就连宿晴那个只会哭的小屁孩,分明只是有了魔力而已,都能像个女王似的指着所有人的鼻子,都快踩到我头上来了!可我才是她的哥哥!”
“权势不是什么有趣的东西。”看着歇斯底里的宿阳,尔尔收回了魔力。她已经感到有人在往这边走了。
屋外,宿阳精心准备的队伍正发出哀嚎与求饶声。
“又是我那不可一世的父皇来了!我就知道!”宿阳恶狠狠地说:“如果没有魔力就好了,没有魔力他也不一定是我的对手!那个老头子……”
“不仅没有体会到朕的良苦用心,还说朕是老头子?”
一身黑色的正装,手指沾了点奴隶的血,宿恒走进门来随意地将血擦在手帕上,而后丢到惊恐万分的宿阳脸上:“我怎么会有你这么愚蠢的儿子。”
“别怪他。”
尔尔站起来身来,抓住宿恒大有杀意的手,“是我不好。我没有把魔力给他。”
从鼻尖冷冷地哼了一声,宿恒弯腰将尔尔整个抗在肩膀上,并且毫不在意宿阳在场地狠狠抽了两下她的屁股,“还敢不敢跑了?”
“呜呜,不敢了!别再打了,疼……”
“父皇?你……和这个性奴?”在宿阳眼中二十年来从来不苟言笑,严肃至极的宿恒竟然在和一个性奴打情骂俏,这比自己准备起义的事被揭穿推翻更可怕。
宿恒只是冷冷地瞥了一眼宿阳,让带来的士兵将他控制,径自扛着尔尔走了。
两人静默地回到国都的房间里,艾洛想询问什么,但尔尔的脸色显然糟糕极了。
“如果我突然消失,突然沉睡,是不是特别不负责任?”坐在床边,尔尔紧盯着这片生机勃勃的土地,人们正在一刻不停地繁衍生息,“如果没有魔力石的话……”
“他们远没有现在过的幸福。”宿恒及时打断她的想法。
“可不幸的人会减少一项不幸。”尔尔呢喃道。
盖亚伸手将尔尔圈入怀中,手掌遮住她的眼睛,“世界本就是不公平的。多与少并不是不幸的衡量标准。在欲望面前,人们总是有太多不幸的理由。”
那该怎么办呢……尔尔想不出任何的办法来。宿阳分明过得很幸福不是么,可他并不觉得那是幸福。
她看向艾洛问:“艾洛你觉得呢?”
“我只知道我爱你。”作为低魔者的艾洛只是个普通人而已,他作为权力的棋子并没有太多的见解。艾洛低头吻住尔尔的唇瓣说:“我不知道说什么能让你开心一些。但我不想你那么难过。”
“我已经把他打了一顿。放心吧殿下,是你的亲儿子,我有手下留情。”克瑞斯满脸愁容,无比担忧地说:“殿下,你一定不能离开我们……我们太需要您了……”
可也有太多人恨不得自己消失了。
这股奇怪的氛围持续了很久很久,直到尔尔都怀疑是不是该自我了断的时候,宿恒做出了一个决定。
他将所有人的东西都打包好,搬上车,完全不顾尔尔意见地一行五人朝未知的目的地开去。
“等等!国家呢?臣民呢?就这么丢下不管了?”见宿恒的车速越飚越快,尔尔吓得头脑空白,“宿恒……你怎么可以……”
“既然那傻儿子想体会一下,就让他好好感受一下被蚕食得连渣都不剩的感觉!”
宿恒说的毫不留情,“大不了我们再生一个。”
这哪里是再生一个不生一个的事!
“殿下您不是一直想出去玩吗?”盖亚拉回即将爆发的尔尔,适时将艾洛推了过去。
“之前一直想和小乖一起逛街,吃冰激凌。都那么久了也没做过,这次一定要好好地玩一会!”艾洛很是认真地说着,看向尔尔的眼睛里很是兴奋。
“可这个世界怎么办……”
岂不是会乱成一团糟。等宿恒再回去接手的时候,恐怕会更麻烦吧!
“别管世界了,殿下。先管管我们吧?”
克瑞斯以极其简单粗暴的方式将尔尔按倒,“您可比整个世界都重要。”
尔尔还是觉得不行。宿恒好不容易才走到今天,怎么能功亏一篑。帝王怎么能突然任性说撂摊子就撂摊子?
“怎么不可以?帝王也是人,偶尔也是会累的。”
将车子调到自动行驶,宿恒也加入战局,“我现在最想做的,就只有和你在一起而已。”
相比于尘世的权柄,人世的冷暖,死与新生,弱肉强食。活在眼前的才是最重要的。正常的每一天也是混乱的每一天,尔尔想了想,历史上没有国君统治的那些朝代倒也有趣。
她缓缓地闭上眼睛,忽然想好好睡一觉。
“虽然我们有漫长的时间在一起,但因为是你,每一分每一秒都不想浪费。”
宿恒覆在尔尔的脖颈边小声道:“偶尔做个普通人,也挺好的不是么。”
所以……请你这个狗皇帝好好地负起责任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