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明熙反手关门,额头上就感受到点点凉意。
下雨了。
他还未收到封赏,条件有限,只能屈居在这小茅草屋里,木门关上吱呀响。
他把扶璧推去床上,小破床的床脚也动了动。
果然,破屋子不养人,明日拿了封赏得赶紧搬地方。
宋明熙烧了水,自己弄干净,又给扶璧擦手脚。
热毛巾离开扶璧的身体,她的手就缠了上来,嘴里喃喃道:“别走。”
宋明熙没听清,俯下身,“你说什么?”
脖子被环住,温热的唇贴在宋明熙侧脸上。
湿润的触感让宋明熙心里一软,心脏化成了水似的,耳朵迅速红了起来。
“殿下,这样不妥吧。”他转过正脸对着扶璧:“你我……”
他的话被堵在嘴里,嘴唇和扶璧的相贴,宋明熙弯着的身子很是僵硬,一动不敢动。
虽然他两年没有开荤的身体窜起了一股火苗子似的欲望,宋明熙还是不敢对扶璧动手动脚,他和她现在算是什么呢?
他单方面暗恋的关系吧。
毕竟两年前,扶璧已经和他说清楚了,他们两清,谁也不欠谁。
那样的话,他此刻占女孩子便宜也不厚道。
可是扶璧的手摸上了他的腰带。
哗地一下,他的腰带就被扯掉了,袍子松松垮垮,直接散开。
宋明熙的腰身也燥热,被扶璧凉凉的手掌贴上,有一种阴阳初碰的感觉。
让他下腹胀感愈发焦灼。
再睁开眼时,宋明熙眼里的有了些许红血丝。
扶璧眯着眼,下眼睑薄红,眼里水雾迷蒙,她迷迷糊糊看了宋明熙的俊脸一会儿,从荷包里摸出一锭金子出来,“伺候好我,等会还有赏。”
宋明熙看见那块金子,咬牙道:“殿下,你当我是什么人了?”
“……”
扶璧怕是把他当成南风馆里的小倌了,宋明熙气结,想走,扶璧的手缠在他身上,他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横竖不能做个好人,宋明熙索性遵从了自己本能的欲望,顺从扶璧的动作,埋下了身子。
两具身体压在破床板上,床脚承受不住,发出吱呀的声音。
他压在扶璧身上,眼神深深凝着她,印下了一吻。
唇舌交织,津液被一一吮吸到宋明熙口中,他食之如蜜浆。
全身热血聚集大脑和下体,什么也不想管,什么也不去想,此刻他们只有彼此。
雨声渐渐变大,淅淅沥沥,和床板发出的吱呀声,混在一起,谁也不嫌谁吵。
宋明熙在军队中锻炼出了一身钢筋铁骨,不论冬夏,都火炉似的,他的掌心很烫,就这么抓按在扶璧的胳臂上,然后游移到扶璧雪白的胸脯。
他的手初放上去的时候,还是生涩的,犹豫了一刹那。
毕竟分开的这两年也只能在梦里想想,战事吃紧时,连人的胳臂都碰不着,梦就破了,得收拾自己起来打战。
雪白的肉蒲经不得这大老粗的糙手一握,瞬间就被抓出了几道红痕。
他另一只手挑起她的下巴,继续接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