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常人都这般说了,自是不好过多追究了,可公孙宓儿眉头一扬,顺着司徒鸿彦的话问道:“那你要如何赔礼道歉?”
司徒鸿彦显然没有料到会是这般,绕开话题道:“娘娘可是太子妃,还有什么未曾见过的,鸿彦不知晓晚鸢留下了娘娘,若是日后被太子知晓了,鸿彦可是得一边担忧被家父责罚,一边得担忧太子殿下的问责呢。”
司徒鸿彦这话说的便是他都这般委屈了,公孙宓儿还要他赔礼道歉属实是欺负人,公孙宓儿突然觉着有趣的很,司徒鸿彦此人看着确实是有些不好招惹,还有几分玩世不恭与嚣张跋扈,可是几番接触下来,她觉着司徒鸿彦却是个面面俱到的聪慧之人。
公孙宓儿道:“司徒公子不必担忧,若不是因着两国邦交,太子府哪里还有宓儿的容身之处,此时宓儿不见了,也未见太子殿下大费周章的来寻我,本就不是他在意之人,走了反倒清净些,再说了,宓儿看着可是像那等忘恩负义之人?”
司徒鸿彦被美人美色所惑,美人说什么都是对的,二人一路相谈甚欢,直至晚鸢寻来司徒鸿彦才知晓他们竟已聊了许久……
公孙宓儿拿过司徒鸿彦手中的花篮,美人携花而去,可香味在司徒鸿彦身旁久久未散……直至他那一众忧心忡忡的属下寻到他,他还是公孙宓儿方才离去时的神情。
属下甲问道:“公子,看什么呢?”
属下乙没好气的白了一眼属下甲,提醒自家公子道:“公子,咱们今日的字还未练完呢。”
司徒鸿彦默默的摇了摇头,“动不了了。”
一众属下面面相觑,随后想着上前帮自家主子活动活动筋骨,再不济便将自家主子抬回去,然后他们就听见自家主子道:“上天让了一道情网,将本公子牢牢困住了……”
一众属下瞬时如遭雷劈,莫非这就是好的不灵坏的灵?
今天备好的茶没有白备,他们得赶紧用自己的三寸不烂之舌让自家公子赶紧悬崖勒马,可不能对不起将军的嘱托啊!这怎么能同太子殿下抢女人呢!
一群习武之人自认有三寸不烂之舌,在司徒鸿彦眼中就是一群苍蝇孜孜不倦的在他耳边飞了一整日……
司徒鸿彦默默压了压耳朵,堵住了……
而公孙宓儿因着今日早晨出门摘花后忙着将花晒干和听晚鸢念叨她家主子是个多么放浪的浪荡子……
公孙宓儿听了会儿,问了句,“那个花魁当真那般好看吗?”
晚鸢:完了,重点跑偏了……难道不是她家公子这人喜新厌旧,流连烟花之地绝非良人吗!怎么突然同人家比美去了?
公孙宓儿道:“实不相瞒,在天盛时我调皮也去过花楼,那是号称天下第一的花楼,只可惜没见到花魁便走了,所以便好生好奇这花魁到底是何绝色,能让天下的男人都流连忘返。”
晚鸢:她突然觉着公孙宓儿说的很有道理……
吐口而出一句,“我也好奇的很!”
完了,完了,这下彻底跑偏了,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