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经习惯在她面前赤身裸|体了,不像以前,经不起一点调侃。
梁薇给他开浴霸,关上浴室门。
“你先擦一擦。”梁薇给他干毛巾,随后想帮他去放热水却被陆沉鄞握住胳膊。
他拉着她让她坐在马桶盖上,梁薇视线正对着他毛发浓密的某处,下面那软绵的一坨即使疲软着也是壮观的,茂密的黑毛越往上越稀疏,浴霸橘暖色的灯光下,他的腹部肌肉看起来格外结实有力。
陆沉鄞:“我自己来就好,你别乱动,这里有水地滑。”
他把白毛巾挂在脖子上,站在洗手台前漱口,梁薇挪开视线,说:“刚刚家里有蛇。”
陆沉鄞动作一滞,嘴边上还留着牙膏的白沫,他扭头看向梁薇,“蛇?怎么会跑家里来?抓住了吗?你没事吧?”他心里一紧,跨步到梁薇面前,弯腰去查看她身上有没有被咬。
梁薇有些哭笑不得,他那坨东西就这么一直晃在眼前,虽然见了无数次了,可说正经事呢。
他一弯腰贴近她,扑面而来的男性气息,梁薇能嗅到他皮肤上散发的男人味道。
“有咬到吗?”
“没有。”她视线一转,看到陆沉鄞搭在她肩膀上的手有血迹,手背上有好大一条口子。
她拉过他的手查看,“你这怎么弄的,被什么划伤了吗?”
“搬树的时候被树枝划了,没事。”他拍拍她的手,转回去继续刷牙,“那蛇后来你怎么弄的?”
他侧面对着她,梁薇看到他紧绷结实的大腿线条,小腿腿毛浓重,撑在洗手台上的手臂青筋明显,肌肉有力,这身材和这长相怎么看都是归于小鲜肉那类的,可他比同龄人成熟稳重,他宽阔的双肩即使年轻却能扛起一切。
“葛云抓的,她似乎很熟练。”
陆沉鄞点点头,“没事就好,这里没有毒蛇。”
“就是有点不懂,那蛇怎么会游到二楼来。”
陆沉鄞洗了把热水脸转头却发现梁薇呆呆的望着他,眼神几乎是痴迷的状态,他嘴角难掩笑意,说:“坐在这等我洗澡还是回房间?”
梁薇拄着拐杖起身,“你洗吧。”
陆沉鄞却挡在她面前不让她走。
梁薇:“你不冷?”
他忽然抱住她,轻声说:“这几天我总有种错觉,总觉得我们已经结婚了。”
她等他下班,为他留灯,为他担心一日三餐,如果说当初的梁薇是有棱角的,那么现在似乎被他消磨的差不多了,她的温柔她的体贴都渐渐显露出来。
他脸颊上都是水,蹭的梁薇耳边的发也湿了,裸着的身体炙热温暖,他紧紧抱着她,梁薇穿的珊瑚绒睡衣,十分柔软,隔着厚实的睡衣他依然能感受到梁薇的细腰,那么不盈一握,她总以为自己长肉了,其实没有。
梁薇伸手抚上他的背,她的手有点凉,贴在他背上陆沉鄞倒吸一口冷气,梁薇笑着,依旧在抚摸他的背脊。
她说:“只不过是一张证书的事情。”
像现在这样就很好,像现在这样就足够了。
她想要的不多,这样已经很满足了。
他想娶梁薇,即使她说不要办婚礼,可是这一辈子就只有一次,他还是想让她可以留下美好的回忆,所以他要努力赚钱。
陆沉鄞想到医院的费用,眼眸忽然暗了下去。
梁薇不提那个人,虽然他信任她,可是......
他总觉得心里有块小疙瘩,时不时被磨得刺痛。
他说:“明天如果下雨就不能出去工作,你教教我那个唱歌的吧,我试试。”
梁薇:“好啊,你别有负担,就当做是娱乐消遣。”
梁薇想过,就算陆沉鄞一个月工资仍然是两三千,她也不会觉得苦,她可以攒点钱,以后开家店,让他去经营。
以前她开直播是开着玩的,三天打鱼两天晒网,总没个正形,别人能月入百万,她就拿个几万花花。
两个人各怀心思,虽不明言但都是为了对方。
他吻了吻梁薇进去洗澡。
次日清晨,天微微亮的时候外头还在下雨,陆沉鄞穿着四角内裤靠在落地窗边上抽烟,天阴沉的很,前面那些泥坑积水严重,通往仓库的泥路都快要被水淹没。
他烟瘾不重,只有烦心的时候才会想起抽几根,梁薇烟瘾比他重,抽烟似乎已成为习惯。
一支烟抽完,他微微拉开窗户通风,冷风灌进来打在他身上,寒意深深,他回到床上躺在梁薇左边看手机新闻。
梁薇被噩梦惊醒,背后一身冷汗。
她分清那是梦境之后松了一口气,喃喃道:“我梦到那条蛇了。”
陆沉鄞握住她左手,说:“小时候听人说梦到蛇似乎是有什么征兆的,我查查。”
半分钟之后,陆沉鄞笑得很有深意,他看着梁薇不说话。
梁薇:“你查到什么?凶还是吉?”
陆沉鄞:“网上说,梦到蛇是欲求不满,性|欲旺盛......”说完他把手机递给她看。
梁薇掐了把他腰肉,“什么乱七八糟的,我那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陆沉鄞:“嗯,网上的说法也不可靠。”
梁薇见他还在笑,瞪他:“有什么好笑的,不许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