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看到他现在的反应,就感觉今天这事情可能是要不好,可是我现在仍旧心存侥幸,伸手探了一下他的鼻息。
我把手伸过去一探才发现他现在早就已经没了呼吸,再摸一下他的脖颈,连体温都没有了。
也就是说最起码死了有一会了!
我向后退了两步,现在唯一的想法就是赶快离开这个房间。
见我脸色突变,曹岩开口问道:“怎么了,他出了什么事吗?”
“三言两语解释不清,现在赶紧走!”
我拉着曹岩就要往外走,走到门口就和来这里探视病房的护士撞了一个满怀。
这护士见我们两个是生面孔,便开口问道:“二位先生,你们是来探望病人的吗?”
“没错,我们是来探望病人的,不过走错房间了!”
眼看着护士都已经来了,这更坐实了我心中的想法,我们这次肯定是被人给坑了。
我说完之后,拉着曹岩匆匆忙忙的就往外走。
而这名护士也并没有多说什么,径直的走进了病房。
我们两人一直走到了电梯口,曹岩对我低声问道:“不是说好了来看他的吗,怎么匆匆忙忙的就要走。”
“他被人杀了!”
我压低了嗓子对曹岩说了一句。
刚刚他脖子上的那个针孔应该就是被人注射过毒素的痕迹。
我的突然想起了我们之前来到这里的时候撞到的那个医护人员,那个医护人员戴着口罩,也是和我们一样行色匆匆。
我感觉他应该就是杀死陈恒的幕后凶手。
而他做这一切的目的很可能就是为了栽赃陷害。
就算我们不来,他们应该也有办法把陈恒的死栽赃到我们的身上。
何况我们现在已经来了,并且还在病房里和前来探望的护士撞了一个满怀。
接下来我们就算是长着十张嘴也说不清,现在唯一的出路就是赶快离开这里,然后再想办法洗脱我们身上的嫌疑。
可谁知道我这边还没有上电梯,我就听到楼道里的警笛声突然响了起来。
紧接着之前去陈恒病房探望的那个护士,从病房里匆匆忙忙的跑了出来,指着我们两人大喊道:“快把他们两个抓住,他们两个杀了咱们的病人!”
本来这整个病房楼里就只有我们三个人,可是这护士的话刚说完,在我们的身边顿时蹿出了一群彪形大汉。
这群人身上全都穿着保安制服,腰间还挂着警棍。
可是我却明显看到他们每个人的身上都有纹身,他们根本不是这里的保安。
他们跳出来之后直接把我和曹岩俩人给按在了地上,那名护士也匆匆忙忙的走到了我的身边,拿着手机就开始报警。
我心想这次可真是干了,现在我们算是被人赃并获了。
这里总共有二十多名保安,除了控制住我们两人的之外,最起码还有十几名保安现在已经把电梯口团团围住。
我们现在就算是变成苍蝇也是插翅难飞。
曹岩无奈的转头看了我一眼:“咱俩这次算是栽到这里了!”
我们之前就和李福祥激发了矛盾,我感觉这次的事情很可能就是李福祥一手促成的,他应该还是想要隐藏化工厂的秘密不想让我们知道。
不过我现在也不由得敬佩李福祥,这家伙的确是个狠人,为了对我们进行栽赃陷害,他竟然杀了自己的手下。
就从现在的情况来看,我们身上的嫌疑是绝对无法洗脱了。
我们两人也已经放弃了挣扎,这样也能少吃些苦头。
执法者来的速度也很快,在那个护士报警不过十分钟之后执法者就已经来到了这里,然后我们两人就被押上了执法车。
一直到我们被带到了管理局,这件事情才总算是告一段落,执法者并没有对我们两个进行任何的审讯,而是把我们两个人分别扣押了起来。
就算他们手上没有任何的证据,他们也能够扣押我们二十四小时,这就是他们的权利。
而我现在所能做的就是等待他们对我的审讯,配合调查!
身正不怕影子斜,这件事本来就不是我做的,况且医院里也有监控录像,他们通过调查陈恒的死亡时间,然后再和我们两人进入病房的时间进行对比,这样就可以知道我们两个是不是凶手了。
我之所以敢这么说主要就是因为我在检查陈恒尸体的时候,发现陈恒的尸体已经完全冷掉了。
这就说明陈恒应该死了有一段时间了,体温也已经消失!
不过说实话,这也算得上是我的二进宫了,这冰凉的椅子坐着实在是有些不太舒服,而且我现在手上还带着手铐,坐在这里就别提多难受了。
我自己不知道坐在这里坐了多长时间,当我面前的那扇门打开的时候,我感觉我自己都要被走廊上的灯光给刺瞎眼睛了。
我不由得朝着一侧侧过了头,而一个身上穿着制服的执法者也已经坐到了我的面前。
“王先生,是吧?”
“没错,是我!”
“您知道我们为什么把您带到这里来吧?”
“因为有人指控我们杀人!”
“那这件事情究竟是不是你做的?”
“当然不是了,这是对我的栽赃陷害!”
这名执法者伸手摸了摸自己的下巴:“王先生,我知道你在魔都的确是手眼通天,不过我希望你还是能够配合我们的调查,这件事情究竟是不是你做的?”
这次他的问话就加重了语气,而我此时也抬起头,轻蔑的看了他一眼:“这位警官,我已经和你说过这件事情不是我做的了,如果你们执意要把这个罪名安插到我的头上,那我也无话可说,不过我可是有找律师的权利。”
“如果到时候这件事情真的查清楚幕后凶手不是我,到时候你们可能都要跟着一起承担连带责任。”
这并不是我在威胁他,而是我对于他们无端的栽赃嫁祸感觉恼怒。
这件事情本来就不是我做的,可他们却硬要把这件事情安插到我的头上,这不是栽赃是什么?他们总不会是邀请我来这里喝茶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