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思艺夹得紧,好在前戏做得足,抽动也没有特别艰难。茎身摩擦嫩肉,一点点把咬着它的穴操开,每次抽插龟头都能顶到最深处那个小口,尽管穆森动得不算快,徐思艺还是被操得直喘,眼前迷迷蒙蒙的,目光找不到焦点。
疼痛逐渐被快感所覆盖,徐思艺小腹酸胀得发麻。整个小穴被撑开,阴茎和内壁贴得严丝合缝,每次抽动都能擦过深处的那个敏感点,徐思艺颤得厉害,双腿不受控制地环上他劲瘦的腰,夹紧,脚趾不住地蜷缩。
穆森注意到她的反应,低下头亲她,龟头掉转方向,次次往那个敏感点顶。
“穆森……”腿心被强烈的快感刺激,徐思艺浑身都发软,溢出生理性泪花,眼睛红红的,连喊他名字都像是兔子叫,软绵绵的,“穆森……”
她不知道该如何形容这种感受,爽是爽的,但这个爽感对她来说过于刺激,想让他停下,又不太想让他停下,徐思艺只能不停地喊他名字,呻吟都被撞得稀碎。
穆森被她喊的,只觉得性器更硬。他也忍得满头都是汗,十八岁的少年,本就有发泄不完的精力,要不是怕徐思艺下了床翻脸不认人,他哪至于忍得这么辛苦,早就不管不顾狠插狠干了。
徐思艺永远不知道,她这种不会轻易掉眼泪,只会骄纵使唤人的大小姐,在床上被操得掉眼泪的样子,堪比市面上强效催情剂。
“抱歉。”
穆森轻吻她额头,不等徐思艺反应过来,他开始大开大合地撞击,阴茎整根进入又整根抽出,小穴还没有闭合又被他操进去,龟头每次都能直直撞到宫口的软肉,徐思艺被这一连串的抽插刺激得叫都叫不出来,想踹他都提不起力气。
抽插不到几分钟,徐思艺绷紧腰,像条脱水的鱼,在床上发着抖,被操到高潮。
媚肉随着高潮一瞬间咬紧,爽到穆森一时没控制住,直接射了出来。白浊全射在避孕套里,感受到穴里的阴茎软了下来,徐思艺松口气,腿心还在隐隐发麻,穴还保持着被撑开的那种感觉,阴阜被操得外翻,看起来惨兮兮的。
应该是……结束了吧。
“你让开……我要去洗澡。”
她累得手都抬不起来,说话也提不起力气,身上也黏糊糊的,都是肉体交缠时出的汗,很不舒服。
徐思艺这种体育课都不怎么上的人,娇滴滴的,高潮两次就脱了力。
她躺在床上,身体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里,不停地发抖。因着长时间的抽插,阴茎抽出来后,穴口一时无法闭拢,抽插的白浆自穴口流下来,她迫不及待想洗掉这些东西,身体又没力气,只好使唤穆森抱她去洗澡。
卧室只留了盏暗黄的小灯,徐思艺看不太清他的脸,却能清晰听见,套被撕开的声音。
徐思艺发觉不对劲,一个激灵,想支撑自己爬起来。人刚坐起来,就被掐着腰,面对面抱到了少年的腿上,穆森分开她的腿,发硬的阴茎再次抵上那条小缝。
“宝宝。”
他亲昵地喊,扶着性器重新插进去,还是直接一插到底的力度:“再忍忍,刚才射得有点快。”
“你太紧了,夹得我好舒服。”他咬她耳朵,刻意压低声音,用她最喜欢的语气说话,“下了床你想干什么我都听你的,再陪我做一次好不好?”
徐思艺不愿理他,插都插进来了才来问她意见。
穆森了解她,一般她不说话,就是默认的意思。
“这次你坐我身上,我动就好。”
穆森低头含住她的乳尖,舌尖抵着那突起的小点舔,用牙尖轻轻地咬,听着徐思艺的呻吟,身下抽插的力道更重。空出的手照顾着舌尖没顾上的那只,用力揉,虎口挤压乳房,拇指指腹按上乳尖,摩擦。
女上的好处是能够顶得更深,穆森只需要不断挺腰就能把她操上高潮。他喜欢听徐思艺叫,她挨操的时候嗓音会软下来,连骂他都能激起他性欲。
上下一起攻势,强烈的快感刺激下来,徐思艺甚至没撑过两分钟就夹着他哆哆嗦嗦泄了。穆森没给她休息的时间,按着她的屁股,顶着媚肉的阻力继续往里插。
“慢点慢点慢点!还在高潮,会坏掉的……”
徐思艺承受不住这样的快感,感觉身体都不像自己的,大脑一片空白,噼里啪啦地炸烟花,耳边只能听到抽插的水声,她紧抱着穆森,指甲不受控制地留下几道抓痕。
感觉徐思艺真要被操晕了,穆森忽然抽出阴茎,穴肉痉挛几下,淅淅沥沥喷射出几道水柱,她被他操到潮喷了。
过量的高潮令她爽到失神,人还没回过神,阴茎重新插了进来,她哼哼唧唧地喊累,不想再做:“都被你操肿了……”
“忍忍,结束以后给你上药。”
“……”
徐思艺今晚不知道听见多少次“忍忍”这两个字,想想穆森忍得也挺辛苦,她决定大发慈悲不和他计较:“那你做吧,我睡了,记得给我洗澡。”
“这么没良心啊?”
穆森被她逗笑,知道她是真累,又压着她操了会儿,低着脑袋看她:“你喊我声宝宝,今天就做到这。”
他额前的碎发被细汗打湿,像被雨淋湿的小狗,轻轻地,讨好地,舔舐主人发干的唇瓣。
“你从来没这么喊过我。”
徐思艺看着他,叹了口气,努力抬起手,摸他汗津津的额头,帮他把碎发撩起来:“宝宝,你辛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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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狗就是这样的,主人说句哄他的就能狂摇尾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