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
催情并不可怕,可怕的是药物作用下的意识模糊。她热得浑身难受,头晕目眩,衣服根本穿不住,在侍者走近之前,就把自己剥了个精光,不是笔直站着的,胸脯挺得高,臀部也有意识地向后翘起。
她想被人干,不在乎干她的是谁,只要有人给她下面止止渴,怎么都行。
这种药物的效果非常可观,再冷淡的女人也能在短短几分钟内被催熟,更别提像她这种训练有素的情欲片演员了。淫水以肉眼可见的方式从她的缝隙里掉落出来,有些打湿了她的大腿,有些浸湿地毯。
整个房间除了她以外都是男人,看到她愈发大胆的动作与姿态,就连做辅助工作的侍者都不可抑制地发自内心想着操她,所以动作上没法用温柔来形容。他们摁下一旁的控制按钮,几秒钟后从天花板上下落一张只够她躺上去的吊床。侍者用绳索绑住她的双手,牵引着、拖拽着、推搡着要她爬上去。
半推半就,女孩像一块猪肉那样被甩在了案板上,身体不听使唤,身体无法动弹,她便红着眼去瞧从四面八方投来的目光。它们都在自己身上,他们眼里的是一个堕落放荡的妓女。她看见那些人眼里逐渐畸形的兽欲,笑了笑,转回来去看眼前装载着闪耀各色彩灯的天花板,微微地张开了嘴,将那只刚才放进身体里,上面还沾有潮液的手指插进了口腔里,模仿口交的姿势用力地吞吐着。溢出的涎水就从嘴角流出来,沿着她的脸颊往外滑。空气里充盈着她毫不顾忌的喘息声。
“哈~哈~啊——”双手被绑在身前,她没办法进行自我安慰,只能并拢双腿相互摩擦着,不安地扭动着腰肢,太痒了,好痒,像有一万只蚂蚁在她的私处攀爬,痒到此刻只要有人碰她,便能轻易泻身。
欲望是一个很神奇的东西,不强烈的时候,她根本想不起来要做这事,强烈的时候,强烈到没办法掌控的时候,她便会摒弃掉一切杂念,只为追求性快感,失声尖叫,高喘低吟。
简单翻了个身,她的躯体被调整成正面向上的姿态,就像她的第一次,张开双腿,静候所有无名者的到来。她不知道她是什么,也许是没有名字的娃娃,也许只是一个湿腻狭隘的洞穴。
有人掰开了她的腿心,将一枚圆柱形的物体塞进了她的身体里,并不粗大,大概是想堵住从穴口流出的源源不断的泉水。有人用吸满酒精的湿巾擦拭着她阴唇附近的黏腻,动作很粗鲁,可她喜欢,乐不思蜀,兴奋地笑出了声。下一秒,女孩在一次触碰中突然达到了高潮,喷了他们一身的潮水。
太和谐了,明明该是根本达不到性爱和谐的场景,此刻却给人一种没办法形容的欢愉感。
也就是温阮放下了所有的戒备,准备说服自己把眼前的事情当成一场没有感情的性爱练习时,一直用手拽着她右侧阴唇的人突然有了新的动作。
他认真叮嘱,“你们摁紧,别让她动。”紧接着快速地捏死右手拿着的手术剪刀,将她的嫩肉剪了下来。
“啊——”温阮顿时感觉下身火辣辣的,抽疼,钝痛,将身体原有的情欲击个粉碎。几乎是铺天盖地的,一浪高过一浪,连带着头皮都疼了起来,嘴上随口叫的几声根本没用。撑不到几秒,她就难受的开始哭,眼泪喷涌出来,一下子糊住了她的双眼。但她没有反抗,甚至身体僵在空中一动不动。闭着眼,她能感觉到鲜血流了一地,她咬紧牙关、吸着气,觉得自己捱不过下一秒,可她又不愿死,不想死,像离了水的鱼那样,猛吞下一口气,憋在肚子里,然后无声痛哭。
铭牌的根须是由活性金属制成的,依靠人肉活血来维持日常活性,再加上社会中所有的公共设施都配有铭牌感应器,所以事后不装回去,她寸步难行。如此,临时的切除是A级侵犯他们时最便捷的选择,一来没什么技术含量,二来能给人一种凌虐的快感,能让A级得到巨大的心理满足。
“要止痛么?”侍者率先给她上止血的药剂,用以保证短时间内她不会因出血过多导致休克甚至死亡,又给她的伤处贴上密封的胶布,防止伤口感染。
“不用,疼点夹得紧,再说,女人嘛,不疼不长记性。”贺昶听见她的哭声,满意极了。嘲笑她刚才还冲他摆脸,这都没开始,怎么就受不住了。就是成心的,他用力地捏了捏她的痛处,再将遗留在皮肤上那些殷红的血液涂抹在她的私处,看起来不错,就像破处那样,最好干得她痛叫,干得她不要脸地跪在地上求饶。
止血的药物开始起效,侍者动手拔出堵在她私处的圆棍,又拿了个肛塞封住她的后穴。至此,全部准备工作完成,摘牌结束。
“好了,让我来验验货。”贺昶伸手拍了拍她的屁股,而后从裤裆里取出硬物,准备沿着她的缝隙往里挤。
这种时候再要承欢无异于凌迟,他不过扶着肉棒在穴口上碰了碰,都叫她疼痛不已。所以一定是强暴似的,她用尽全力推阻他,将他夹得又疼又爽,也没办法拒绝他的入侵。
她的身体实在不同,是无法言说的曼妙,男人用手摸,用屌插,怎么探寻也找不出她在生理构造上的不同,但就是爽,非要形容,与她相比,操A级女人就和喝白水一样,了无生趣。而这样的女人,从今以后都在他的身下哭,这么一想,他更爽了。忍不住心想,要不是那小白脸此刻在别的房间,他真想把人抓来,让他跪在一旁亲眼看着,看着他的好搭档,他的心头挚爱是怎么被自己干得欲仙欲死。
他们不仅肆无忌惮地侵犯她,还要她在性事上给予配合,那杯催情的药就是最好的解决方法。她一点儿也不舒服,这些人又短又软,根本戳不中她的敏感点,可她还是会在无礼节的际遇中丢了身子。也许是无名者揉了揉她的胸,也许是有人舔了舔她的脚,也许只是在她的皮肤上囫囵地触上几回,她都会夸张地攀上高潮。
他们享受女人高潮时触电般高频的夹缩,几乎是上一次刚过去,下一次就要来了,他们乐此不疲地挑逗她,让她在绝望的疼痛和灭顶的快感里交替。
神经不堪重负。就当她被操服了,再不拒绝他们。她哭着跪在地上爬过男人的胯下;她张着嘴任由他们往喉咙更深处顶弄,或者射在她嘴里,或者尿给她;她坐在男人的身上像水蛇一样扭动着自己的腰肢;她被男人们轻松地抽插着,又吃下许多来自不同人的精液。她被操烂了。
就当她被操烂了。十几个小时,高度的性亢奋,到最后,她甚至不知道自己在什么地方,对着谁在哭,看着谁在笑。
她闭着眼睛,被人塞进了桌子下面,又被绑住了手脚。男人们陆续退去,侍者预备给她缝合伤口前,迫不及待地想要将她操三四遍,她不愿意,便给了她几个巴掌。女人哪有说话的权力,躺着挨操就够了,于是他对着少女脱下了裤子。
昏迷之际,她看着侍者心满意足地从她身上抽离,又按照吩咐丢给她几片紧急避孕药,就丢在她能看见但是摸不到的地方。
她哭着伸手去摸,但百般无果。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依稀听见手机的响铃声,响了很久,直到她模糊地看见有人走进了这间房,在桌子的不远处停了下来。
。
她的男人找到她了。
时间过得太慢。他感觉自己像是被恶鬼绊住了腿脚,费尽力气都走不到终点。
凌晨两点,沉时才将这群棘手的女人应付完,懒得和她们多说一句话,草草地收拾了自己后,便拿着随身的物品快步出了包厢。
十几个小时手机才重获信号,比他原本设想的晚了很多。与其再拖延时间马不停蹄地赶回家,不如先和她取得联系,至少得让她安心一些。
如此想定,沉时就这么站在包厢门口,低头看着屏幕上空空如也的信息栏,耐心地给她打电话。
也许她睡着了,男人接连打了三四个,她都没接,话筒里只传来“您拨打的电话无人接听”的提示音。也许她生气了故意不接,?再多打几个试试,就算把她吵醒了被她骂几句也没什么关系。
“嘟嘟嘟——”他把手机放在耳边,低头去闻自己的衣服上是否有沾染香水味。这次他很小心,衣服根本没带进去,但他总觉得面料上留下了痕迹。他苦笑,心想做过的事情怎么可能彻底掩盖掉,他当然也清醒地知道自己这么做和出轨没什么区别。
没办法,不得不做,给他的路没有第二条。所以如果东窗事发,他也不打算求取原谅。
重新做好心理建设,他握着手机往外走,走得不快,怕一时心急错过那端的动静,所以连呼吸也是静悄悄的。?就这么沿着空无一人的长廊,他自顾自地往外走,直到路过第一个房门大开的包间。
“叮铃铃——”空气中忽然钻出一阵熟悉的响铃,太熟悉了,每次这个声音响起来,少女都会困得推他一把,要他下床帮自己拿一下手机,或者帮她接个电话。脑海里突然浮现出这个画面,他不由得一愣,立刻停住了脚步,将放在耳朵上的手机拿开,看了一眼屏幕。
电话没通,响铃也没停。
也许是巧合,大概是房间里有别人在接打电话,于是他突然挂断,等了半分钟,又重新拨打。这次的声音更清晰了,和他拨打电话的节奏是一致的。怎么可能,女孩现在会在任何地方,都不可能在这里。他站定在这个陌生的房间门口,也不往里看,耐心地继续挂断重拨。
肯定是巧合,说不定下一个电话她就接了。
十几个电话将他原本笃定的想法击溃,他开始觉得大事不妙,抿着唇拨下最后一个电话,而后转过身去寻声音的来源。
响铃声其实很小,话筒像被什么东西压住,很艰难地才把求救信号传到房间门口,若是他走快一些,便再也听不到了。他往里走了两步,就能闻到空气中弥漫着的浓郁的精液的腥臭味,还有很多难以形容的气味,令人作呕。不知道想到什么,他的神情开始逐步的僵硬。
声音是从放在墙根处一个小手提包下面传来的,他认得那个手提包,今天上午出门时,阮阮还问过他与衣服相不相配。男人蹲下身将它拎起来,露出女孩藏起来的手机,它的屏幕正在跳跃,来电显示的是自己的名字,消息提示栏上有未接电话三十多通,都是自己刚才打的。
当然不可能是有人偷了她的手机和钱包故意放在这里。她也在这里。
她为什么会在这里?
沉时站起身,去找她的踪迹。房间不大,除了一些桌椅沙发,除了那张血迹斑斑的吊床,能藏人的地方屈指可数。他低头,看见脚边有几块被剪得稀碎的布片,看颜色,来自于她今早穿出门的长裙。
他又往里走了几步,在唯一可以藏人的桌子旁站定,不知道此刻应该想些什么,因为他的大脑已经短路了,理智被卡在某一个通路里不得动弹。在更巨大的绝望与悲痛上涌之前,沉时缓缓蹲下了身。
他知道自己面对的会是什么。他好像总是来晚一步。
她的情况非常不好。那些人走后兴许为了发泄,剪烂了她的衣服,要她赤身裸体的在外人面前丢人现眼,所以等过急过快的性兴奋过去,她的身体会陷入骤冷的境遇。他不知道温阮一个人在这里躺了多久,伸手触及她的面部时,她已经处于高热的状态了。
女孩原本都快要昏睡过去,但感觉到是他,便强撑着睁开眼,眼皮哭肿了,但她仿佛没知觉那样,依旧不依不饶地看着他。没办法说话,他们捅得太用力,喉咙充血肿起来了,一张嘴就疼,也动不了,一是做的太久了没力气,二是浑身都疼。
还好他来了。她还有力气对着他笑。
男人弯身去给她解绑在桌腿上的绳索,撇开脸的下一刻,眼泪便不受控制地掉出来。他觉得他的世界都崩塌了,此时此刻,根本想不出来要把这些罪责怪给谁。
“对不起。”他颤抖着双唇吐出这几个字,模糊着眼睛替她简单地查看身体。
有人打过她,她脸上的五个指痕异常清晰;有人拿烟头烫过她,在她呈跪姿时,烫伤的痕迹全在她的腰背上;下身不用提,又红又肿,他们只敷衍地处理了伤口,确保她不会因此丧命,其余的,精液、血液,都在她腿上留下了干涸的印记。
“都是我的错。”每个字都说得很艰难,并不是不愿认错,而是在这种时刻,他能做的居然只有道歉。他开始疯狂痛恨自己的无能,没能成功阻止它的发生。
温阮知道他会是现在这个样子,但这已经是最好的后果了,如果她做的是错误的选择,那它们中的任何一个,都要比现在惨烈万分。
“别,别哭。”她咽下嘴里的血腥味,还有怎么也没办法忽视的刚才口交时保留的男人腥臭味,要他去帮自己拿药,“他们中有年纪大的。我不想怀孕。”
他顺着她的指点回头看,看见不远处的地上散落着几片已经沾了尘土的药粒。它对女孩身体的伤害有多大不言而喻,但他能做什么,将它拿过来,用袖子擦干净,再看着心爱的女孩迫不及待地生咽下去,并在药片经过喉咙时痛得开始颤抖。
除了痛苦地抱住她,他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什么。
这种时候,她本该再说一些可以宽慰他的话,至少得把事情的始末告诉他,别叫他做出什么冲动的事情来。但她撑不住,很累,好像下一秒就能睡着。她靠在男人的怀里,紧闭双眼,头脑昏沉。她也清楚自己此刻继续逞强,说些安慰的话语没有任何作用,还是第一次看见他哭,那些冰冷的咸水就这么一滴一滴地掉落在她的身上,然后在她遍布淤痕的肌肤上漾起涟漪。
真好。她抓住男人不知道该从哪里拥护住她,表现慌乱的右手,将它带到心脏所在的位置,将它放了上去。这世上是有人真心在乎她的。他的手掌很热,她一下子就不觉得冷了。“沉时”,她哑着嗓音唤他,语气同往常说出口的别无二致,又轻又柔和,并不悲伤,尽管即将说出口的话得在他的心上再划一刀,“我们分手吧。”
这是他们选择互相欺骗应该要有的惩罚,与其再来一遍指责又原谅的戏码,将人的情绪调动来调动去,不如到此为止。她也需要身份上的解脱才能去面对日后无尽的乱交。但这何尝不是给他的另一种解脱,这段时间夹在她和那些人之间,随便一想便知道,他两头都难做,要是道德感稍微重一些,光是自责就叫他好受的了。
沉时听清楚这句话的第一刻,不可抑制地怔住了。光是这么简单的短短五个字,就让他大脑短路了得有数分钟之久。他那个同计算机一样高效快速,不会出错的大脑,此时此刻,根本发不出能用来回答的指令。
“我。”准备说的话还没出口就哽咽了,“我先带你离开。我们。我们晚一点再说这件事。”他说得又快又急,很含糊也很逃避。不能拒绝,如果这是她想要的,自己不给只会叫她更伤心;可也不愿答应,他已经没办法失去她了。真要如此,还不如直接在他心口挖上一个洞,再往里撒一把盐。它们都比点头分手来的轻松。
“阮阮,你先……你先稍微休息会儿。我都听你的,你想要什么都行。我得,我得先送你去医院。”他不敢让她继续说话,太痛苦了,他一个字都不敢听。
泪流满面。他六神无主、语无伦次、方寸大乱,怕她一时想不开,说完便扶住她的额头用力地吻了好几下,又忽然反应过来她正高烧,触碰到的额头的温度高得吓人,而身体格外冰凉,便猛地开始脱自己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往她身上套,直到这些宽大的并不合体的面料将她赤裸的肉体遮挡住,直到他不着寸缕。
她知道男人在做什么,并未制止,也没出言打断他,只安安静静地躺在他的臂弯里,享受最后的依偎。终于可以放心地休息,女孩放松一直紧绷着的神经,过了几分钟便睡着了。
就是在她彻底熟睡的时刻,他的那些一直憋在心底的各种情绪终于累积到了极点,像火山喷发那样,全部都爆发出来了。
应该是哀号,倒不吵闹,没有引来更多人的注意,只是用痛哭来形容,程度还不够。因为他苦心经营的一切,他人生的全部希望,都破灭了。
逃,要往哪里逃,能往哪里逃。
他们谁都走不掉了。
他突然开始悔恨,悔恨为什么克制不住自己的欲望,悔恨为什么要把她拖进这个吃人的漩涡里。如果当年他不挣扎着苟活下来,是不是如今已经发生的都会不复存在。她这么好的姑娘,凭什么要经历这种事情。
也许是太悲痛了,他连呼吸都觉得吃力,涌进肺里的冷气叫他酸涩难耐,甚至走不出一条笔直的道路。他低头看了一眼已经熟睡的温阮,将她身上的衣服扯紧拉高,遮住她的大半张脸,不肯让别人看去。她从来就没什么隐私,这段时日为了流量,每天夜里睡前都要开直播应付那些看热闹的粉丝,如今再要让今天发生的事情人尽皆知。他不敢想,他没办法再接受她可能会受到更大的伤害。
公司门口停了不少出租车,这个点正是散场的时候,虽然有钱的公子哥和小姐们不需要他们,可没什么钱的小明星、练习生夜晚归家总需要他们。
沉时带着她往最近的那辆走去,步履匆忙,刚拉开车门就被司机呵住了,“我去,你他妈变态神经病吧,赶紧下去,老子还要继续拉客。”
“大哥帮帮忙,我。”
他刚准备解释自己的情况,另一边打瞌睡的被吵醒也看见他了,看见他连忙怪道,“这人是疯子吧,这么大个人衣服也不穿,还带个什么玩意儿在马路上裸奔,害不害臊。”第二个司机更眼尖一些,关注点立马就到了少女这边,“诶艹!他怀里那人的衣服上有血迹,不会是在里面杀人了吧,得赶紧把他扣下来报警,叫警察来看看。”
不能被别人看见。他来不及解释,抱紧少女拔腿就往另一个方向跑。跑了得有十几分钟之久,跑到那些人看不见的地方,他抬手用手背擦了擦眼睛,然后又从衣服口袋里掏出手机,去翻看打车的软件。太晚了,凌晨三点,附近能接单的都要半小时四十分钟。来不及,他心急如焚,他根本没耐心等这么久。于是用手量了量她的体温后,导航了最近的医院,选择一路跑着去。
这一天的他们,来不及考虑太遥远的事情,可能唯一顾及的就是如何活下去。很多事情在生死面前实在太轻,所以当她知道摆脱这一切的代价将会是另一个人的生命时,便果断放下了所有的不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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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选择其实很好做。我以前把事情想的都太简单了,总是把很多事情看得太重,觉得生命要有意义,人要有尊严,做什么都要心甘情愿。”
“我现在觉得我错了,活着就是最重要的,没有什么事情值得一个人抛弃自己的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