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忤横在你腰上手咯得你格外难受,你自觉接受他的歉意就能如往常那般拿捏他,又摆出长者的姿态责备他
“好了,快松开我”
“许久未见母后了,一时失态,母后见谅”
郑忤露出一个微妙的笑容,拉着你的手坐到矮几上,案台上摆着糕点与酒水
他慢条斯理地为你斟上一杯酒,低眉顺眼地递给你
“听闻母后在襄城常饮梨花酒,儿臣这虽没有清香雅致的花果酒,但下臣上贡了一批猿酒,传闻中山猿以稻米百花所造,味浓醇辣是极为难得的美酒,母后可要尝尝?”
甘美浓烈的酒香四溢,你慵懒地饮下酒,唇瓣被沾湿在月光下闪动着莹莹的水色,郑忤喉结微动,一声声甜言蜜语让你灌下不少酒,没一会儿你就有些醉醺醺了
郑忤又递上一杯温酒,触到你嘴角时微微倾斜,酒水打湿你的衣领
郑忤替你擦拭着沾湿的衣领,却越擦越乱,衣领贴在身上有些微凉,你皱眉扯开领口
“扶我换件衣裳吧”
你推开郑忤起身,脚下忽的被什么东西绊住扑倒在郑忤怀中,你脑袋晕乎乎的,却仍精准找到罪魁祸首揪住他的衣领质问他
“刚刚是不是你绊我”
“怎么会,母后你看错了吧”
“狡辩、还敢同我顶嘴?”
“都是儿臣的错”
郑忤态度良好的服了软
「喝醉酒也不饶人」
郑忤眼里闪过促狭,薄唇勾起一个弧度,将你拦腰抱起,等你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将你放在柔软的床榻之上
床塌上放着几件干净的衣物,你捂着有些昏沉的额头,有些感到不对劲,你只打算见他一面就回王宫,并不准备在这偏僻的黄山休息,他怎么会准备好干净的衣物呢?
你跌跌撞撞地站起来,警惕地唤了一声,却没有宫人回应
四周昏暗潮湿,只有一些烛影摇曳着令你的视线越加模糊,一双修长有力的手稳稳地扶助了你纤细的腰肢
眼前的男子隽美内敛,一双深邃的眼眸温柔的望着你,瞧着有些像你那不讨喜的大儿子,你迟疑地捏住他的下巴
郑忤应该是趁你迷糊的时候去梳洗过一番,面上白净没有先前在你怀中狼狈哭泣的泪痕,发丝染上了一丝水气半贴在额角
“郑忤?”
郑忤不动声色地问:
“母后,你喝醉了吗?”
你掐着郑忤的下巴,把他当成伺候你的怜人
“郑忤倒没你讨人喜欢”
“……”
要是计较你时不时刺激他的话,他早就被气死了,郑忤与你相处练就一身铜墙铁壁的功夫,难听的话他左耳朵进右耳朵出,随意曲解成他喜欢的意思
不过,有什么比你亲口说出的情话话更动听呢?他现在只想哄骗你说点让他开心的话
“那母后现在喜欢我吗?”
郑忤解开你的衣裳,用柔软的帕子细细擦拭着你段漂亮细腻的脖颈,你被他的动作弄的有些发痒,往后躲避着
“母后一定是喜欢我的,不然也不会来见我”
他扣住你的腰肢,抽出你的发钗,一头乌黑浓密的发丝散落开来,他轻轻嗅了嗅,露出略微沉溺的神情,自顾自的说着:
“我会待你比任何人都要好的”
“母后在我这得到的快乐,也是这世上最好的”
他按住你挣扎的手,与你十指紧扣,舌头侵入你的口腔,他生涩的舔吻着,你双眼紧闭,难受的咬一口,郑忤当成是你的回应,心跳的越加厉害
“母后…母后……”
你的嘴唇被吮的发麻,呜呜的抗拒着,舌头模仿交媾的动作侵入你的喉管,舌腺分泌更多唾液被他舔的干净
“郑忤和郑段,在母后心中你更喜欢谁?”
“段儿……”
他俯身将嘴唇贴在你的下腹,舌尖顶了进去,手指捏住你肿胀的阴核,细细地描绘着,听到你的回答,像是惩罚般重重地吮吸一口,俊美无暇的脸庞闪动着扭曲的妒意:
“郑段已经死了。母后,你只能选我了”
“儿臣再问一次,郑忤和郑段,在你心中更喜欢谁?”
他逼问着你,明明是在下位伺候人的低微姿势,却显得格外的霸道
他没个轻重又不会伺候人,哪里有你那些怜人乖巧可人?可他翻来覆去的抱你,舔你,酥麻的快感传来,你头脑混沌,四肢无力地攀附着他的肩膀:
“是你、是你可以了吧?”
郑忤满意地浮起一个笑容,擦拭着嘴角的蜜液,夸赞道:
“母后真可爱”
“那郑忤与郑国公孰轻孰重?”
“郑国公、呜啊……别咬……”
你难耐的咽呜着,郑忤却仍不依不饶的逼问你,在你面前一直乖巧听话的羔羊露出了他血液里残忍的一面,他爱你,所以忍受不了你心中有别人的身影,他要将那些无关紧要的人从你生命中抹去
“母后又说错话了,父王也早就仙逝了”
“呜哈……是你……是你、别舔了……”
“我是谁?”
“请对我也说些好话吧,母后”
他托起你的腰身,跪在你面前,将肿的发痛的阴茎抵在你潮湿的穴口,在上面轻轻滑动,一字一顿地问你,面上泛起执着的疯意
“说了你就放开我吗?”
“或许……”
郑忤突如其来的霸道简直令你猝不及防,你垂下眼眸,不甘心地唤他了一声:
“忤儿、”
你红润的唇珠含着最甜美的甘露,郑忤像是得到了神谕一般快乐,他珍重地捧起你的脸,态度强硬不容你拒绝:
“好好看着我”
“母后,你只有我了”
他已经不记得你皮肤的温度,他无比想念着你的子宫,那里曾孕育着他,一个罪恶无比的男人,他爱你已经爱到骨子里去,还有比骨肉相连更刺激的事情吗?他身体汹涌澎湃的爱意无比迫切的呼唤着你
“我,郑忤才是最爱你的那个知道吗?”
“母后你也只能爱我了”
郑忤捏着你的腰肢,阴茎一寸寸插入,敏感的穴口被他顶开,撑的满满当当
“好热……呜…好难受……”
“母后里面一直在动,紧紧夹着我的东西呢”
郑忤温柔地摸着你的肚子,那儿鼓鼓的,把他绞的死死地,甚至让他感到疼痛,他感到温暖的甬道包裹着他脆弱不堪的灵魂,他将这看作幸福
郑忤出了许多汗,在你上方爱怜地啄着你的脸颊,汗水滴在眼睛里,眼眶湿润发红,像是湿热的雾气弥漫在你眼中,可怜的,漂亮的让人难以忍受
“呜……可以了吧……不要再动了……呜阿……”
“母后你要体谅一下儿臣呀,儿臣毕竟是第一次,教导儿臣是你的责任”
身体被他掌控着,密集的快感一阵阵传来,密集到让人毛骨悚然,他温柔体贴地安慰着你,身体却一下比一下深入到你的肉穴中。
床帏飘拂,你们身体缠绵悱恻的交融在一起,虬结的茎身膨胀到极致,往宫口射入黏腻的精液,精液从穴口汩汩涌出,沿着你丰腴的身体流淌,你像是被标记了一般沾染了他的气息
「终于结束了吗?」你还来不及松口气,那不知羞耻的东西又迅速膨胀起来,温存无比地顶弄着敏感的宫口
“逆子、你竟然敢骗我……呜……早知道……呜啊……我就不该听你的鬼话回来……”
“什么黄泉见母……都是假的、你就是想报复我……呜…轻一点”
你想起二十年前你生郑忤时的噩梦,断断续续地咒骂着郑忤,你到现在也不知悔改,骄纵的态度也总是让他痴迷
“我可没有骗母后,我不是没有舔那了吗,还是母后想再来一次?”
“滚开、呜、、”
郑忤玩了个文字游戏,他只说「可能」,但他绝不会放开你,「他与你只能死别,不能生离」
他在心里随即反驳着
「不,即便死亡也不行,他要与你生生世世在一起」
他牢牢扣住你的腰站起身,将你颠了颠,精液流淌出一丝又被细致的顶了进去,站立的姿势让粗长的阴茎越加的深入。你绷直了脚尖,几乎找不到落脚点,无力地贴在他结实的臂膀上,你抗拒地抓着他的胸膛,伤口流出血液,却让他越加的兴奋
“再用力一些吧,母后。在我身体留下你的印记,我永远都属于你……”
“疯、疯子……你要带我去哪?呜……”
郑忤露出一个诡谲的微笑,你感受到危险,用力挣扎着,身体却将他的东西吃的更深
“你我黄泉相见,自然要在黄泉相爱”
“!!”
你受了惊吓般瞪大了眼睛,郑忤将你抱托在泉水中,温热的水浸泡着你的身体,可你却无心享受这难得的温泉,被他毫不客气地插弄挤压着穴道。敏感的内里绞的更紧,堆积的快感让你四肢五骸都像被电流冲击,湿润的花穴流下淫靡白浊的液体,又消失在泉水之中
“呜阿……水…水进来了……别动……”
“是这样吗?”
郑忤装作为难的样子,后退半步,粗壮干净的阴茎带出一点酸软的红肉,在入口轻轻顶弄着花核,水流随着他的力道冲击着穴口,又痒又麻,还有一丝难以言喻的失禁感
“还是这样?”
他重重的填入你的身体,又慢吞吞地抽出一小节阴茎,乳尖也被细细的舔咬着,你简直被他磨的胡言乱语,失神地啜泣着:
“……别抽出来……东西……呜、流出来了……”
“母后总爱为难我”
“不过,儿臣总会满足你的”
郑忤按住你挣扎的手与你十指紧扣,爱怜地亲吻着你的鼻尖上沁出的汗,腰腹用力深入到内里,像是期待着你赐予他新生般哄骗着你:
“不管母后想要什么都可以”
他猛烈地侵入你身体,享受着与你合二为一的快乐,这种快乐就像永登极乐,试过一次就再也无法自拔了,温热的手掌轻柔抚摸着你脊背上的皮肤,奉献般在你体内射出精液,将可怕的爱意如血一般渗透到内里
“我是这么的爱你,母后……”
他沉醉在得到你的喜悦中,眼睛逐渐发红,落下泪来
你快乐的流出眼泪,与他痛苦的泪水合在一起,尝到的涩味像是这些年所有的痛苦揉杂成的苦汁,可他总能尝出一丝甜味,他低沉的嗓音萦绕在耳畔:
“所以,母后也爱我一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