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离鹤被龙幼婳一番戏弄,既无奈又无助,心急却又不知该请求什么,只能笨拙地抬起臀去撞她的下身,试图让她明白自己此刻的渴望。
龙幼婳怎会不明了?她清楚得很,不过是恶劣因子作祟罢了。
“阿鹤,想要什么?”
“唔……?”
宫离鹤喉间溢出一截湿漉漉的疑问。
“想要什么?求求我呀。”
“想……刚刚……那样……”
“哪样?”
宫离鹤脑内的各种思绪纷复杂,一瞬间,梦境中的记忆仿佛绽开的火花。双唇如渴水的鱼一般张张合合,终于想出了合适的措辞。
“操……操我……主人,求您操我……”
龙幼婳闻言,心头一咯噔,缓缓打出一个问号。
小女朋友,从哪里学来的这些……?
这一世她玩的可是正经的养成啊!
在不解和怀疑中,龙幼婳放纵了对欲念的把控,重重地撞了进去。
“啊嗯啊……”
宫离鹤也不再压抑呻吟,得偿所愿地发出喟叹。
“好阿鹤,告诉我,这、话、是、谁、教、你、的?”
后面半句,她每说一个字,就加重一分力道。
宫离鹤凌乱的娇哼被拆散,支离破碎。再也支撑不住,手肘一软,便趴在了软枕上。
龙幼婳的双手还握着他的腰,因此少年只能以一个屈辱的、雌犬似的姿态,承受她一次次接连不断的冲撞。
快感压迫神经,宫离鹤的语言系统有些紊乱。
“梦……是梦……”
龙幼婳却错将“梦”当做了“孟”,思维在已知的宫离鹤的交际圈中搜寻一遍,结果当然是查无此人。
莫不是她离京那半月,不知打哪冒出来,准备撬她墙角的哪个贱人吧?
龙幼婳越想越气,以为自己“精心呵护”的娇花遭旁人揠苗助长了。力道就也不自觉带上了戾气,愈发暴烈。
宫离鹤不明白为何自己好好回答了那疯子,她仍是不依不挠,甚至有愈演愈烈的趋势。
实在受不住了,嗓音嘶哑地向龙幼婳祈求。
“慢……慢点……嗯唔……求……求你……”
他不说话倒不要紧,一说话龙幼婳心中的妒火倒是烧得更旺了。
不再摆动腰肢抽插,而是找准了那一点,不断顶撞摩擦。松缓却也更折磨人。
她放开一只手,一把抓住宫离鹤勾缠的发丝,迫使他仰起头。脖颈勾勒出的弧线美丽撩人。
“哪个姓孟的?”
虽然听不懂,宫离鹤却被龙幼婳一惊一乍的做爱态度搞得短暂丧失了礼仪廉耻。
拿屁股在小腹相连处画圈,肩胛骨抖动不止。执拗地哼哼唧唧,“是梦……梦里……哈……”
“动……主人……唔啊……”
这回龙幼婳终于明白了他拼凑的话语中所要表达的意思,却因方才的小题大做有几分尴尬。
装作不甚相信的样子,重新开始抽送,她道:“做梦梦到的……?”
宫离鹤如蒙大赦,尽最快的反应应答。
“嗯……是啊……”
龙幼婳心虚的转了转眼珠子,努力找补。
“竟然做这样的梦,阿鹤好淫荡。”
“对不起……主人……公狗错了……嗯……”
梦境与现实交织,宫离鹤仿佛看到自己赤身裸体跪在蟒袍少女的脚边献媚。
墨色长发微微卷曲,铺陈一地,脖颈上紧密相贴的皮质项圈闪着哑质的光。
这是……他?
蓝眸中的痴迷和情欲是化不开的沼泽,溢出口的话语也同梦境中融为一体。
以有限的经验与知识搔首弄姿,努力在少女的面前展示自己纯洁完美的肉体。
怜悯我吧,干我吧。
那眼神中所表达的意思原原本本地传递给了宫离鹤。
ps:
小婳的找补:你好淫荡哦(赞赏)
太屑啦!坏女人(指指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