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毕,借着因高潮而分泌的肠液的润滑,龙幼婳握着自己的肉柱,强硬地塞了半个头进去。
要说这真的与假的有什么不同,那大抵就是假阳具可以毫不顾忌宫离鹤的感受便横冲直撞,而真家伙可是会痛的。
龙幼婳“嘶”了一声,难以寸进。宫离鹤更加不好受,额头痛得冷汗直冒。
她一手扶着,另一手摩挲着少年的胸膛。
“阿鹤……放松……”
“痛……痛啊……唔……”
宫离鹤眼角沁出泪花,话语不自觉地带上了委屈。肠壁收缩,绞得龙幼婳直皱眉。
她咬咬牙,不管不顾地用力一撞。上身压向对方,一口叼住他覆着层薄汗的侧颈。
宫离鹤被龙幼婳这毫无章法的猛撞给痛得狠了,眼泪瞬间决堤。嘴上含含糊糊地嚷着痛。
听到少年期期艾艾的控诉,龙幼婳安抚似的舔去他眼角蔓延的泪水,开始缓慢抽送。
后穴被坚硬滚烫的东西占满,宫离鹤带着哭腔的呻吟逐渐由痛苦变了调。夹杂些许说不清道不明的痒意。
他开始以迎合的姿态,抬起腰腹,配合龙幼婳的一次又一次撞击。
龙幼婳的唇齿自侧颈流连到少年嫣红的乳头,舔咬啃噬。
疼痛伴随着快感,宫离鹤的眉头蹙着,却拥紧了身上纤瘦的身躯。
修长的双腿交迭,缠作一个肉身的茧。仿佛要进一步拉进二者之间的距离,直至严丝合缝,永不分离。
龙幼婳的这具病秧子躯壳体力有限,尽管有宫离鹤作支撑,仍是不能与千年后那个健康的自己相提并论。
幸亏这时宫离鹤足够青涩也足够敏感,在她射精的同时也到达了高潮。
要不然龙幼婳引以为豪的折腾人的本事就要遭遇史无前例的滑铁卢了。
宫离鹤还沉溺于二度登顶的余韵中。龙幼婳将软下来的阳物抽出,白浊顺着洞口汩汩流下。
看着他一张一合吞吐精液的后庭,龙幼婳承认自己性致不减。身下握着的某物又有硬挺的趋势。
想着反正这盘棋也该走至尾声,自己又何需如此在意这条性命?
及时行乐。
这样的宫离鹤她还没玩够呢。
调动体内的蛊虫运作,龙幼婳酸软的四肢重新积蓄了体力。代价是燃烧的精血与愈发缩短的生命。
她扶起混沌一片的宫离鹤,将他翻了个身。
“抬起来,嗯?”
拍了拍少年挺翘的臀肉,宫离鹤微微颤缩,轻轻嘤咛一声。兴奋大过于恐惧,他勉力用小腿和膝盖撑起腰腹,迎接又一次纵情声色。
龙幼婳捞起他乌浓的发,捋至一边,露出大片雪白的肩背。
并没有多少肌肉覆盖的身体上能清晰看到宫离鹤的脊骨,少女的指尖顺着那根线条往下滑,激起他止不住的战栗。
突如其来的恶劣想法让龙幼婳接下来只是用柱头在宫离鹤的穴口不断磨蹭。
每当他无力地想要倒塌时,她又会重重地在他臀部扇一巴掌。以示惩戒。
几次下来,右半边臀肉上多出几个浅粉的手掌印。
“阿鹤,还不可以休息哦……”
ps:
下章肘膝,和厚乳对比了下,还是1更色一点,更贴人设(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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