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掌心宽大皮白皙,指节边沿处微微泛着粉,仿佛一朵绽放的粉白桃花。
鱼问机受到了莫名的蛊惑,她手里拿着谱子,看着崔停棹朝她伸来的手,下意识将手放进了他的掌心之中,纤长有力的手比崔停棹还要短一个指节的长度。
白纱之上,崔停棹挑了下眉,然后立刻温柔回握住鱼问机,大拇指的指腹按在她的掌心轻轻画圈摩挲。
酥麻的痒意点点钻入骨髓,鱼问机打了个颤,突然回神,然后将手挣脱出去。鮜續zнàńɡ擳噈至リ:po18e s. c om
“你、你手张开,抓着我怎么给你画?”
崔停棹哦了一声,乖乖照做,“我还以为……”
“闭嘴。”鱼问机啪的一声打了他手心一下,“用心感受。”
册子上的鬼画符鱼问机是头一次见,但她有学习符咒的基础,照葫芦画瓢对她来说并不困难。鱼问机仔细地一个符号一个符号的在崔停棹掌心之中描摹一遍,食指指尖在他掌心中轻轻划过,后者的手指按捺不住地微微蜷起,叫人想起被雨打过的花瓣,透明而破碎地卷起花瓣的边沿。
痒。
一开始还能忍耐,时间一长,那种连绵不绝的奇异触感便从掌心向四处扩散,像是海浪一样层层地拍打、迭加,难耐的感觉逐渐垒到最高,像是密密麻麻的蚁群,逐渐吞噬了他。
崔停棹没想到他编出来逗鱼问机的借口竟然会给自己带来这么大的麻烦。他口干舌燥地簇起眉,他想要颤抖、想要喘息,又只能拼命忍耐住会让鱼问机不快的反应。他像一朵干枯的花,被鱼问机肆意搓磨,连骨骼都泛出酸水。
月亮不知何时爬上枝头,两人的影子投在地板上,无声无息地越靠越近。
鱼问机落下最后一笔,没有收回手,保持按在崔停棹掌心之中的姿势没变,抬头去看他。
“嗯……鱼姑娘?”崔停棹察觉到了她动作的变化,声音喑哑发虚地提问,“写完了吗?”
鱼问机的头几乎快要抵上崔停棹的胸膛,发尖若有似无地戳在后者的皮肤上。崔停棹的表情肉眼可见的隐忍,薄唇紧抿,正好在鱼问机眼前的凸起的喉结不断滚动,整片皮肤都染上了不能言说的粉。
一定是情人小洞天之中藏着什么能惑人心智的迷药,鱼问机望着崔停棹起了细小的鸡皮疙瘩的喉结,方才心无旁骛描摹乐谱的状态瞬间就变了。
明明穿得严严实实,怎么看着就是这么色情呢?鱼问机色迷心智地想。
“……没有。”
她听见自己这么说,然后身体违背了本人的意志,悄然抬起头悄无声息将唇贴上了崔停棹的喉结,轻轻叼住,用牙尖去戳弄那块不断颤抖着从中泄出模糊呻吟的软骨。
按着崔停棹的手指又开始动了起来。
鱼问机上半身装进崔停棹怀中,手指极缓极轻地有开始继续动了起来。
室内一时之间充斥着暧昧的水声与男人沉闷的呼吸。
崔停棹一把抓住鱼问机的手,额头上已经渗出了一层汗。
“卿卿……你确定……你方才写的是乐谱?”他断断续续地问,预期不稳,“我怎么感觉……像是汉字……”
鱼问机趴在他胸口,故意挺胸用乳肉去蹭崔停棹。
“那你再感受一下,我写的是什么?”她笑得恶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