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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天书 > 都市言情 > 夜长春梦多 > 第十五章第一梦重生四福晋
  从金丝胡同回府,马车缓行大约需要半个时辰。
  随喜步行跟着马车,把侍卫们打发到车后,自己守在马车窗外,偶尔福晋的哭泣声似有若无传出来,她都面不改色假装咳嗽两声帮着掩盖。
  马车里,柔佳妆发还算齐整,却大汗淋漓,每次她离登顶只有一步之遥,胤禛便把玉势拔出去,就这样反复了三次,柔佳的小腹里仿佛有羽毛在挠痒,哭求捶打都不得解脱,因为胤禛不让她泄身。
  她终于懂了欲求不满的滋味。
  好不容易马车停在府门口,苏培盛抱着弘晖,和随喜以及侍卫们远远站着。
  胤禛拿大氅包着柔佳下了马车,头也不回地往内院去。
  好在弘晖还小,苏培盛拿话哄了,交给了随后赶来的马嬷嬷。
  随喜最后离开,因为她要善后。
  马车里遗留着一股子的甜腥气,随喜认得那条皱巴巴的里裤,先前还是她服侍福晋穿上的。现在那裤子团着被随意扔在车里,贝勒爷肯定是拿来给福晋擦湿淋淋的股间,所以这裤子才黏答答的。
  她看看四下无人,扯了汗巾子把裤子包了起来,揣在衣服下摆里回了院子,偷偷给洗了。
  柔佳裙子里空荡荡的,若不是被胤禛抱着,她肯定是一步路都不肯走的。
  胤禛回了内院,揭开自己的大氅,看到一双哭红的眼睛。
  他把柔佳放在榻上,凑过去搂住,埋怨道:“你现在知道难受了,可知道我过去几年怎么过的?”
  柔佳不看他,把头扭开:“府里有宋氏和李氏,明年八旗选秀,我进宫去找额娘再给你求两个格格,可不兴你这样欺负人的!”
  胤禛轻轻捏着柔佳的脸转回来,让她和自己对视,脸色却有点冷:“你当我对谁都一样吗?”
  但是柔佳这种使小性子的话,是胤禛从前没有见过的。
  他心里并不真的生气,甚至觉得二人比往常亲密。
  只是冷着脸拿捏柔佳。
  柔佳看破了胤禛的外强中干,贴过去拿舌尖舔他的唇,胤禛故作不悦不肯张嘴,不消一会儿便把持不住,主动把柔佳递过来的香唾纳入口中。
  内室被熏香得暖融融、香馥馥,胤禛边咬着柔嘉的舌尖,边腾出手剥了她的衣裙,剥得柔佳只剩个满枝桃花的兜儿挂在身上。
  日头还没有下山,内室就活色生香了。
  郁金一直留意着里头的动静,四阿哥一叫她便赶紧低着头进去伺候,因为她是专门负责房中事,马嬷嬷和随喜终于能松口气避开。
  榻上躺着白玉人儿一般的四福晋,从头发丝到脚趾无一不美,兜儿勉强遮着上半身,葱白的手指绞着,紧张地护住自己的小穴,但一切都是徒劳。同衣着整齐的四阿哥相比,福晋几乎算是赤裸。
  郁金跪着把独门的秘制药膏递给四阿哥,今日四阿哥早早回府之后,便召来了郁金,把她的来历和柔佳的用药都问明白了,这才去接妻儿回府,郁金便猜到四阿哥绝不会放过这等良机。
  胤禛拿手挖了一大坨散着药香的膏子,在掌心搓热搓开,直接掀了柔佳的兜儿,握住她两个雪白的奶子,大力地转着圈揉捏。
  揉完了奶肉和小腹,胤禛擦擦手,故意用手指去夹奶头,柔佳吃不住力道撒娇喊痛,胤禛便把两个奶挤在一块,张嘴把两粒玩得发硬的奶头含进嘴里。
  整个奶子被涂上均匀的药膏,油润得发亮,这药膏有养肤催情的功效,只是拿来涂抹皮肤的时候,催情效果并不霸道,饶是如此,柔佳只觉得胸前和小腹又麻又痒,有种不明显但蚀骨的隐痛,奶头高高肿起像红枣,充血得厉害。
  加上在马车上几次三番被胤禛生生阻止高潮,柔佳的身子里像一把火烧,胤禛的每个碰触,都让她饥渴到想要出声求他的地步。
  见柔佳还在忍,胤禛对低头跪着的郁金伸手:“拿过来。”
  柔佳不知道郁金拿了什么给胤禛,却感觉胸前一紧,奶头被带着金铃铛的布夹给包住了。
  一瞬间痛极,但是被压抑的情欲随着痛感找到了出口,柔佳小腹猛地拱起,奶子颤巍巍地画圈,白浪浪的乳肉带着金铃“叮铃铃”清脆的晃动,竟是直接要去了。胤禛时刻关注着她的反应,见她要丢,按住小腹把柔佳压回榻上,把那股浪潮生生又打断。
  柔佳几次逐浪,却总也去不了浪尖,终于到了强弩之末,礼义廉耻全被抛在脑后,抽噎着喊出声:“贝勒爷给个痛快吧!”
  然后捂着脸哭起来,意识到自己过往坚持的矜持和羞涩全都不在了,骨子里,她是个想要阳具的妇人。
  胤禛也不打算再逼柔佳,不然柔佳真恼了不好收场,琴瑟和谐得来不易。他手上仍旧捏着那两颗奶子,却矮下身去把头埋进柔佳大腿根处。
  柔佳下意识闭腿,把胤禛的脸夹在腿根里,胤禛掰开两瓣肉唇,深深吸了一口那又骚又甜的味儿,只听柔佳又哭着求饶:“别呀,爷,那里还没洗…”
  话没说完,就被胤禛狠狠嘬了一口阴蒂,没说完的话变成一声尖叫。
  胤禛的嘴包住了柔佳的整个馒头穴,舌头把肉缝舔得湿淋淋,里面小嘴经过玉势的几轮抽插,已然变得松软,胤禛不费什么力气就成功把舌头插到了柔佳的窄道里。
  柔佳早已忍耐不得,照着胤禛的脸喷出一大股水。
  水多到胤禛用嘴接不住,沿着他下巴往下滴落。
  胤禛看着柔佳一副美人柔弱无骨的模样敞在身下,胯下阳具顶得实在难受,他难耐地换了下坐姿,叹了口气把柔佳扶坐在怀里,无奈地问郁金:“真的不能行房吗?”
  郁金低着头跪得笔直,仿佛就是一个摆设,她唇边却微微弯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