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不是受祁父祁母离婚影响,祁荞最近的心情每天都很差,没课的时候就跑去找蒋子休睡觉。
蒋子休终于体会到了那句话,没有耕坏的田,只有累死的牛。
谁能想到,他有一天,会躺在祁荞身下求她呀。
结果,被祁荞一个瞪眼,又憋了回去。
祁荞是真的会说,她要去找别人这句话的。
蒋子休能怎么办嘛。
不过,祁荞这样的精神状态,让蒋子休有点担心,是不是又没去复诊。
但,他是旁敲侧击还是直接问啊,感觉怎么选都会被暴揍一顿。
死就死吧。
于是,某天祁荞回公寓,刚一进门,就看到蒋子休在玄关处等着她。
嗯,蒋子休还是出院住到了祁荞这儿,主要是住院不方便,每天下午,蒋家的司机都会准时接他去复健,然后再送回来。
“怎么在这儿等我?”
蒋子休拉过祁荞的手,带着人去了书房,摁在落地窗边的摇椅上,祁荞面上的困惑越来越重。
“坐着,我们谈谈。”
“谈什么?”
金色的夕阳从玻璃照射进来。打在祁荞美丽的侧脸上,此时的她就像是圣母玛利亚,沐浴在圣光之下。
蒋子休认真地凝视着祁荞,攥着她的手收得更紧,说道:“乖宝,最近是不是都没去医院。”
“嗯?我去什么医院?你不是都有司机接送吗?”
蒋子休没有立刻回答,直勾勾地盯着她,似是想在祁荞的脸上看出些许破绽,他换了个问法。
“我陪你一起去,好嘛?”
祁荞低垂着眼,她瞬间明白了蒋子休在说什么。
这周,她的的确确没有去复诊,她下意识地抿唇,想要反驳,但不知道怎么开口。
“蒋......”她欲言又止,似乎在组织语言,思考怎么说才不显得狼狈。
“祁荞,”蒋子休眼里满是心疼,他开始自我责备,要是他在刚开始时就发现,祁荞也不会变成现在这样,明明,明明给了他那么多的时间,去治愈祁荞,他统统都没把握住,“对不起。”
祁荞摇了摇头,和蒋子休有什么关系,是她自身的问题。
“蒋子休,不是你的错。”
“是我的错,我为什么以前没发现,我和你形影不离......”蒋子休眼角划过一滴泪。
祁荞抬手,轻轻抚摸着蒋子休的脸,被安慰的人反而安慰起了别人。
“蒋子休,真不是你的错。”
“但,但你不去复诊,也不吃药,怎么会好。”
祁荞越擦,蒋子休的眼泪越多,都说女人是水做的,蒋子休可能也是水做的。
“我没有不吃药,也没有不去复诊,期末太忙了,下周,下周我一定去。”祁荞明知,这是蒋子休的计谋,但她还是乖乖跳坑,可能蒋子休克她吧。
“那下周我陪你去。”
祁荞又不说话了,从来没人一起陪她去过心理诊所,她本能地有点排斥。
眼瞅着,蒋子休的眼泪又要落下,祁荞忙不迭地答应。
“好好好,下周你和我一起去。”
祁荞狠狠揉了一把蒋子休的头发,瞬间变成鸡窝头,乱糟糟的。
祁荞眼珠子一转,化身色狼,“贱兮兮”的表情挂在脸上,蒋子休一看就知道她想干嘛,双手交叉挡在身前,大喊:“救命啊!有人强抢良家妇男啦!”
祁荞单手挑起蒋子休的下巴,说:“你喊吧,你喊破喉咙都没人来救你的!”
最后的结局,当然又是在床上。
别说,祁荞的腹肌都快做出来了,而且很助眠,最近几天祁荞睡得很好。
只不过,蒋子休想让腿快点好的想法是愈发强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