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显然房车的不方便太多了,新鲜过后,房车就被两人舍弃了。
招呼工作人员开了回去。
随后的陈南带着商朝颜,开始新的旅行。
这一次,两人和以往不一样了,他们走走停停,在一座江南小镇住了几天。
陈南闲暇之余,还去门口的门诊看看病。
感受了江南水乡,也体验了海边的风情。
或许,这也才是真正的旅行,去一个新的地方,感受新的风土人情。
直到最后一天,商朝颜恶心呕吐的时候,陈南一把脉,这才意识到了,一个小生命,或许在不经意间,已经诞生了并且开始了孕育。
商朝颜似乎对于陈南有些怀疑,买了验孕棒测试之后,整个人都开心的差点跳了起来,被陈南连忙按住。
“小心点,宝贝,哎呦喂……前三个月太危险了,小心一点吧!”
安顿好了商朝颜,陈南坐在椅子上,心情也是久久难以平息。
这是一种复杂的感觉。
是传承,责任,使命,惊喜,或者是……一言难尽的开心。
新生命的出现,让他既开心又忐忑。
他想的很多很多!
第二天……
两人没有任何耽搁,就回到了首都。
一家人也被陈南的这个喜讯给惊喜到了。
很快,丈母娘就来到了首都,非要亲自伺候,而于眉老爷子比起他们任何一个人都要兴奋。
非要拿出来古代皇后娘娘怀孕以后的食谱招呼。
甚至,孩子没出声,于眉老爷子就开始寻思起来各种东西。
总而言之,这个家里,多了很多以前没有过的热闹和喜庆。
而陈南这边,也很快投入到了工作之中。
除了医院大方向和决策之外,陈南还有负责很多项目,不过门诊,陈南却一天都没有舍弃。
唯一的区别就是,陈南开始限号了。
没办法,患者太多了,以至于目前为止,他都没有办法解决这个问题。
而黄牛党,在管控下,彻底失去了市场的机会,挂号开始,就需要核验身份,确定之后,才能挂号。
而这一天!
陈南却见到了一个特殊的女子。
女子衣着华丽,穿着打扮和首饰就能看出来对方的不一般,这是一个很体面的人。
只是,女子进来以后,却一言不发的坐在了椅子上。
陈南看了病历记录之后,顿时沉默了一下。
“焦虑抑郁,心烦,失眠,喉中有痰,咳不出来,却也无法下咽……”
梅核气?
这是一个郁证吗?
陈南一开始并没有在意。
但是,当对方摘掉眼镜之后,陈南忽然愣了一下。
竟然是一个大明星,艺名叫做秦瑜枫的。
这女子前几年很出名的,甚至获得过各种奖项,前几年陈南记得对方似乎嫁入豪门了,功成身退了?
现在……抑郁了?
秦瑜枫对着陈南牵强的笑了笑:“陈院长,麻烦您了。”
陪同对方来看病的还有一名女子,似乎是对方的母亲。
陈南笑了笑:“没事,不用客气。”
“坐吧。”
说话间,陈南看向秦瑜枫,之前,陈南就看到过对方的电影,是一个很漂亮的女孩儿,粉丝很多。
当时曝出结婚的事情之后,甚至引起了很多男同志的心痛。
不过,陈南看完病历本上的详细记述之后,略微沉思起来。
“来,我先帮你把个脉吧。”
说话间,陈南把手放在了对方的手腕上,而这轻微的触碰之后,对方的身体竟然没来由的躲闪些许。
但是马上恢复了正常,而陈南也敏锐的把握住了对方眼神里的一丝惊慌。
陈南微微皱眉继续把脉。
或许是因为公众人物的原因,穿着包裹性很强,而陈南把脉的时候,却忽然感觉到了右手寸脉上有些许的涩意。
这不对啊?
对方虽然有气滞血瘀,属于典型的肝气郁结,但是右手寸脉不是这种情况……
右手寸脉属于肺。
而肺主皮毛,与大肠互为表里。
而且,在脉象入微之后,陈南的脉诊也可以精准的查询到一些特殊的变化和细节。
就比如……外伤!
没错,脉诊可以诊断出来外伤。
对方身上有很多外伤?
这不会的吧?
如此精致的女人,怎么可能呢?
陈南继续诊断,观其体态,望其神志,望舌……
一番诊断下来,陈南再次看了一眼秦瑜枫,叹了口气,然后摇了摇头:“哎!”
看见陈南叹气,身后的女人连忙问了句:“陈院长,我女儿……没事儿吧?”
此话一出,秦瑜枫的身躯一震,连忙看向陈南。
她似乎感觉到了陈南能察觉到一些东西……
但是……
真的可能吗?
陈南看了一眼身后的女人,笑了笑:“没事,来得及时,还没有酿成大祸。”
“这个疾病病机发展,五行相生相克,阴阳相融相克,就和夫妻相处一样的道理!”
说话间,陈南带着深意看了一眼秦瑜枫。
对方听见陈南的话,顿时脸色一变,看向陈南的眼神里多了几分祈求。
秦瑜枫不知道陈南是怎么猜到的!
但是刚才的那一番话,绝对不是无缘无故说出来的。
夫妻相融相克……
陈南感受到秦瑜枫的意思,示意放心。
随后继续说道:“我给开个药方,但是……你们记住,这个药方,千万不能告诉其他人。”
“更不要告诉别人,这是药方。”
“其次,其中有一味药,需要你亲自来做,不出十日病情绝对会大为好转的。”
听见陈南这么一番话,顿时两人全都愣住了。
不过,陈南是高手啊!
他们只能信誓旦旦的点头。
而陈南开始写方子:
“当归15g、白芍10g、柴胡12g……”
陈南开的方子很普通,逍遥散+半夏厚朴汤
但是!
最后的时候,陈南开了一个“生铁落。”
陈南对着秦瑜枫说道:“这个生铁落,是铁锈。”
“但是呢,我有一个要求,你今天出去,买一把菜刀,让他生锈了,然后每天晚上8-12点之间磨刀,把掉下来的铁锈包起来放在汤里。”
“别人问,你就说没事。”
“记住了吗?”
秦瑜枫和母亲都有些惊讶,对于陈南的这个特殊的疗法,显然闻所未闻。
但是,出于陈南的名气,还是答应了下来。
等到对方走了之后,赵建勇忍不住问了句:
“陈院长,这是……怎么回事?”
陈南摇了摇头:“她这个病啊,说难不难,说简单却也不容易。”
“病情简单。”
“但是,难在治疗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