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礼足足等了两个小时,全身上下散发出一股湿潮的气息,树枝再浓密,也无法遮掩全部的雨水。
蒋长封铁青着面色把郁礼从脸到手摸了一遍,郁礼的面颊都冻得发红,嘴唇抑制不住地哆嗦。
“过来怎么不跟我说一声。”
蒋长封回头交代那一行人几句话后,就把郁礼搀扶稳带走。
郁礼蹲的两腿发麻,脚踩在地上时露出一副痛不欲生的表情,蒋长封看不过去,伸手揽上他的腰把他背在身后,一言不发地走向停在路边的车。
车上没有换洗的衣服,蒋长封把身上的外套脱下,再解开郁礼外面的衣服,给他擦身体时稍微控制不住力道,不多久就把郁礼身上的肌肤给搓红了。
郁礼知道他在生气,不吱声喊疼,乖乖任由对方把他从头到脚擦了一遍,才小心翼翼开口,“叔,你没事吧?我在报纸上看到关于打砸事件的新闻,我联系不上你……”
蒋长封仍沉默地不说话。
郁礼缩起脖子,“我担心你就过来了,你别生气。”
蒋长封当场就气乐了,手指嵌在郁礼的下巴,掰正他的脸面对自己,目光精锐的锁着他,薄唇动了又动,责备的话停在嘴边,最后化为一声叹息。
“担心我也不是这么个担心法,出事那会儿联系不上我,为什么过来也不事先联系我,你什么都不带,如果不是莫法提前联系上我告诉我你过来的事,你打算就淋着雨蹲在外面一直等我?”
看到郁礼孤零零蹲在树下被雨淋的可怜样子真叫他又愛又气,怎么会有这样一个人呢,见不得他受一丁点的苦,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心怕摔了,对他掏心掏肺,只想把最好的送到他面前。
蒋长封脸上写着我很生气,眼神却涌动着瞒不住的怜意,“算了,这事我本身也不对,出事后在医院里忙昏头忘记给你电话报平安。”
郁礼知道他彻底生不起自己的气来,嘴角一撇,可怜巴巴地看着他,使用苦肉计,“叔,我腿好麻。”
蒋长封瞪他一眼,手却已经抬起他的脚,把他鞋子脱下。
郁礼的鞋袜早就湿透,见对方毫不顾忌的捧起他的脚往怀里塞,连忙想把脚抽回,“不用不用……脏。”
她窘迫地蜷缩起脚趾头,“叔,你放开吧。”
蒋长封笑话他,“这会儿知道害羞了,嗯?”边说边故意揉上郁礼发麻的脚,郁礼麻得嗷嗷低呼,求饶着,眼角都泛出泪意。
“叔,饶了我吧我错了求求你,呜——”
蒋长封将郁礼的腿脚捏过一阵才松开,冰凉的脚丫子好歹被他用体温捂暖回温,他停下动作,问:“好些了没?”
郁礼试着动了一下脚,眼泪还挂在面颊上,“咦,不麻了。”
蒋长封笑着骂他一句“小家伙,就会折磨我。”
男人说完,郁礼眼前一黑,挂在脸上的眼泪就被蒋长封用舌头吃进肚子,舔得湿溜溜的。
郁礼盯着他,眼珠转动,闪过狡黠的光,难得回嘴,“小家伙和老东西天生一对。”
——
回到下榻的酒店,蒋长封第一件事就是进浴室放热水,让郁礼进去好好洗洗,去除寒气。
“这是我的衣服,有些大,你先穿,一会儿我让人送新的过来。”
男人交代完就要出去,郁礼眼疾手快的把他拉住,“叔——”
水汽弥漫在整间浴室内,郁礼湿漉漉的手在蒋长封臂上抓出一道湿痕,两人目光碰撞,在这潮湿的空间下,喘出的气也跟着湿润了,带着几分燥热,蠢蠢欲动的心。
气氛突然不太对,郁礼扭过头,“我,我就想问问你有没有受伤……”
一声低笑,蒋长封走近郁礼,把他压在浴缸边缘,垂下眼睛,视线落在红润的唇上。
“是什么给小礼叔会被伤到的错觉呢?”
他抓起郁礼的手往胸前按,“感受到里面鼓动的肌肉吗?”
郁礼艰难咽下口水,“嗯……”
“叔够强壮结实吗?”
“嗯……”
蒋长封抬起他的下巴,头凑近,几乎贴在郁礼抿紧的唇上,“只有我打人的份,没有人能伤到我。”
蒋长封紧紧压着他,身体贴近,腿抵腿,胸贴胸,带着潮湿灼热的气息,紧迫有力地覆上。
隔着薄薄的衣服,郁礼能清楚感受到男人筋脉的跳动,血液流淌的速度快了,心跳加速,体温逐高,他伸手碰上蒋长封的肩膀要把他推开,却被扣住手腕。
男人目光毫无遮掩的看着他,充满渴求,充满侵占,在郁礼以为会发生些其他不可描述的事时,蒋长封把他松开,往后退了几步,背对着他深深吸气,定神说:“还好你没事,我出去给你叫点吃的。”
浴室的门被合上,余光中郁礼看到他叔的背影透露着隐忍的狼狈。
他浸入浴缸,让热水将他完全淹没。水波浮沉晃动间,眼前浮现出他叔看着他百般忍耐的眼神。
那双眼睛里的情,叫他看千万次都不会厌烦。
欲望明明都要冲破牢笼,那样的男人却心甘情愿地,一次又一次给自己套上束缚的枷锁,沉默退开。
要有多爱,才愿意克制。
水温过热,泡软了他框在眼角的泪意。一路赶来时的担忧、焦虑、疲惫,在见到对方的那一刻,统统都值得。
男人会气他、心疼他、呵护他、唯独不会骂他,被人珍惜竟是如此滋味,甜的,涩的,酸的,唯独没有苦。
郁礼在水下展露笑意,湿漉漉的双臂从水底下撑在浴缸边沿,他站起身,对着面前的镜子转了一圈,这是他的身体。
二十多年来,他不敢面对的身体,他叔却把他当成了宝。
他叔想要,那他就把它完整的给他吧。
——
蒋长封正摆着服务员刚送过来的饭菜,身后传来湿哒哒的脚步声,没转身,一双湿暖的手臂从他后背缠上,蒋长封整个身体一僵,像被人定身一样,喉结上下重重一耸,“小礼,衣服我放里面了,你怎么没穿。”
光是维持这样的距离,隔着衣服,他都能描摹对方每一处细腻的肌肤,纤细又足够修长的骨骼,处处透着致命的诱惑,像火一样,烙烫。
郁礼将脸侧搭在蒋长封宽厚的肩膀上,伸手摸了一下他粗糙的下巴,说话时嘴里潮湿的气息仿佛带有一股甜味,“叔,你的嘴巴还起泡吗?”
蒋长封:“……”
一滴汗从他额头落下,沿着面庞滑落时,被郁礼用指尖接住,舔干净。
“叔,我们做些你嘴角不会起泡的事吧。”
蒋长封额上青筋抽动,用力把郁礼掼上床。
高的身躯一沉,压着他,热汗淋漓,目露凶光。
蒋长封几乎是咬牙切齿地开口,“小礼,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郁礼点头,光裸的手臂贴在他发红的颈侧缓慢摩挲,感受上面的青筋脉动。
他抬头,贴在蒋长封嘴边说了一句话。
“叔,我们做爱吧。”
话音刚落,他低叫一声。
蒋长封伸出一只手,粗糙的拇指和食指夹住郁礼的一粒乳头捏弄,故意加重了力道,引得郁礼呼吸变快,“做,爱。”
男人脖子上的汗一滴一滴落在郁礼光滑的锁骨、胸前,呼吸越来越粗,困在身体内的野兽蠢蠢欲动,“小礼,你说的。”
乳头被玩弄得疼中带着快感,郁礼目光直勾勾地盯着蒋长封笑。
“对,叔,和我上床——唔——”
欲望的猛兽完全挣脱开,蒋长封堵住郁礼的嘴巴,攫取他的呼吸,用舌头舔干他的津液。
男人身上每一块结实的肌肉紧绷有力地压迫在郁礼身上,血脉喷张,青筋暴动,挥洒在空气中的热汗透出咸湿的气息,欲望躁动不安。
蒋长封的目光渗人,像要把郁礼整个人舔光了吞进肚子一样,“小礼,你的嘴巴很好吃。”
舌头来到被玩弄的可怜兮兮的乳头前,嘴一张,乳粒带着肉,被男人完全吸进嘴巴里,湿热的舌头翻搅啜吮,两颗乳头被轮流吸得水亮红肿,胸膛连至小腹更是被舔的湿漉漉的一片。
蒋长封哑着声音,下巴染着水渍,“小礼,你的乳头很好吃。”
突然,蒋长封手臂落到郁礼腰后,火热粗糙的掌心往下托起两瓣柔软的臀肉。
郁礼整个人凭着外力弓起身子,下体高高被送到对方面前。男人目光如炬,灼热的呼吸洒在他腿间,臀肉被不停揉捏,软软的臀肉从男人指缝间像是会随时溢出。
一阵湿热从腿心涌起,郁礼面目泛着潮红,嗓音一抖,轻唤,“叔……”
想到他的下体正被他叔看个精光,他害怕,全身却在兴奋地战栗,温热的气息吹拂在他那里,他能感受到那都张开了,流出的水淌在手掌上,一片湿滑。
蒋长封抹开肉花上的水,色情地舔了一下,装模作样评价,“好骚的水。”
郁礼:“……”
脸色猛地涨红,话堵在嘴边,突然尖叫呻吟。
男人火热的舌头堵在殷红的肉花上,舌尖灵活卷起,将花瓣吸在嘴里拉扯舔弄,舌头往花的中心伸缩探进,带起噗嗤噗嗤的水声。
欲望无孔不入地侵袭身体,郁礼绷直双腿,透着羞红的脚趾头紧紧缩在一起,两条腿被蒋长封分开按在两侧,直挺的阴茎顶端不断吐出淫靡的水液,蒋长封将肉花舔到红肿,舌头吐出湿淋淋的花瓣,扶起他的阴茎,往顶端啜了一口。
“呃,叔——”
蒋长封咧开嘴邪佞笑笑,拇指按在肉花外,“叔吃到了。”
说着,他暂时放开郁礼,再压下去时,身上的衣服脱个精光。
身体异常火热,湿汗淋漓,覆在身体每一处,气息随着情欲高涨加重,郁礼摸上蒋长封胸前的肌肉,不由自主凑近,舔了一下男人褐色的乳头。
“噢~”蒋长封爽得叫了一声,勃起的性器如同一根硬烫的铁棒打在郁礼腿心,郁礼被烫得稍微回神,低头往他腹下黒丛看去,眼都瞪得老圆。
蒋长封喘着气撸了一把,大家伙一晃,问:“你二叔大不大,长不长。”他伸手抓住郁礼的手往肉棒上按去,肉棒激昂地弹了一下,“硬不硬。”
涨粗的茎身郁礼完全握不住,掌心依稀感受到上面跳动的经脉,他心头猛跳,缩紧屁股,“叔,要,要不算了——呃嗯。”
蒋长封压着他亲,手臂按牢细瘦的腰,不停用胯下激烈戳顶他。
肉棒戳在他大腿内侧,沾上湿滑的液体,被张合的肉花吸住,龟头硕大圆滑,肉花被它顶弄了一下,忙吸住它,吐出湿黏的水液。
“叔……”郁礼被欲望折磨得难耐空虚,又惧怕那大东西捅进去。
蒋长封笑着把肉棒抽离肉花,发出啵的一声,滑到另一个穴口处。
他扶着肉棒在菊穴在缓慢研磨,顶弄的穴口湿漉漉的,跟上面的花一样翕动,微微张合。
“叔今天干小礼这里。”粗糙的指腹堵在流水的肉花上,“这,留下次。”
说完,男人将一根手指探进紧致的菊穴内,穴口太紧,他压着郁礼手臂越过床柜,拿起一只酒店里备有的润滑液,倒出一大瓶,抹在菊穴外慢慢开拓抽插。
整个穴口被手指插得又湿又热,软软的,手指像陷在里面一样,湿热的肠壁裹着收缩着,蒋长封看得眼睛发红,喉头冒火,把郁礼翻了个身,趴在床上。
“叔……”郁礼整个腰都被托起来,屁股被用力往两边扒开露出中间的穴。下一秒,舌头欺近,模仿着交合的动作在菊穴内进进出出,带出啧啧的水声。
蒋长封说话时喘出的热气拂在郁礼身下,那张合吐水的肉花被刺激得一颤,流出更多的水,染湿被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