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向祎动作缓慢地坐上坐下,不等她完全适应这根柱身,季林景便擒着她的腰肢快速运动,次次都往最里面顶,不给她喘气的机会。
呻吟声遍布了整间房间,她双手抵着季林景的胸脯,试图阻止季林景打桩机的速度,奈何季林景只会越发兴奋。
在异国的冬日里终于感受到了身躯的炽热,季林景额头渗出细汗,半解着衬衣纽扣,露出了紧实的肌肉线条,不夸张但很赏心悦目。
看着进出自如的交汇处,季林景揉着充血的阴蒂,语气噙着深深的玩味儿,“钟老师有没有用这副身体勾引别人家爸爸啊?”
若是不提“钟老师”三个字,钟向祎还会沉浸在恩爱的幻境里。但是“钟老师”一说出口,她仿佛真的被学生家长看穿了床上的真面目——淫荡。
女上位的姿势是可以进到最深的,也是很容易让钟向祎有征服欲的。可不知怎么地,现在她的自主权完完全全交到了季林景身上,自己就像是一个弱小可怜的小娃娃,只会哭。
“没有,从来……没有过……”钟向祎整个人没了力气趴在季林景身上,耳边传来季林景低沉性感的喘气声,不由脑子一热,“就勾引过……景哥哥。”
季林景加速的动作一顿,换来的是另外一个姿势,这次是钟向祎躺在床上任由他摆布,他抬起钟向祎的双腿迭在胸前,“妈的,再喊一遍,我是谁?”
“景、景哥哥……”许是后知的害臊使钟向祎扯着旁边的被子,私密处双重的刺激让她再度来到了高潮,“不行、我不行了……景哥哥行行好,先别动……”
玩过那么多女人,季林景自然是知道钟向祎的反应是爽翻了天,速度就开始慢慢磨着G点的位置,九浅一深的压到了膀胱。
压到膀胱便很容易引来便意,所以钟向祎体内有股热液争前恐后的想出来,但是那粗长的东西堵在了穴口,她根本尿不出来。
于是她开始求饶:“我要尿尿,你让我尿尿好不好?”
“尿啊,我又没阻止过你。”季林景有些惊讶钟向祎的体质,以前那些女生很少会有阴道高潮导致的喷水,他觉得他是肏到了宝。
阴道的尿稍微溢出了一些些,就在季林景快速拔根的时候‘哗’了下全部喷出,透明的尿液在空中形成了个好看的弧度,然后全部落在季林景的性具上。
美,太美了。
钟向祎双脚禁不住的打颤,穴口经过水的冲刷已经被那么粘稠的,季林景由于还没有射精,继续扶着性具往里面推,发现里面是紧得快爆炸了。
嫩肉一嚼一搅的吃着狰狞的性具,他暗道不妙,只能佯装慢悠悠的抽查,因为他知道这样的紧致度很容易让他‘早泄’的。
“钟老师能不能放松点,不然我射了,你很快就会有宝宝了哦。”季林景是故意没有戴套的,或许他是很坏的想用着方式困着钟向祎,都说夫凭子贵,说的就是他。
钟向祎闻言咬的更紧了,“不行、我们还没结婚,不能未婚先孕。”
看来高潮过后理智尚在,季林景没有回应钟向祎的话,自顾的用尽全身力气把精液射进了甬道里,然后抽出时候精液不慎流了出来,他把精液全部堵了回去。
要好好吃才行。
*
一片漆黑的房间里手机突兀地震动,钟向祎拖着一身疲劳的身体爬了起来,摸到了手机还没来得及查看来电人就被身后的人按住了手。
身上是清爽不油腻的,想来是季林景替她洗过澡了吧。她挣脱不开季林景的束缚,只好作罢,任由手机一直震动,直到挂断又响起。
估计是觉得震动声很烦躁,季林景掀开眼皮替她关了机,用着威胁是语气道:“别接电话。这种未知来电很可能是诈骗。”
刚睡醒的缘故,季林景嗓音带着慵懒和不耐烦,这促使她的心脏不受控的乱跳,她觉得有一天一定会在季林景怀里猝死。
房内恢复了一阵缄默,两人继续睡了个回笼觉,一时忘了时间。
等钟向祎再次醒过来已经快十一点了,她望着隔壁空荡荡的床,顿时心慌想寻找季林景,下床穿上了拖鞋,步伐沉重四周找了一遍。
身上随意穿了件季林景的衬衫,衬衫长度恰好能遮住她的臀部,就是光溜溜的大腿会暴露在空气中,内侧的吻痕被她给无视了。
后来她是在厕所里找到季林景的,季林景并没有锁门,她望向他脸上的愁云,他抽了好几根烟,厕所里充斥着浓浓的烟草味。
两人沉默地对视一眼,都没有开口。
大概知道这时候开口询问都得不到一个回答或解释 ,她踮起脚尖朝着季林景的脸颊轻轻一吻,也不知道为什么,眼皮开始跳动。
左眼跳财,右眼跳灾。
她的右眼在跳,而且跳的很凶。
就在她以为季林景会赶她出去的时候,季林景却紧紧的抱着她,似乎在她身上索取更多的情绪和温度,低声和她说。
“宝贝,我妈住院了。”季林景把烟掐灭扔进了垃圾桶,“我得回去一趟,但是我舍不得你。”
也不知道这句话带着几分真心和假意,她不敢揣测季林景的内心,她也会怕踏入深渊就再也爬不上来了,会一直循环往复。
听着季林景闷闷的声音,钟向祎迟疑地摸着季林景的后脑勺,“你回去吧。祝伯母早日康复。”
季林景贪婪闻着钟向祎身上带来的安心感,抬首看着钟向祎,用着不可拒绝的语气,“你和我一起回去。”
来F国不过短短几日,钟向祎还留恋F国的浪漫主义,自然是不想那么早回去面对前未婚夫那档破事,所以她摇了摇头。
更何况F国的旅行还没有结束,她也还了几千块钱的旅行费,自是不想浪费。虽然她知道剩余的旅行费用都是季林景全包的,但她也不想浪费季林景的钱。
来了旅行就要玩的尽兴才是。
似乎是看出她眼底的依依不舍,季林景握着她的手轻吻,舌头舔舐她的手指,“你是我女朋友,陪我回去不是理所当然的吗?”
还有不到十天他们就什么关系也不是了,他们会变成最熟悉的陌生人。钟向祎仍旧摇了摇头,却一句话也不说,神情且受伤的看着男人。
喜欢季林景十几年来已经习惯了,她按了按季林景皱起的眉头,低声说:“季林景,我们的协议只有两周。”
周遭的气温骤然变低,她察觉到季林景身上运着丝丝的寒气,似乎与外头的冬日成了正比,又冷又骇人的。
季林景尽可能压下躁怒的脾气,微微一笑道:“宝贝,分手都需要两方同意才算是分手。现在我不允许分手,你不管什么时候都是我的女朋友。”
本来他就没打算和钟向祎分手,他的计划很明确,会在他解决完家里的事情后就把钟向祎娶回来,过个三年抱俩的生活。
而钟向祎是没料到季林景会那么说,怔愣片刻,莫名其妙的心跳加快,别过脸看向镜子中的自己竟然染上了绯红。
正当她想要开口解释的时候,季林景威胁性地打了一下她臀部,对她说:“有了我三弟的前车之鉴,我认为有些事情还是早点告诉你好。你可以打我骂我,但是不要不理我。”
钟向祎露出疑惑之色,“什么事情那么严肃?”
季林景松开了钟向祎,手肘撑着膝盖,双手合十,一脸凝重道:“我有妻子,正准备离婚。我和我妻子没有感情,我和她也没有孩子。”
话音刚落,钟向祎不知道该摆出什么表情,只觉得被人欺瞒的很生气。她攥紧的拳头送了又紧,迟迟没有打在季林景身上。
照理来说,季林景若是想瞒她应该挺容易的,所以她不明白季林景为什么要告诉她。
“所以……我是小三?”钟向祎指着自己有些难以置信,看着季林景空荡荡的无名指,转念一想问道:“为什么没人爆出你结婚的消息?”
想过钟向祎得知真相会有无数种的表情,可季林泽唯独没有猜到钟向祎会表现的那么平静、就像是暴风雨前的临近,令他害怕。
季林景罕见的苦涩一笑,“五年前一些事情我和江悦结了婚,然后我和三弟就有意压下结婚的消息,就算江悦想透露一点消息都会被抹杀。我不喜欢她,我喜欢的是你,祎祎。”
钟向祎后退了几步,更加坐实了小三这个身份,又被“祎祎”这个昵称给打回了暧昧时期里,果然这几天的甜蜜都是虚假的,还好她没当真。
虽然她不认识江悦是谁,但也能猜到江悦是个有钱人家的小姐,不然怎么会和季林景结婚呢。而她只是平平无奇的又叫,又怎么能和有钱人家的大小姐比呢。
“你现在告诉我,是想说什么吗?”钟向祎深深吸了一口气吐出,想推门而出的时候被季林景给锁住了门。
由于是近距离的缘故,季林景身上烟草的味道刺鼻地钻进她的口鼻里,她本能的蹙眉试图想推开季林景,可惜季林景力气之大把她抵在了门口。
那张脸稍微低头正视她的脸,她强迫自己镇定下来,就发现季林景搂着自己的腰,衬衣撩开伸了进去,像是安抚着她的情绪。
“我本来想瞒着你的,但是我怕江悦知道你的存在会做些什么针对你。为了你的安全起见,祎祎你必须和我回去,我可以保护你的安全。”季林景说,“宝贝我是渣了点,但和你在一起之后我就没找过别人。”
钟向祎有闪躲的意思,可季林景像是有未卜先知的技能,将她的双手反在后背,在她脖子上慢慢的呼吸。
暂且不清楚季林景话中的真实性,她只回复了后面那一句:“那是因为我和你在一起只有几天,你在F国应该临时也找不到人。”
若是短短几天都会能出轨,她真的会想把季林景的鸡鸡给切断。让他前期烂黄瓜,后期还是烂黄瓜,既然不珍惜那就切掉好了。
那纤细的睫毛时不时眨到她的耳垂上,酥酥麻麻的,让她不由倾斜了头,颇有训斥之意,“够了,趁现在还能补救,我们就这样断了关系吧。”
季林景怎么肯和钟向祎说分手,他惩罚性地咬了钟向祎的耳垂,严厉说:“我和江悦会离婚,没有人会知道我结过婚又离婚,所以你不用担心小三的问题。”
“你是疯了还是什么?!”钟向祎不解季林景为何如此执着,“你知道我们现在像什么吗?!你就是出轨偷腥的渣男,而我就是大家人人口里喊打喊骂的小三!”
没有人会喜欢自己做小三的,除非是心理不健全的。更何况她是一名幼教,要是被其他家长知道了,那她的工作还能保全顺利么。
答案是不能是。
不管是哪家幼儿园都不允许道德败坏的女教师。
季林景抓着钟向祎的脸吻了上去,舌头一点点撬开那禁闭的双唇,舌尖一点一点的占据钟向祎的整个口腔内部,想让钟向祎不要生气。
钟向祎这个人越是冷静就表示越是生气,别人看不出,但是季林景早就对钟向祎的性格了如指掌了。
吻带着很浓的烟味,是在过度呼吸的时候钻进了肺里,钟向祎挣扎的手慢慢锤了下来,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眼泪竟然在吻中落下。
“祎祎不哭。”季林景心疼地吻去眼泪,“你不是小三,从来都不是。我这里,”
然后他抓着钟向祎的手放在自己的心脏前,感受着扑通扑通的心跳,“你在里面已经很多年了。”
“……”有我多吗?
在短暂的失神中,钟向祎严重怀疑自己耳朵失灵了,不然她怎么会听见季林景的告白呢。她呼吸渐渐凌乱,眸底闪过一丝迷茫,霎那间她好像回到了十五年前。
那年她和季林景只有十七岁。
那年夏天来的炎热,她站在树荫底下折着纸帆船,季林景就坐在她隔壁喝着碳酸饮料,估计是见她折的起劲,夺走了纸帆船。
“喂,我这里住着一个人两年了。”季林景戳了戳自己的胸膛,一脸骄傲道:“你知道她是谁吗?”
钟向祎望着纸帆船被捏的皱皱巴巴,心也跟着揪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