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亲后殷大士的生活并没有任何变化,这位茶庄老板娘,整日神龙见首不见尾,白日里都依旧是萧无量出面照顾生意。
他婚前承诺的,大士每日想几时起床便几时起,想来看顾下生意便到店逛逛,何时想回娘家便带着崔髯就回了家。
殷夫人起初见她回家时,总会问道,“他对你可好?”
殷大士囫囵道,“唔还好,但是总没有爹爹好。”
日子长起来,殷夫人见她如此随性且自由又隐隐约约有些担心,“你不要太过随心了,总要操持起家务,有个大样来。”
殷大士倒没觉得自己有何不妥,“怎么了吗?”
“你可不知道,萧女婿虽然成了亲,对你极好,但咱们总归是生意人,每日对着宾客也需要笑脸相迎,这就给有心人可乘之机了。”
殷大士仔细回想起,自己娘亲说得也是实话,即便茶庄上有掌柜小二,但有些寂寞深闺的官太太们前来订茶,萧无量也总要应承应承。
自己夫君偶出现在茶庄时,往往是自家茶庄最高光的一刻,四周都是慕名而来的簇拥。
她也不傻,特意留了心眼,每天都要帐房将当日收支呈给自己过目,萧无量浴后半裸着上身,见自己夫人挑灯夜战,研习并不熟悉的账本。
他走近,身上散发着干净如海流的气息,温暖宽阔的胸膛拥着她。发丝上滚落的水滴落在她袖纹上,“账本有什么可看的,不看你的相公?”
说罢欲抽走她手中厚厚账册,殷大士急得跳脚,“你不让我看,定是有猫腻!”
萧无量立马抽回双手,一副投降模样,“什么猫腻能写在账本上,难不成写着寅时卯刻,少东家外出叁个时辰未归。”
可殷大士也是极为聪慧,一目十行下也能看出这端倪,一页纸一页纸给他翻过,“你看这个戴薇夫人,上月买十斤雀舌,这日又买叁十斤龙井,这对劲吗!天天以茶佐饭都吃不下那么多,只怕此人醉翁之意不在酒!”
尽管卖茶并非萧无量的本职,加之他实在不记得这戴薇夫人是何人物,但看她气得皱着鼻子,心里觉得可亲可爱,故意模棱两可说道,“唔,人家上来买茶叶我总不能不买吧,卖茶叶赚得的钱,我可是分文不差地全部交予你,你可以拿去买漂亮鞋子!”
“哼。”
殷大士心里不是滋味,但又心知生意就是生意,一股火无处发泄,只能心里暗骂道,这卖得哪是茶叶,分明是冲着他的一副好皮囊来的!
这几日她算好,又到这戴薇夫人上茶庄的日子,她早已打探好,这戴薇夫人是将军遗孀,城中有名的俏寡妇。
她掐着点登门拜访,果见一美妇人头戴围帽,携着两位年轻侍女,正与掌柜不耐交涉,“我家少奶在你这庄上坐了叁个时辰,为何还不见你家少东家?”
掌柜也是公事公办模样,“少东家如今人在茶室内,不方便见人。”
“少奶月月买你茶坊大几十斤新茶,如今连你家少东家一面都见不到,有你们这样开门做生意的吗!”
这小侍女也是泼辣的主,面对这样的搪塞当然不领情。
那美妇人撩开围帽,伸出纤细楚楚一双手,饱含秋水的双瞳盈盈一望,拿出个金元宝,“劳烦掌柜再去说一说,就说我只想单独见你家少东家一面,见面后便再无牵挂了。”
掌柜按住心中的嗤之以鼻不表,但脸色阴沉道,“咱家少东家恕不见客。”
戴薇夫人幽咽起来,站在堂口,一口一口“萧郎萧郎”唤着,大有今日不见萧无量便要搅黄今日茶庄生意之意。
等掌柜为发难之际,殷大士绰绰约约走来,裙裾旎旖,纱罗环绕,径直略过戴薇夫人,吩咐掌柜道,“还不撵了出去,影响这茶庄生意。”
掌柜得令,小二也是一阵小跑,吆喝着戴薇夫人,“得嘞,咱家老板娘有令,这位夫人您请吧。”
“你家夫人?”
那戴薇夫人见殷大士,穿着宽袖长衣,单梳一蚰云髻,玉环挽发,蘸着牡丹。知她是茶庄老板娘,萧郎的妻,咬住下唇一副楚楚可怜模样,“茶庄大开迎来送往都是客,你怎能赶我走?”
“我不仅要赶你走,以后我家茶庄也不做你的生意。”殷大士口气极为淡漠,走至柜台边,一手把玩起她随意搁置在案的金元宝,“我夫君不是你捧的戏子,千金买笑。你这样的人,也配不上我家这么好的茶。”
戴薇夫人也是少有听见如此直白的嘲讽,一时脸红一阵白一阵,无法反驳,直指着她,“你你你你…”
“有何事从着我来,别朝着我娘子指指点点,你你我我的。”
萧无量不知从何现身,挡在她身前,一股子威慑力压得戴薇夫人立刻住嘴,他一脸不容侵犯的威严,呵斥着身旁小二,“没听见我夫人的话吗,还不送客。”
四周一片鸦雀无声,作鸟兽散,也因着这次闹剧,萧无量惧内之名传的人尽皆知,他也大方地一笑置之,“萧某开门做生意,求得就是家和万事兴,娘子好,自己的日子才好过。”
传到殷大士耳中,她不高兴,越走越快,将萧无量撇在身后,又忍不住数落他。“你啊,这人耳根子软,不懂拒绝,又不知如何回嘴,要是我知道哪起子小人在背后碎嘴,定要跟他上去掰扯个清楚。”
萧无量忍着笑,跟在她身后,只“嗯嗯嗯”答着。
刚掩上门,快步走上两步前去,从身后抱住她的腰,声音醇厚冒着色气,在她耳边道,“真凶,只可惜是只小奶猫。”
她的确是纸老虎,在街上还叉着腰一步一回头的凶他,可进了家门,就总是任他欲求欲予。
抵在房门之上,被他亲得晕头转向,两舌勾缠着,每一颗贝齿都被他舔得干干净净。
萧无量一边亲一边脱她的衣物,直到将她剥得一丝不挂,抱着她放在院中老树之下的软榻上。
这男人最喜欢看她不着一缕的绝妙胴体,要衣冠楚楚地干她。
殷大士捂着胸,如蜕皮的蛇一样缩在春榻之上,“有人。”
“放心,下人早打发出去了。”
说罢跪在她身下,想要舔她身下那张小嘴。
可正光天化日之下,即使无人,她也终放不开,故意交缠着双腿不让他干坏事。
可床上之事萧无量一向都是说一不二,硬生生掰开她幼鹿一样的细腿,埋下头舔她粉嫩嫩的小穴。
她两手没有着落,空落落的,扶着他的头,被他舔得酥麻入骨,“…别在这里,回房间里做…”
“不…”他嘴里都是她的露水,含着她硬挺的小花珠,牙齿磨一磨,才含含糊糊地回答。
她慢慢往榻上面缩,用大腿蹭着他,就是不想要他好过,侧着身子,整个人缩成一团,不让她碰。
萧无量只能爬起来,下身顶着好大一个帐篷,被她盯着,眼角含媚。
她主动坐起来,手指不安分地戳戳那冒出头的鬼将军,被萧无量捉过双手,隔着亵裤粗鲁地撸两下,又不过瘾,脱下裤头,男人阳具弹起来,打在自己手心,戳着自己的下巴。
她仰起长颈,一副迷糊之姿,两股交迭坐于脚根处,极美的身姿,酥胸之下是没有一丝赘肉的小腹,挺直了素腰,玉臀更似蜜桃。
真是让萧无量把持不住,抚摸着她的脸庞,诱哄着她,“乖,给夫君品萧。”
她在床上很乖,总会被他叁两下哄好,又顺带着好奇,张开樱桃小嘴,小舌先舔舔龟头,又慢慢讲他阳具一点一点含入口中。
“对,就是这样,舔舔龟头缝隙。”他爽到极致,托着她后脑勺,先是小幅度的抽插,要她将自己的阴茎吃透。
吞到一半,到了头,殷大士两只幽怨的小眼睛抬起,“呜呜,吃不下了。”
萧无量沉迷于她双颊深深凹陷的媚态,艰难吞吐着大鸡巴,深深一挺腰,戳中她深喉,殷大士欲呕,口水滴滴答答坠满下巴,混着他的元精,沿着优美的脖颈,胸乳流汁。
萧无量从胸口深深一喘气,太过沉迷于这样的快感,不愿抽离,“大士乖,再给你相公含含,含硬大鸡巴,好肏你下面那张嘴。”
歪下身,又摸她毛绒绒的小逼,果然已泄了淫露,混着流下的口水涂满她的奶子,心中幻想着,他日若她有身孕,衔着两颗木瓜一样的乳,亲喂孩儿吃奶的模样,光想想鸡巴就硬得恨不得捏爆她的乳,射满她上下两张小嘴,都是他腥臊的体液。
殷大士挺着腰,被萧无量重重的揉着奶,指尖掐着奶头,将她粉嫩的乳晕把玩的嫣红欲滴。
她好想要,下身早就泥泞不堪了,但她不开口,只两双媚眼勾着他,不安分地扭动着小屁股。
被萧行逸看在眼里,“可怜见的,趴到榻上,让夫君干你两下。”
她将阳具吐出,一根紫红肉棒上都是自己的口水,被萧无量散打两下奶子,她跪趴在榻,翘着粉臀,等着挨肏,被他一下子贯穿,抵着花心不松口。
“唔…”
好硬好爽,她终于长呼一口气,食髓知味配合着萧无量的抽插,小心翼翼地扭着腰肢,这个姿势插得最深,几下她就潮吹,哆哆嗦嗦在跪不稳。
“你爽了为夫可还差得远呢!”
萧无量只攥着她的臀,啪啪打两声,一片粉红,又是一顿猛肏,换了个姿势,一手扶着自己的鸡巴,一手抬起她一只长腿,侧过身,还能看见她抖动的大奶子。
萧无量吻着她脚背,手指抚摸着她如脂般的腿肉,每次欢爱之时,他恨不得将她浑身上下都亵玩一遍,每一寸皮肤每一丝肌理都属于他,都要沾上他的气息。
他插得入魔,殷大士又潮喷一次,没有力气,只能求着他,“我的亲亲相公,射给娘子好不好!”
“我要射在这里。”他指指她满是指痕的胸乳,乳尖如茱萸般挺翘嫣红。
殷大士被他肏弯了腰,只能嗯嗯啊啊答应他。
萧无量得寸进尺,“射完娘子再给为夫含含,等大鸡巴硬了再来肏娘子。”
他说完从她花径内一抽身,哗啦啦的淫露打湿了身下软榻,自己撸两下,满满的白精射得她奶子奶尖一片狼籍。
殷大士“哦啊”张开嘴,未来得及做反应,萧无量便将半软的阳具塞入她的樱桃小口中,与她颠倒,她含自己的鸡巴,他分开她的腿舔穴。
二人都忘记时间,从午时干到黄昏,萧无量都忘记射了几泡,只看自己怀中的妻子小腹鼓起,胃里都是他的精液,小逼更是红肿坟起,白浆混着爱液,被他玩得一塌糊涂。
连眼角都湿了,殷大士瘫软在自己夫君怀中,被他抱着走回屋中。长臂随意搭在他肩膀之上。
她的夫君,一副好皮相,腰背如此精壮,胸膛更是宽广,跟他做爱即疯狂又快乐。难怪别的女人总是打他的主意,连戴薇夫人那样的寡妇见了他都心猿意马。
她气不过,这个便宜只能等自己死了,才能让别人捡了去。
“要等我死了之后,你才能娶那戴薇夫人过门。”
她没头没尾地来一句,可是萧无量却能听懂,吻着殷大士早已濡湿的鬓角,“放心,你死了我也不会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