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墨景思离开宋家起,宋秉渊好似再未睡过好觉,他知道墨景思这些日子在为出国之事奔波,也疲累至极,所以不愿过重折腾她。
抱着娇人翻滚上床,开始挺着身子插弄,墨景思一口咬上胸膛,张牙舞爪的叫道:“宋秉渊!”
他模模糊糊的应了一声,贴上蜜唇吸吮舔咬,暧昧缠绵,等到身下之人眯着眼睛喘气,才沉声道:“帮我射出来一次。”
说完,又保证似的在脖颈蹭了蹭:“不弄你。”
离开那夜他做的太狠,生怕墨景思会留下阴影,可他却忘了,这小姑娘的适应能力比他想的要好。
被亲的五迷六道的少女不满的哼哼两声,却并未阻止身下动作。
透明爱液从臀瓣下滑,些许落上床榻,印下大片痕迹。
性器交合处泥泞一片,稠白至于被拉扯着摩擦,最终竟成了白沫。
身影重迭交织,起伏动作。
穴肉被撞得红肿不堪,可怜巴巴的没法合上,墨景思神志渐趋模糊,意识到宋秉渊那东西没有半点软意,她又开始缩着穴腔施压。
尽管这样,宋秉渊依旧掐着腰肢入了数百下,等到娇人又开始呻吟颤抖之时,才突然降肉物拔出。
男人的气息在屋里喷射散开,浓郁非常。
大床上淫靡一片,床单驳迹斑斑。
墨景思喘气回神,皱着眉头娇嗔:“我的床单!”
宋秉渊一把将人拉入怀中,顺势躺下,用一只大手附上娇乳,开始勾勒着揉捏:“不碍事。”
软手伸出,一巴掌将那只作乱的大手拍落,还不忘恶狠狠的警告:“安分点!”
这人当真安分起来,只用大手搂着细腰,滚烫鼻息从墨景思的头顶滑落。
两具滚烫躯体贴着,互相感知对方温度。
沉默了半晌,始终无人说话。
可仅仅这样,宋秉渊就觉得安心至极。
墨景思轻动长腿,缓慢转过身来:“为什么不来找我?”
明明早就来了,却还要躲在暗处。
当初在宋家日日缠着她,怎的现如今还收起来了?
宋秉渊没有说话,他伸出大手将浓黑秀发向后轻抚,盯着那双杏眸瞧了许久,才在光洁额头上留下轻柔一吻。
怎么没找呢?
他明明告知自己要克制,要放下,可来北平的第一日,就鬼使神差的将车开去了燕华大学。
从中午等到日头便西,那令人朝思暮想的身影终于出现。
可这身影一侧,还站着另一个男人——顾澜之。
顾澜之并未将人送回家去,反而是带去饭店,他看着那群年轻身影互相笑着闹着,心底升起一种无力的悲凉。
宋秉渊又接连跟了几天,瞧着墨景思是如何同一群学者交谈,如何踢着石头回家,又是如何收集些乱七八糟的废物。
他不应该出现,更不敢出现。
这样自由自在的生活,怎能因为他而打破呢?
在顾深找到他时,他并未决定同此人合作,可他无意中发现那日陪在墨景思身边的男人竟是顾深的弟弟。
鬼使神差之中,他妥协了。
抱着心底的最后一丝希望,终于以一种光明正大的模式出现在了墨景思的眼前。
顾澜之告诉众人墨景思吃海鲜过敏,那五味杂陈再次涌上胸口。
每一个人都比他更了解墨景思,每一个人出现的时机都比他早……
“宋秉渊。”
娇软之声将神绪拉回,搂着腰肢的手臂一紧,低低应上一声。
墨景思长吸口气:“我不许你因为我,再一次将婚姻卖给利益。”
长久以来积压于心底的朦胧爱意在此刻喷泄而出,放大,炸开,引出惊涛骇浪。
“我驯服了你,你只能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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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了很久景思会怎样表达爱意,我觉得“我爱你”叁个字对她来说太黏糊了,而且在真正喜欢的人面前都是蛮横无礼的吧,所以用了“驯服”两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