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刚刚相比截然不同的快感快把自己淹没,文星已陷入情欲的泥沼中,本就不清醒的意识变得更加昏沉,好似砧板上的鱼,躺在床上只能任由周启修宰割。
周启修舌头舔着刚刚被自己扇肿的阴户,又用唇去抿那颗凸起的阴蒂,感受到穴口流出的水越来越多,他头往下埋,舔上那个小口,边舔舌尖边试探着往里顶。
舌头比手指更软,小穴明显比刚刚适应,收缩着慢慢把他的舌尖往里吸,慢慢的,又感受到明显的阻滞感,他两手掰开文星的逼口,按揉她的逼唇,一点点把舌头顶进去。
文星能感受到自己的穴裹着的是什么东西,这比她当教具的场景还要令人羞耻,她在心里把那个贵族骂了千万遍,一面觉得崩溃,一面又无法否认地希望周启修继续下去,好填满她体内的空虚。
因为药的原因,文星的穴内很热,水又多,舌头顶进去一半,周启修停下来,他满嘴都是文星淫水的味道,勾得他性器勃起,太阳穴也有些痛。
他把舌头退出了一些,立马感受到穴肉的吸裹挽留,身下的女人也着急地用腿勾他,嘴里还发出动物似的呜咽,缠人得很。
周启修眸色幽深。
就该直接把你给操了。
他舌头又重新顶回去,一抽一插模仿着性器的插捅动作,虽没有顶得太深,但也确实抚慰到了文星,让她不至于太痒,火烧似的感觉缓下来一些。
本以为药劲过了,但一阵平静过后,那感觉又卷土重来,文星不自觉地渴望更多,两腿勾着周启修的背,企图把他往下压。
穴内快速的抽缩,周启修也意识到她体内的药劲恐怕很强,他舌头抵弄着她的穴肉,捅开重重的皱褶,找寻着那点。
“啊~”
女人突然剧烈地挺腰,周启修按住她。
找到了。
那个敏感的点藏在柔软的媚肉中间,他舌尖抵在那,绕着那个硬硬的小店打转,然后不停地碾。
文星几乎瞬间又攀上了高潮,随之而来的是又一次潮吹,喷出的水液打在周启修的脸上,他不在意地一抹,又继续又舌头奸弄她的逼,精准地点按那个敏感点,把文星玩得不停地抖,叫得也一声高过一声。
数不清高潮了多少次,她早就不觉得痒,酥麻爽利的感觉流窜遍全身,药效好像也随着她流出的水慢慢淡去了,等到终于结束,文星只觉得自己失水过多,躺在床上快要昏迷。
她挣扎的力度逐渐变小,周启修意识到药劲已经过了,他抬起头,看见文星满面潮红,闭着眼睛快要睡过去。
她嘴唇很干,周启修找来水帮她润湿嘴唇,又把她抱到另一个干净的房间,帮她擦了擦身子。
把她安置好,他又去洗澡,洗漱完听见屋子门开了,有人走进来。
来人朝他挥了挥手中的东西,“都处理好了。”
周启修喝一口水,“嗯。”
那人又自顾自地说,“那傻逼是尚家的二儿子,能耐不大,随便找点他花天酒地的证据交到上面去就能堵住他的嘴。”
“嗯。”
他回应冷淡,那人奇怪地看了他一眼。
头发湿漉漉的,刚洗过澡。
那人笑一下,“看你这样,是干了点事啊?”
他着重把干字强调,周启修没搭理他。
“我记得你这有m12的解药吧,看着样子,是没给那美女用啊?”
还是沉默。
那人啧啧感叹,“我早说了,你看着人模狗样的,其实也不是什么好人。”
“说完了,”周启修把杯子放下,“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