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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天书 > 都市言情 > 影帝的小骄妻 > 影帝的小骄妻 第34节
  宋曼挥挥手示意他滚开一点。宋昱铭笑起来,然后她也笑了。看得旁边的汤茹和梁辉文有些愣怔,二人对了个眼神,都没说话。
  休息的时候,汤茹和梁辉一块儿去楼下的自动贩卖机上买水,路上汤茹说:“他们俩早就认识了。”
  梁辉说:“不明摆着的吗?”
  汤茹说:“那个女人的儿子之前和我一个剧组的,见过几面,不过不是很熟。那时候我就觉得她眼熟,不过没往深处想,前些日子一搜,你猜猜我看到了什么?”
  “别卖关子,说呗。”
  “宋曼!”
  梁辉不怎么上网,平日舆论微博什么都是经纪人打理的,也不怎么关注大陆的新闻:“宋曼是谁?”
  汤茹白他一眼:“徐彻你总听过吧?”
  “那当然,谁不知道徐影帝。”
  “宋曼是他的前妻。”
  “来头这么大?”
  “大什么,都离了,还是她自己作的。徐彻可是我男神,结果别这么个女人毁了,真是活见鬼。徐彻怎么就看上她了?”
  “她……”
  “出轨!还是邵阳。”汤茹的笑容很鄙夷,“邵阳那个极品,老和徐老师过不去,之前据说抢了门兆佳,现在又勾引徐老师老婆。这种人渣不知道怎么红的,还影帝?他有资格吗?”
  “小点声,他现在也是大导演和制片人了,在圈里的影响力可不是盖的,为人又睚眦必报。柏阳还吞并了星海,胳膊拧不过大腿,你说话还是注意点。”
  “知道了,我也就私下和你吐槽一下。”
  两人正朝楼上走,楼下这时走上来一个穿着驼色薄毛衣的男人。汤茹随意往右边一瞥,整个人都愣住了:“徐……徐老师?”
  徐彻对她点点头:“以后,还是不要私下议论别人的私事。”
  汤茹的脸涨得通红,忙不住道歉。
  梁辉也忙道歉。
  徐彻上去了,汤茹才扯着梁辉的衣角说:“真是徐老师?他怎么会上这儿?我不是眼花了吧。”
  “你没眼花,我也瞧见了,cncnz.nét他还和我们说话了。”梁辉抹了一把冷汗。这么背地里讲他和他前妻的八卦,还被本人撞见了,没有比这更尴尬的事儿了。
  汤茹也很尴尬,转身快步朝楼上走去。
  徐彻的到来真的太出乎意料,尤其在得知他是教几人新戏演绎的老师。
  徐彻已经退圈,不过他在圈里的地位是毋庸置疑的,在场几人有不少都是他的米分。如果不是方才被撞见那么糗的事,汤茹甚至想上前和他要签名。
  形体老师给他们上课的时候,徐彻就坐在一旁翻杂志,到了指导演绎的时候才会提点两句,大多数时候是他的助理卢安琪和大家讲解。卢安琪还是那身职业套装,说话的时候像新闻联播似的。她这人有速记和过目不忘的能力,徐彻之前和她说过的要点一字不落都记得。
  课上到晚上,宋曼告别了几人,和宋昱铭一起下楼。
  到楼下门口时,一辆车从旁边过来,径直横在他们面前。车窗降下,徐彻在里面对她说:“上来,我带你去接翊仔。”
  宋昱铭回去看宋曼。
  宋曼说:“你自己先走吧。”
  宋昱铭不明白这两人哪里来这种默契,直到车都走了,詹姆在他耳边说:“这是要复合的节奏?徐影帝不能这么没原则吧?”
  “什么复合?”
  “你有多久没关注新闻了?”詹姆实在受不了这个人有时二愣子的模样,“别和我说你不知道宋曼和徐影帝的关系啊。”
  宋昱铭真不知道,刚见面那会儿他还不知道宋曼是什么人呢。他向来很鄙夷这种娱乐八卦,用他的话来说,就跟八点档似的,他一个大男人哪里会闲的蛋疼去看这种鬼东西?
  詹姆只好和他细细解释。
  宋昱铭整个人都有些愣了。
  路上,徐彻问她:“培训辛苦吗?”语气不咸不淡,像是问了句“今天天气怎么样”。宋曼心塞,嗫嚅着:“……还好。”
  “你的演技,比以前一点进步都没有。”
  要是以前,宋曼肯定要和他闹,现在她只能缩着脖子藏角落里不说话。
  徐彻说:“所以需要更多的努力。演技不是天生的,你不去磨练,只能泯然众人。当然了,天赋有优劣之分,你需要比别人付出更多的努力。翊仔不同,他天生就是块演戏的料。”
  拿儿子当方面教材对比她——这……宋曼觉得他学坏了。徐彻是个君子,就算置气,也不会说一些太过难听的话来伤害对方。他总能克制自己的情绪,哪怕他真的对她很火大。
  宋曼就不一样了,要是撕逼了,什么难听的话都能出来,用她的逻辑来说,都撕逼了,当然是越难听越好,怎么伤到对方怎么来。
  徐彻从来不苟同她这种行为,不过一直包容她。
  到了学校,徐彻和她一起到教室去接了孩子。班主任没有见过宋翊的父亲,看到的时候还惊艳了一下,觉得有些眼熟。
  徐彻弯下腰,把手递给宋翊,笑容如沐春风,看得旁边的班主任都呆住了,终于想起这人是谁。在亚洲娱乐圈叱咤风云的影帝徐彻!
  那翊仔不就是——她觉得自己好像发现了什么了不得的大新闻。
  宋翊见过徐彻,不过没有说过几句话,不是很熟悉。他回头看宋曼,宋曼点点头,才把手放入徐彻掌心。这个长得好看的哥哥让人觉得很舒服。
  嗯,长得漂亮的是哥哥。
  徐彻牵着他的手,宋曼拉了他另一边的手,一家三口说说笑笑走出了校门,竟是格外和谐。宋翊对徐彻的印象还是挺好的,但是他对邵延庭更加熟悉,曾经想要撮合他和宋曼,不过见了徐彻,他又有些犯嘀咕了。
  曼曼和这位哥哥,似乎关系也不一般。
  曼曼真花心。
  心里疑惑,趁着徐彻在前面开车听不到,宋翊挨到宋曼耳边悄悄问:“曼曼,他是谁?也是你的相好吗?”
  “小孩子瞎说什么?口没遮拦的,这都是谁教你的。”
  “电视里这么说的,你们有□□。”
  宋曼拧起他的耳朵,宋翊忙告饶。宋曼这才哼了声,放开他。其实宋曼没有舍得用多大力,过后还心疼地帮他摸了摸,吹了吹。
  夕阳西下,淡云疏影斜阳。
  宋曼笑了笑,然后郑重地和他说:“那是爸爸。”
  徐彻握方向盘的手蓦然抖了抖。
  第46章
  “她怎么还有脸回来啊?”宋曼一进门,就听到了自角落里传来的不大和谐的声音。她的脚步顿了一顿,不过很快就恢复步子朝楼上迈去。
  这是街尾的一幢写字楼,和对面西街幢幢矗立的巍峨大楼不同,地段虽不算偏,位置却偏,紧靠着南街的停车场,楼下往右拐就是林荫密布的串胡同,都是旧街道。这楼不算高,平日阳光照不到,秋冬季节就有些森冷。
  宋曼爬楼的时候,有人正巧从楼上下来,在阶梯上叫住她:“宋曼……”尾音拖得长,似有那么点不确定。
  宋曼摘下墨镜转过身去,对来人礼貌性地点了点头。
  “真是你?”女人的笑容里透着那么点不易察觉的兴奋,像看珍惜动物似的把她上下打量了个遍。
  宋曼不置可否:“好久没见了。”
  “是啊,你这都消失多久了,还以为你不回来了呢。”女人笑,旁边一起来的另一个女人也在打量着她笑。
  于是,宋曼也笑,手里的墨镜下意识挥了一下:“这大冬天的怎么还有苍蝇呢?不说了,这还是十月份,外面都干冷地躁人了,心情本就不好,再来两只苍蝇晃得我眼晕。”说完也不睬两人,径直朝楼上走去。
  她还没走远呢,身后就传来两个女人不忿夹着鄙夷的嘀咕:
  “神气什么呀?还以为她是咱‘柏阳’的当红花旦?出道五年,演技一点不见长,姿态倒嚣张。”
  “她不一直都这德行吗?谁也不放在眼里。这不,遭报应了。男朋友跟人跑了,公司也不捧了,丢人,怪不得要躲起来。”
  “什么男朋友啊?话可别笑话,人家邵小生被她扯着炒绯闻已经够惨了,哪能真是她男人?媒体捕风捉影的事儿你也信?”
  “你的意思,邵轩和李珺才是一对?”
  “不明摆着的事吗?这都被拍到一起去酒店了。”
  “宋曼这脸啊,真是丢到姥姥家了。”
  “就是,还不找个地洞躲起来?居然还敢回来?她心可真大。”
  “可不是嘛?”
  ……
  其实,“柏阳”算不上一家公司,而是一家中小型的工作室,老板是业内两个知名的演员和歌手创立的。但是,虽然规模不大,内部结构却很合理,资金雄厚、资源丰富,工作效率也高,这从宋曼入行两年已经进入准一线就可以看出来。
  柏阳的办公区在三楼和四楼,整个两层都包了下来,也算大手笔了。宋曼的经纪人是闫雪,在业内也是鼎鼎有名的。
  “小曼?”刚到廊道上就有熟悉的声音叫她。
  宋曼回头,这次的笑容分明比方才在楼梯口真诚多了,几步过去和来人抱了个满怀:“杜姐,好久不见了。”杜清也是闫雪手底下的艺人,不过比她早几年,曾获得金鸡奖和金像奖提名,圈内也颇有地位,俨然是柏阳现在的一姐。
  杜清说:“你这段日子躲哪儿去了?手机也联络不上,我心里很担心你。”
  “躲?”宋曼撇撇嘴,不大乐意这个词,微微挑眉,“那些人不长脑子就算了,怎么您老也这么认为呢?躲?我又没毛病我躲什么啊?”
  杜清一怔:“你和邵轩……”
  宋曼说:“没有的事儿,你听人瞎说。不说了,我得去找闫姐。这失踪了个把月的,别就这么把我雪藏了。”
  见她这副谈笑风生、没心没肺的老样子,杜清也释然了。看来是真没事呢。也是她多心,宋曼这妮子是谁啊?当初爆出艳照门闹得沸沸扬扬,被娱记连番轰炸也能第二天面不改色上专访的牛人啊。
  “回来了?”闫雪见到她,也没有意外,把一杯煮好的咖啡递给她。
  宋曼说“谢谢”,双手捧着坐到布艺沙发里。
  闫雪低头翻一份资料,头也不抬地问她:“最近打算怎么办?”
  宋曼腹诽:我是经纪人还是你是经纪人啊?
  闫雪似乎听到了她的心声,准确地抬起头,凉凉地瞟了她一眼:“上半年的‘艳照门’你就大红大紫了一把,这后半年还给我搞出这种烂摊子,我费了多少功夫和口舌才给你压下来。态度摆正点行吗?”
  宋曼忙坐端正了,表情严肃、右手握拳:“时刻准备着。”
  闫雪被她气笑,拿起手里的资料就要砸过去。宋曼忙抱头躲到沙发后,大声叫饶:“再也不敢了,女王大人,求放过!今年我一定会痛改前非,好好工作赚钱的。”
  “你就贫吧!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什么德行?整个一盘丝洞小妖精,就是披上麻袋孝衣也装不来小白菜,更别提你那渣破宇宙的演技了。”
  宋曼扒拉住沙发,小心翼翼地探出头:“女王大人,今年我还有戏码?房租欠费三个月,饿得快揭不开锅了。”
  闫雪不买账,冷笑:“你的金主不是蛮多的吗,还会饿死?”
  宋曼扮可怜:“哪有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