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旅游?去哪里?”裘简兮听得奇怪,侧目看向女儿。
瞿苓垂着眼,没有和母亲产生视线的接触,只是抿唇笑了笑,“最近有个合作方在国外搞了个旅游项目,邀请我们公司去那边玩玩,送了两个名额,我想着最近我没什么时间出门,就问问您和爸爸想不想去。”
“家里公司的那些事我都没管过,我去不太好吧?”裘简兮听得有些心动,问话也问得犹豫。
“怎么会不好呢?妈妈和爸爸要是愿意去玩,那是给对方面子,你们玩得开心,合作方面子上也说得过去,是双赢的。”瞿苓唇角蕴着浅浅的笑意,看上去她就是一如既往的乖巧模样。
在这个家里,没有人会怀疑瞿苓有什么坏心思。
从小就是乖乖女的小宝贝,能有什么坏心眼呢?
裘简兮犹豫着想了想,才用手肘轻轻撞了撞女儿,“这个事情你跟爸爸讲过没有?”
“还没说呢,不过妈妈要是愿意去,爸爸肯定会去的,妈妈要是不去,爸爸那边我是怎么都请不动的。”瞿苓还是乖乖地回答,语气是她一如既往的温顺乖巧。
“哪天去玩呀?”
“后天的飞机,这个事情我跟合作方聊过几次了,如果妈妈和爸爸愿意去的话,我跟他们讲一声就可以了。”
裘简兮微微蹙眉,“时间会不会太紧了?”
“只是出去玩两个星期而已,妈妈也不用带太多东西,带点必备的,剩下的缺什么在当地买就可以了。”瞿苓浅浅笑着,抬眸看向母亲时,她圆圆的眼睛里也带了点笑意:“刚过完年没多久,妈妈过年的时候事情那么多,肯定累了,现在事情差不多都弄完了,出去玩玩不是正好吗?”
“也是······”裘简兮被女儿说动,最终还是轻轻点头,“行,那你吃饭的时候跟爸爸讲一声好了。”
“没事的,吃完饭讲也一样。”瞿苓抿唇笑笑,心里却在想,这件事可不能放在餐桌上说。
父母不会对她起疑,但如果是在餐桌上说了这件事,她特意在哥哥回来的这段时间把父母支开,目的性未免太过明显了。
哥哥生性多疑,思维又很跳脱,给他点时间想想这件事,他估计就能猜到她的目的。
她就是想和哥哥独处……
吃过晚饭,瞿苓特意把父亲叫去了书房,商量了一些公司今年发展的大问题,这才随口一样带出了要让父母出去玩的事。
如她所料,父亲没有太大的反应,听到母亲愿意去,父亲也就点头同意。
从书房出来,瞿苓回自己的房间里拿上了换洗的衣服,准备洗个澡再睡觉。
浴室的灯是亮着的,父母都在客厅,里面的人是瞿榛。
哥哥在洗澡啊。
瞿苓又开始没办法控制自己的思想,她莫名就想起昨天晚上哥哥洗完澡,在她面前穿衣服的样子。
他的身体精壮结实,全身都充满了力量感,肌肉是恰到好处的大小,不会显得太夸张吓人,但是又会让人在看到他的第一眼就觉得很有安全感。
瞿苓又开始馋哥哥的身子了。
看见浴室有人,瞿苓却没有离开,而是静静抱着自己的衣服,站在浴室门口等哥哥出来。
只是很可惜,父母在家的时候,瞿榛还是比较收敛的,他出来时就已经穿好了睡衣睡裤,只有身上还未消散的热气代表着他刚洗完澡。
“没事干?喜欢堵门?”瞿榛用脖子上的毛巾擦去发梢滴出的水珠,低头扫了一眼站在浴室门外的妹妹,又迈步走向自己的卧室。
“我只是······想洗个澡。”瞿苓莫名其妙在这个时候想起自己昨晚悄悄在哥哥耳边说骚话,把自己想得满脸通红,低着头小声说完这话,就匆匆跑进了浴室里。
对此,瞿榛只是发出了一声意味不明的轻笑,脚步并未停下。
他也不是看不出来,妹妹这两天其实也很想和他做,但他不想贸然行动。
万一她只是把他当打桩机,爽了就把他丢了,那他得不偿失。
还得再耐心一点,再试探试探……
瞿苓洗完澡出来,被热水冲刷了疲倦的身体没有一处是不舒服的,她穿着睡衣去给自己接了杯水,补充了一点水分之后,才慢慢悠悠往自己的卧室走。
刚推门进去,映入眼帘的就是八块整整齐齐码在男人腹部的腹肌。
哥哥站在家用梯子上,好像在给她的卧室换灯泡。
他没穿睡衣,上身是赤裸着的,在床头灯昏黄的光线下,肌肉的轮廓显得十分性感。
特别是他抬手用力时,手臂上蔓延出的淡青色血管,稳稳戳在瞿苓的性癖上。
“你、你怎么又不穿衣服呀······”瞿苓看得脸上发烫,悄悄背过手推上了自己的房门,顺手悄悄锁上。
“穿那玩意抬手不方便,过来帮我扶着梯子,这梯子不太稳。”瞿榛随口答着,看都没看她,卸下灯罩放在梯子最上层的梯板上。
瞿苓红着脸快步走过去,双手扶住有些摇晃的梯子,飘忽的目光却止不住地往哥哥的上半身扫。
想摸腹肌,但是现在伸手肯定会挨揍的。
哥哥背着光,她看他其实不算清楚,但就是这样模糊的光影下,让他近乎完美的身材变得更加性感。
瞿苓感觉自己命都要没了,光是看他的上半身,她就看得有点腿软。
还好哥哥动手利落,两下给她换好了灯泡,重新安上灯罩就下了梯子。
“去开开关试试行不行。”
瞿苓看他看得有些出神,知道听到哥哥带着些许不耐烦的嗓音,才如梦初醒一样,迈步想往卧室门那边走。
不太巧,才迈出去一步,瞿苓就被梯子绊倒。
身体失衡的瞬间,她还来不及惊呼,身体就落入哥哥温暖宽阔的怀抱中。
耳边响着哥哥的心跳,强而有力,但好像跳得有点快。
和她的心跳一样快。
发软的腰肢被哥哥锢住,头顶传来他刻意压得平稳的声音:“瞿苓,我是个男人,再往我身上贴,我不保证我会做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