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两人看完电影后很早就睡了,所以第二天早上严夏醒得很早,她醒过来的时候爸爸还在睡觉,难得她醒得比爸爸早,严夏轻手轻脚地从床上起来,来到卫生间洗漱换衣服,然后下楼。
楼下有两个服务员在厨房里准备早餐,看见下来的严夏,金发碧眼的服务员热情地朝严夏打招呼。
严夏来到吧台边坐下,她之前学过雅思,但是那会儿也没把心思放在学习上,后来倒是好好准备高考了,不过英语高考不考口语,所以她的英语水平仅限于听写,说就有点困难。
她用蹩脚的英语和两个服务员交流,知道她们在用椰子准备今天早上的早餐:椰奶、椰蓉面包、椰肉……原料是岛上现摘的椰子。
她看着服务员菜刀一挥便切开一个青色的椰子,把里面的椰汁倒在一个玻璃杯里,放到严夏面前,让她尝尝。
椰子是严夏喜欢的水果之一,觉得椰子浑身都是宝,里面的汁水可以喝,壳上的果肉也可以吃。
严夏端起杯子喝了一口,清甜的椰香瞬间充斥了她的口腔。
她和两个服务员聊得很愉快,玻璃杯里的椰汁喝到一半的时候,严以冬下来了。
“爸……”叫到一半,严夏收了声,转而喊道:“亲爱的。”
严夏不确定两个外国的服务员能不能听懂中文,保险起见,她还是不在人前喊爸爸,毕竟他们最近在岛上的相处俨然就是一对亲密的情侣。
刚好早餐做好了,服务员将早餐摆好到餐桌上后,暧昧地冲着严夏笑了一下才离开。
只剩下两人以后,严夏不再掩饰自己,她端起自己的玻璃杯起身,来到爸爸面前,乖巧地将杯子凑到严以冬嘴边:“爸爸你尝尝!好好喝!”
这天严以冬原本是想带严夏去海钓的,但是严夏对钓鱼没有兴趣,比起海钓她更喜欢在岛上玩沙子,于是严以冬只好打消了这个念头。
给严夏涂好防晒后,两人又去了海边。
这个小岛对于严夏来说就是未知的藏宝图,到处充满了新鲜和乐趣。
两人的午饭是在外面吃的,吃过饭后,严夏靠在爸爸的肩膀上昏昏欲睡。
严以冬帮她将碎发拨到耳后,清冷低沉的嗓音在她头顶响起:“困了?”
严夏点点头又摇摇头,说道:“还没玩够。”
严以冬轻笑出声:“怎么像个小孩子?”
说完,低头亲了亲严夏微微撅起的小嘴,在严夏小的时候,他想象过严夏长大后的样子,也许像他严肃冷冽,也许像她的奶奶是个端庄的大家闺秀……不管怎么样他从没想过自己的女儿会这么娇软可爱,这么……会撒娇……
一撒娇,他就……硬了。
比如现在。
他逐渐加深了这个吻,一只手伸到严夏的脖子后面,慢慢地摩挲着,像是在安抚什么小动物。
他侧了一下身子,严夏便靠进了他的怀里,他的另一只手来到严夏背后,微微用力,严夏和他贴得更近了,近得他能清楚得感受到严夏曼妙的曲线,随着她急促的呼吸,她的奶子在他胸口挤压。
亲了一会儿,严夏被亲得意乱情迷,等她回过神的时候,已经被爸爸打横抱在胸前,她看了一下四周,疑惑道:“爸爸我们不回去吗?”
“你不是还没玩够吗?”
“嗯。”严夏乖乖地窝在爸爸怀里,随他把她带去哪儿。
严夏没想到爸爸口中的玩,就是把她带到树林里……做爱。
严夏觉得这是爸爸预谋已久的,因为树林里有吊床、桌子,桌子上放着果汁和玫瑰花,看上去十分有情调。
严夏被男人压在加厚的帆布吊床上,阳光从细碎的树叶漏下来,打在她的脸上,有些刺眼,她抬起右手想要遮一下。
但是因为男人的动作,她遮光的动作变成双手勾住男人的脖颈,将脸埋在男人的脖子间,然后情不自禁地伸出舌头舔舐着男人的耳根和喉结。
严以冬的呼吸一滞,几秒后他揉胸的动作更加激烈,弄得严夏有点疼,但是在这疼痛中,她居然感到了……快感。
他的一只手从严夏衣服的下摆伸进去,肆无忌惮地摸着她的胸部,另一只手解开严夏牛仔短裤的拉链伸进了内裤里,找到藏在肉缝里的小核,细细地揉弄着阴蒂。
严夏被揉得一阵发酸,不知道自己的身体是难受还是舒服。
她想要夹紧双腿,但是男人整个人都压在她上方,她夹紧的是男人的劲腰。
“嗯……爸爸……我……”
严夏在男人的手上泄了出来,达到了一个阴蒂高潮。
当然这点快感对于现在的严夏来说还远远不够,她需要的是男人狠狠的插入。
男人的手从她的衣服裤子里伸出来,一边欣赏着严夏高潮过后潮红的艳丽模样,一边动手脱着两人的衣服。
严夏侧着身体躺在吊床上,衣裳凌乱,吊带背心被推高堆在胸部上面,短裤半褪,露出一半的屁股蛋,细碎的阳光洒在她的身上,其中一道很小的光线落在她的奶尖上,沾满口水的乳尖好像在反光,男人没忍住又含了进去,又吸又舔。
“嗯……”严夏低吟了一声,稍稍从刚刚的高潮里回过神,娇娇地喊着爸爸:“爸爸,抱抱。”
“好。”
不过在抱她之前,男人继续刚才的动作——脱衣服。
严夏乖乖地躺在吊床上任由男人对着她的身体为所欲为,男人托着她的头脱掉了她的背心,又抬着她的屁股脱下了她的裤子,她的身体完全赤裸,暴露在男人眼前。
男人也很快脱光自己的衣服,重新覆在严夏身上。
严夏伸手搂住爸爸宽厚的肩膀,两人的身体贴在一起的时候,两人都舒服地倒吸了一口气,心里非常满足。
知道没有人会来打扰他们,他们可以无所顾忌地在野外裸露、做爱。
严夏看着头顶宽阔的视野,觉得她和爸爸此时就像两个原始人,满脑子都是原始的欲望。
严以冬回抱住严夏,一只手抬起严夏的一条长腿让她搭在他的腰上,随即扶着坚挺的性器插进了湿润温暖的小穴。
插进去以后他没有急着动作,而是紧紧地搂着严夏,感受着全身贴着严夏肉体的满足感。
他的鸡巴不动,但是小穴里的穴肉会动,蠕动着紧贴着异物,没一会儿,严以冬便忍不住动了起来。
“爸爸……好舒服……”
严夏的小逼被插得软烂,一双长腿牢牢地勾在爸爸的腰后,她寻找着爸爸的嘴唇,明明此刻他就在她的体内,但是她还是无比的渴望他。
她伸出舌头急切地舔上男人有些干燥的嘴唇,一双手在男人背上毫无章法地抚摸。
严以冬像是能感受到严夏的内心,严夏渴望他的同时,他同样渴望着严夏。
吊床上两个人都是悬空,不好发力,他的动作放不开。
他抱着严夏下了吊床,走到一棵粗壮的椰子树下,让严夏双手撑在树干上,他从后面搂住严夏,重新插了进去。
他的动作不再像刚才那么轻柔,撞得严夏一阵头晕目眩。
她想要提醒爸爸慢点,她真的很怕树上的椰子掉下来砸到他们,但是一开口就是一声接一声破碎的呻吟。
不知道过了多久,严夏不知道泄了多少次,撑在树干上的双手被磨得通红,爸爸还没有射精,她举着一只手到爸爸眼前,可怜兮兮地回头看着身后的男人:“爸爸,红了。”
男人又把她放回吊床上,不过自己没有上去,他站在地上,严夏大张着腿横放在吊床上,这个高度差刚刚好。
他很容易便再次插进严夏体内,两只手狠狠地揉捏着严夏的胸部,问道:“怎么又叫爸爸?”
“嗯?”严夏被肏得晕头转向,一时没听明白他的话,懵懂地看着他。
严以冬微微勾唇,提醒她:“早上在餐厅,你叫我什么?”
严夏想起来了,那会儿当着服务员的面,她没敢喊他“爸爸”,而是叫了亲爱的。
严夏舔了舔嘴唇,想到什么似的有些害羞地侧过脸,微微启唇,喊了一声:“老公。”
说完便闭上眼睛,装死。
她咬着唇,只觉得脸上发烫,明明这个人是她的爸爸,但是现在她用另一个称呼叫他。
爸爸、老公这两个称呼,怎么能同时用在同一个男人身上。
因为这个称呼,严以冬的动作停了几秒,他低头看向严夏的目光越发深沉,他伸出布满青筋的右手,将严夏的小脸扶正,两人四目相对,他说道:“再喊一遍。”
严夏忍着内心的悸动,羞涩地看着爸爸:“老公……你……你把我抱起来。”
现在两人的姿势,一个躺着一个站着,这样的姿势碰不到爸爸的身体,让严夏内心有些怯意,她的眼睛湿漉漉地看着爸爸,满是恳求,看得严以冬的心都化了。
严夏看到他的喉结滚动了一下,听到他用低沉的嗓音说道:“你再泄一次,我抱你。”
话音刚落,男人便动了起来,动作比刚才更大更重,肏得严夏小腹一阵发酸。
严以冬的视角能把严夏整个人尽收眼底,他看到严夏小腹隐隐约约能看到自己性器的模样,原来插进去是这个样子。
他摸了上去,手上逐渐用力,因为他发现随着他手上的动作,严夏夹得更紧了,小逼绞得他十分舒服。
在他又一次按压严夏腹部的时候,严夏皱着一脸小脸,语带哭腔地哀求道:“爸爸……别……”
说完,伸出两只手覆在男人手背上,可惜无济于事。
男人像是没听到她的哀求,自顾自地继续手上的动作。
“爸爸,我想尿尿……”她今天喝了很多椰汁。
严夏不可置信地看着上方的男人,娇声喊他:“爸爸!”
因为她的话不仅没让男人的动作停下,他的手一直按着她的小腹,挺腰的动作更重了,一只手还去抠弄她的尿道口。
这下严夏真的要哭了:“爸爸,你怎么这样!?”
男人对她的话依然充耳不闻,严夏觉得爸爸的性器好几次撞到了她的宫颈口,她在男人的胯下退无可退、避无可避,再也忍不住……
一道白光从她的脑海里闪过,她长长地呻吟一声,在男人把性器从她下体抽出的时候,她的膀胱一阵舒服,接着她感觉到有一道强劲的水流冲刷着她的私处。
她垂眼看去,看到的场景让她只想原地去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