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情所困，剑不得出。
的确有这样的事情，但是那都是爱而不得的，像他这样，无非是不知道自己到底是要跟她一起，还是专心练剑。
所以，林凡的答案，就很简单，兼得。
如果不能做到，那是另外一回事，但是在都没有尝试以前，也不好轻易下结论的。
他鼓励这个只知道练剑的，去试试看，说不定，下次再见，在他跟前，除了剑，还有佳人相伴。
顾独行拿着自己的剑，离开了。
顾独行的问题，才算是有些眉目，但是林凡这会是一点都不敢松懈。
刚刚看了一眼，那些家伙果然都在看着自己这边。
意图嘛，还真的已经很明显啦。
接着呢，就是纪墨，看着比顾独行的状态更差。
林凡都不敢再问什么了，想看他自己什么时候说话。
“那个，林哥，我有些事情，只想跟你一个人说，不能让任何人知道。”他看着林凡，难得有些不好意思。
“要不还是算了吧？”林凡看着他，忽然来了这么一句。
“为什么？”他有些意外，直接瞪着眼睛，看着他问道。
“我觉得，如果我听了，应该会后悔的。”林凡很认真的说道。
“那怎么可能呢，不存在的。”纪墨摆摆手，觉得这些根本就不算是理由。
“那你得保证。”林凡看着他，好像很认真。
“当然了，我怎么可能会让你为难呢。”纪墨保证着。
“行吧，你先说说看，我也不一定能帮到你。”他说道。
得先把这话说好，不然，真的不一定会发生什么事情呢。
不能给他过高的期待，那还真的不知道会是什么结果，还是得做好准备呢。
“那个，我发现，自己好像有些不正常。”他弱弱地说道。
虽然距离已经算是很近了，但是林凡还是差点就没有听清楚，要知道，现在的他，真的已经有些修为了，当然不一样的。
就是因为什么都不懂，然后他这里呢，还是得重新去解释才行。
“怎么个不正常呢？”林凡问道，他这么问完，忽然觉得自己好像也有些奇怪。
这话怎么听都有些别的意思。
“这个，很难说的清楚。”他说道。
“那不着急，从头开始吧。”林凡看着他，看来是有些紧张，不然，也不至于变成这样了。
“我好像没有那方面的想法。”他说道，可能是担心林凡没有听懂，所以继续说道：“就是对别的那些仙子。”
“所有吗？”林凡问道。
“嗯。”他点点头，几乎都看不到他的眼睛了。
“还有别的什么嘛？”林凡问道。
他其实很想笑，但是，觉得这样不合适，就认了，坚持一会，也没有那么难。
“好像没有了，我是觉得，都到这个年纪了，结果不要说什么道侣，甚至完全就没有什么念头，是不是不太正常呢？”他问道。
“这个啊，那还不好说呢，就目前你所说的那些，还是不能下结论的。”他说道。
“哦，那还好。”纪墨说道，虽然还是有些委屈，但是明显是有些精神了，刚刚他是很没有状态的那种。
“那该怎么说呢？”他问道。
“其实啊，哪怕是现在，我也不知道应该怎么解决你的问题，或者你应该再等等。”林凡看着他。
“然后我再问一个问题，希望你不要生气。”林凡看着他说道。
“你说。”纪墨看着他，有些担心，虽然是林凡，但是他刚刚毕竟都这么说了，可能是让自己很为难的。
“其实也简单，你对董无伤有感觉吗？”他看着纪墨。
“当然不会了。”纪墨还专门看了眼董无伤，然后疯狂的摇头。
“莫天机呢？”林凡继续问道。
“也没有，就是有点怕那个家伙。”他想了想，说道。
“那就还好。”林凡松了口气。
“怎么说？”他看着林凡，是很着急的那种，就现在的结果来看，好像是有结论啦。
“我觉得，至少不是最差的那种情况，所以你也不用特别担心。”林凡笑道。
“那我这到底应该怎么去解决呢？”纪墨依然无法放心，因为他还是觉得自己这边有些不正常。
“我也不好说，但是，肯定是有问题的。”林凡点点头，虽然什么都不懂，但是还是得装出自己很懂的模样。
偏偏，有人就信这个家伙。
上哪说理呢。
纪墨看着他，一脸期待，可能他想的是，既然能够看到自己的问题，那就肯定有解决的办法。
会这么想，其实也不奇怪，但是呢，这次林凡能不能让他放心，的确是未知之数。
毕竟，他还谈不上是什么过来人，说白了，跟顾独行一样，只不过是没有遇到过问题而已，一旦真的遇到一点问题。
尤其是这种事情，那的确是很怀疑自己呢。
他也有想过最后该怎么去解释，但是他觉得还是得让他对自己有些信心。
“纪墨！”林凡喊道。
“怎么？”他有些不解，看着他。
“你信不信我？”林凡继续问道，很严肃的那种。
“当然了，这世界上，最信任的，就是你啦。”纪墨说道。
“好，我现在告诉你，没有问题，你很正常。”林凡说道，掷地有声。
“真的吗？”纪墨看着他，有些不敢相信。
“当然，如果你信我，那就应该相信自己。”林凡继续说道。
“好，我自然信你。”他点点头，然后重新抬起头的时候，眼神已经明显不一样啦。
“那就好，这件事就翻篇了。”林凡说道。
“嗯。”他这会自然就不会再说什么了。
好容易才恢复了自信，然后发现自己的瓶颈都有些松动了，看来是真的解决了。
他得找个地方，准备突破啦。
林凡也发现了，真的觉得有些了不起，这么容易就能够让人提升修为，先前的莫天机，还有这个家伙，都已经证明了这一点。
这么算起来，自己是有些吃亏啊。
应该跟他们重新去谈一下条件，不然心理该不平衡了，嗯，好在，还不算太晚，刚好，那些家伙应该还有这个想法，那就可以先谈好。
这样，也算是公平公正，自己绝对不会坐地起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