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把她给我拉出来。”雷鸣气愤的喊道。
“是。”冲进去龙虎斋有五六个人,走着进去,飞着出来,狠狠的撞进了听风阁的屋子里,龙柱折了三根,整栋房子一下子就塌了。
聂虎抱着风雪樱,她嘴角往出渗血,勉强睁开眼睛虚弱的说:“我。。。我反抗了。。。”她自己都没想到自己竟然真的能出手。
“嗯,我看到了。”聂虎点点头。
“虎儿,你什么时候知道听风阁顶梁柱的位置啊?”九福靠在门边上,对外面的雷鸣一行人完全不在意。
“去买东西的时候发现的。”聂虎把人交给刚出来的李斐然。
“还挺准。”九福站在门口,接过聂虎脱下的外衣。
“帮我放好,这件衣服是你送我的,我不想弄脏。”雾气环绕在聂虎的手上,白雾剑显现。
“敢毁我的地方,我今天就平了你这龙虎斋。”雷鸣拿出拳套,从天上落下一道雷打在它的拳套上,拳套上闪着雷电之力。
“聂虎。”龙怡一想要叫住她被九福拦住了。
“让她去吧。”九福笑着说。
“哼,现在跪地上叫两声爷爷,我兴许一高兴还能收你当个侍寝的丫鬟。”雷鸣一边的嘴角上扬,贱兮兮的笑了一下。
“在多说一句,我把你舌头砍下来。”聂虎面无表情,看上去还有些吓人。
“我就。。。。。。”雷鸣刚开口,就看见自己眼前有一坨红色的东西飞了过去:“啊。。。啊。。。”在想说话就只能发出啊,啊的声音。
“少爷,你的舌头。”跟着雷鸣的这些人可都慌张了起来。
雷鸣没看清楚,其它人可是看到了,聂虎消失在一片雾气里面,直接来到他身边,一道剑光闪过,舌头就飞了出来。
“啊。。啊。。啊。啊。”雷鸣一张嘴血就往外流,一边说一边打手势,意思是让他们杀了聂虎。
“啊,啊,知道了。”他的这些手下也是看了半天才明白过来。
“地遁术。”
“凤炎。”
“双刀刺杀。”
一群人都使出了自己看家的本领,聂虎的身影在这些人中间穿梭着,一会化作雾气,一会露出半个身子,如同鬼魅一样总出现在这些人意想不到的地方。
街道上雾气越来越重,两人站在对面都看不清彼此的容貌,一声声的喊叫,雷鸣的人在不断倒下,他一个人站在那里惊慌的朝四周看,除了声音什么也看不到。
冰冷的剑抵住了他的脖子,这时周围的雾气突然就消失不见了,聂虎站在他对面,用看死人的表情看着雷鸣。
雷鸣用余光看了看周围,他带出来的二十几个手下没有一个人还是活着的。
“我。。。我。。。你。。。”雷鸣没有了舌头,想说又说不出来。
“是想让我放了你?”聂虎问。
雷鸣狂点头,用双手花了一个大圆,又推给聂虎。
“给我许多财富?”聂虎看着他,鄙视的笑了笑。
“啊,啊,啊。”雷鸣嘴里还留着血水,也管不上疼,狂点头。
“好啊,让我看看你这条命值多钱。”聂虎一剑闪过,雷鸣的两条脚筋直接断掉,噗通一下跪在了地上。
脚筋断掉,元气外泄,疼的他一会捂着双脚一会又捂着舌头。
雷鸣在开打前的那一道闪电其实是给雷家发的信号,赶过来的人正是九福的老熟人,青鸾。
一刻钟左右的时间,青鸾带着人赶了过来,如果知道雷鸣的情况就不会这么泰然自若了。
街道中央跪着一个人,血不断的往外流,周围全是尸体,青鸾一看全是雷家的人立马就跑了过来:“雷儿?”
雷鸣血流的很多,都要昏过去了,睁开眼睛看着青鸾一张嘴舌头没了,看的她心里咯噔一下。
“是谁?谁割了我雷儿的舌头。”青鸾大声喊道。
“大人。”苏茂这时候已经把自己那乌黑的法杖握在手中,他指了指龙虎斋里面的人。
聂虎拿了一把椅子坐在门里,拖着自己的下巴,用不屑的眼神看着青鸾说:“你这雷儿说会有人用钱来把他赎走,你说他值多钱?”
“你就不怕没命花吗!”青鸾恶狠狠的看着聂虎。
苏茂拿出丹药在帮雷鸣疗伤,把地上的舌头也捡了起来,脚上也用了极品恢复的药膏。
“大人,少爷性命无忧,但是这舌头。。。。。。”断掉的脚筋可以接回来,修养一阵还以前一样,但是断掉的舌头已经坏死,接不上了。
“今日这事我记住了。”青鸾怕耽误了雷鸣的最佳治疗时间,并没有打算和聂虎继续打下去。
聂虎摆了摆手指说:“事情不是你说的算,我问你,雷鸣的命值多少钱。”
青鸾看聂虎没有让他们走的意思,直接气愤的说:“无价。”
“哦,这样啊,你的意思就是说雷家的全部财产才能换会他的一条命了。”聂虎冷眼看着她。
“青刀,干尸。”青鸾也懒得废话,现在把雷鸣带回去治疗才是最重要的。
血色剑气直接朝龙虎斋里射了过去,干尸出来把后背上的棺材扔在地上,从里面弹出一具僵尸。
“女人说话,我们就不要插手了吧。”九福的五元朝气剑插在门前的地上正好挡住青刀的血色剑气。
“尸王开眼。”僵尸双目打开,浑浊的眼睛犹如迷雾,僵硬的身体软了下来,一个闪身就出现在九福的身边。
僵尸的动作奇快无比,而且都是拳脚功夫,元气都在肌肉里,拳拳到肉。
“白火。”九福一拳打在僵尸脸上,从后背上顺延出来的白色火焰在拳上炸开。
僵尸被白色火焰击中以后还能自如的活动,他感觉不到疼,但是整个身体就没有办法躲避这个攻击了,又出了几次手,就变成一堆灰瘫在地上。
“我的尸王。。。”干尸心痛的说,为了得到这具尸体他可是花了不少心思。
“都说我们男人不要参与进来了。”九福一脸无辜的表情,就好像在说不管我的事一样。